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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換了沈陵,看著男主角一臉正經的唱著現代中年婦女的廣場舞神曲,一定很有意思吧? “沈陵、沈師弟可收到訊息了?” 陸宴安搖搖頭:“未曾。表姐真是糊涂了,你忘了費步初長老最是懶散,又怎么肯勞心費力的給所有內門弟子飛蝶傳信呢?自然是只給帶隊歷練的弟子傳信啊?!?/br> 連他手上這只,還是他師傅托費步初長老傳的呢。 他忘不了這只靈蝶到他手中時還特別的加了一句費步初長老的語音問候“提劍的孽徒!速速滾回門派,否則打斷你的狗腿——” 聲音直擊云霄,振聾發聵,甚至嚇了他一跳。 真是、很特別而慈祥又貼心的關懷呢! 陸宴安:呵呵。 一下子,阮羨鸞召集了四人,宣布:“師門有命,命我們速速歸去,怕是門中要有大事發生?!?/br> 畢竟離歷練結束,整整提前的一個半月,本來阮羨鸞是打算這一個半月游山玩水玩著回去的,只是如今看事態緊急,火急火燎的,怕是幾人只能御劍飛行了。 沈陵頷首,他真想不出,這時候門中有什么要緊之事。 按照上一輩子,門中他能想起、最重要、的事情也是三年后的門派大比。 難道這輩子自己回來,連門派大比的時間都提前了? “只是不知,是何要緊之事?”沈陵開口,望向她的眼眸深不見底。 阮羨鸞搖搖頭,將儲物囊的靈蝶摘下,附在指尖,搖頭:“信上未曾提起,只是怕是十萬火急的事情?!?/br> 她哪知道啊,這和原著中走向、劇情很多都完全不一樣啊。 江婉婉抬頭,看向阮羨鸞,眼底有些擔憂:“只是師姐,我們該如何回去?” 她們來時,是一路騎馬下山,甚少用到靈力,因此這趟歷練花了四、五個月。 沈陵掃了她一眼,“怕是只有御劍了?!?/br> 阮羨鸞沒有反駁,點點頭。 “什么、御劍?!”話音未落,江婉婉、濟云帆、萬輕舟異口同聲的發出了“興奮”的聲音。 現在的一行六人,只有阮羨鸞、陸宴安的金丹修為可以御劍行千里,其余幾人都是筑基修為,一日百里已是牽強。 陸宴安此時直著手,擦拭著手中的破竹劍,一雙桃花眼攝人心魄,開口:“宴安與沈師弟投緣,若師弟愿意,可與宴安共御一劍?!?/br> 他真是、太喜歡為難沈陵了。 阮羨鸞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飲下一口:“諸位同門不必擔心,我們可以慢慢來,一來可以縮短趕路時間,而來可以熟悉御劍之術,畢竟,大家遲早都要熟練御劍的?!?/br> 即使御劍再慢,也比凡間的馬快上幾倍,騎馬不僅人要休息,馬也要休息。 “那,便只能又做一回累贅了?!睗品珖@息。 問仙宗以劍出名,與震天派、長虹門是修仙界最著名的三大劍宗。更因“第一劍修”無憾躋身頭名,除三大劍宗外,還有許多的修仙門派,大大小小,不計其數。還有最“出名”的青娥谷,也被世人送了個諢名——“勾魂谷”。 原因無他,勾魂谷多為女子,主修媚術,以雙修助長功力,講究一個“你情我愿”,很是隨性,或者說隨便。 別的門派若是門中弟子不習劍,門中會發放、鑄造法器供其使用,不做強制習劍。 而問仙宗,管你修什么,你都得學御劍,哪怕濟云帆、萬輕舟是醫修、器修,也在筑基之日有了自己的本命靈劍,更是早早學過御劍,只是熟練程度罷了。 阮羨鸞點頭:“無妨,我們慢慢御劍便是,接下來路程遙遠,今日已過了半日,更是勞累,諸位今日好好休息,準備好路上所需,我們明日一早便出發,一路上很是辛苦?!?/br> “好?!?/br> 幾人陸續離席,陸宴安伸了個懶腰,有些慵懶:“表姐,我這才剛下山,便又要回去了,回去你可莫忘了在我師傅面前替我求情……” 沈陵淡淡道:“陸師兄未通稟師門,私自下山,本就不該,既已做出決定,此刻才想起后果嗎?” 不知為何,阮羨鸞覺得平日沈陵似乎也不這般,只是在陸宴安面前,便刻意拿規矩說事,倒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難道這就是男一男二的天生氣場不和嗎? 她看著沈陵認真的臉越想越覺得是的,難怪古人描寫“紅顏禍水”,果真如此。 畢竟原著中,男二陸宴安恨不得為江婉婉摘星撈月,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哐哐”撞大墻。 某一定律,男一是女主用來愛的,男二是作者用來虐的,誠不欺我。 陸宴安此刻被戳中真相,瞬間拉住阮羨鸞的袖子,服軟:“表姐,宴安知錯了——” 阮羨鸞揉了揉他的頭,不多說話,她可不想參與男一男二的修羅場。 陸宴安見阮羨鸞并未為他辯解一二,有些委屈的開口:“沈師弟何必如此針鋒相對,宴安不過是太想念表姐罷了,我們從小一同來問仙宗,其中情誼自是你不懂的……” 沈陵看著陸宴安這幅裝乖賣傻的樣子,更是心頭起了一把無名火,冷聲道:“規矩就是規矩,若陸師兄因一己私情,置門派規矩于不顧,日后定有千千萬萬個人效仿,那門派規矩便再無約束力,無規矩不成方圓,再難服眾?!?/br> 陸宴安咬牙,這家伙,今日是非要跟他過不去了嗎? 沈陵拱手,向阮羨鸞行李,義正言辭:“請師姐懲罰陸師兄,以作懲戒,否則日后問仙宗的規矩再難服眾?!?/br> 阮羨鸞:……這,吃瓜看戲還把自己扯了進去?真是…一言難盡。 此刻她也突然想起,為何沈陵執著于懲罰,那天夜里分明是自己闖到他房中,卻罰了他抄寫心法,怕是他還記著呢… 這,大概是那種,排隊的時候看著前面的隊伍越來越短沒有什么感覺,但看著后面的隊伍越來越長,就會很欣慰。 沈陵此刻,應該也是這樣的心態吧。 “沈師弟說得對,宴安私自下山,違反門規,待回到師門,便將門內心法抄寫三卷交給我吧?!?/br> 阮羨鸞暗想,不愧是沈仙君,難道是陸宴安刺了他一劍,他懷恨在心,卻也想得出別的合情合理的法子去罰他? 一時間,連阮羨鸞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因為什么,陸宴安竟然能讓無悲無喜、修無情道的男主角沈陵去懲罰他。 只是沈陵眉目依舊,面上雖然有幾分清冷,卻也看不出什么,連他自己都說不出,為什么一定抓著陸宴安的錯處不放。 即使是上輩子陸宴安當眾辱他,他也只是未放在心上,在上輩子的他眼中,沒有什么事情是比修煉更重要的。 人人贊他仙風道骨、驚才艷絕,卻沒有人知道,他也曾在深夜磕著一招劍術,反復練習,到更深露重,但夜色消散,這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