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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賀眠不管賀盼是做了天大的錯事一樣。 要說白殷殷,還是書中前期挺重要的一個男配。 昨天請假幾天的李綾終于回了書院。 跟李綾一起返回書院的還有縣令的兒子,也是書中前期重要的男配——白殷殷。 白殷殷作為蓮花縣白縣令的兒子,自然是嬌生慣養的。 只不過身體孱弱整個人病殃殃的,柳葉眼里裝滿了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悲憫,顯得有些暮氣沉沉。 年前白殷殷因為隨父親回鄉探親,路上顛簸勞累又生了場病,生生養到現在的五月份才回來。 好在男子不用參加科舉,也不用擔心耽誤了功課。若不是怕兒子在家越養精神氣越差,白縣令都不想折騰他讓他來書院。 為何賀眠對他有印象,實在是前期在鹿鳴書院里,白殷殷算是男主最大的競爭對手。 一是,白殷殷家世比男主好。 陳夫子雖說中過舉人,可最后只選擇做個夫子,比不得白縣令是實打實的有官職在身。 二是,白殷殷病弱。 眾人向來憐惜弱者,每次陳云孟看不慣白殷殷跟他起沖突的時候,白殷殷只要一捂胸口搖搖欲墜,陳云孟就只能氣的干瞪眼不敢再說話了,生怕他厥過去。 三是,白殷殷文采過人。 陳云孟咋咋呼呼的性子哪里是能安心坐下來看書的,這個時候安靜孱弱的病美人白殷殷自然就入了女主的眼。 兩人賞識彼此的才氣,互相引為知己。在陳云孟對沈蓉笙產生感情后,更是越看白殷殷越不順眼。 尤其是后來沈蓉笙連中兩場,先是得了秀才后又考中舉人。 白縣令賞識她的才能,覺得沈蓉笙前途不可限量,曾暗示想把兒子白殷殷嫁給她。 奈何那時候沈蓉笙心里喜歡的人是陳云孟,深表遺憾的婉拒了,說,“我跟殷殷只是知己,我待他如手足如弟弟?!?/br> 除了感情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的原因是沈白兩家家世懸殊很大。 那時候一窮二白的沈蓉笙要是娶了縣令的兒子可就相當于變相的入贅了。女主是有野心的,怎么可能會答應? 白殷殷平時在書院里就看陳云孟不順眼,覺得他整日跟女子廝混在一起,不檢點,沒點男子該有的樣子。 誰知道被拒婚后倒是轉變態度,甚至跟男主成了手帕交,親的像是一父同胞的兄弟。 兩人前后的反轉,簡直sao瞎了賀眠的眼。 昨天白殷殷回來的時候,賀眠還想著以陳云孟的性子說不定會跟愛管閑事的白殷殷先吵起來,沒成想男配剛登場就劍指自己? 我招誰惹誰了,我特么就是個女配??! 賀眠滿臉懵逼的看著白殷殷,特別真誠的問他,“這事跟你有關系嗎?” 旁邊林芽也好奇的看著白殷殷,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雖然跟我沒關系,但賀盼跟你有關系啊?!卑滓笠笳f的理所應當,抬手撫了撫因情緒激烈而上下起伏的胸膛。 他覺得賀眠真是太過分了,聽說她前兩天剛買了一大籃子櫻桃,既然手里有銀子為何不接濟接濟自己的親meimei?反而讓她四處問別人借呢。 得虧是被自己看見了,否則這書院里都沒人替她說話。 “哦,”賀眠平靜的應了一聲,跟白殷殷說,“那既然賀盼只跟我有關系,這事你就別插手了?!?/br> 見白殷殷被賀眠噎的柳葉眼都快瞪成杏眼了,林芽忙說,“知道殷殷哥哥熱心腸愛管事,但這說到底是賀府關上門處理的事情,哥哥還是聽jiejie的話,莫要插手為好?!?/br> 賀盼本來躲在白殷殷身后,此時拿他當成靠山,只露出半顆腦袋瞪向林芽,大聲嚷著說,“你不過就是寄住在我家的外人,也不是我們賀府的人!” 說完她還挑釁的看著林芽,上回林芽把自己氣哭,這回總算是還回來了。 林芽眸色沉了沉,賀眠直接氣笑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這可是你說讓我管管她的?!辟R眠看向白殷殷。 “自然,你是她jiejie自然要管她的事?!卑滓笠蠼z毫沒覺得這話有問題,更不覺得這事他不能管,既然遇見了,他就不能把自己當成外人。 白殷殷打定主意后就站在賀眠身邊,作勢要看她怎么處理這事。 賀眠看向賀盼,抬手招呼她上前,慢條斯理的擼起袖子,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親昵的喊,“過來,盼盼?!?/br> 看看大姐教你怎么做人說話! 賀眠動作迅速的拿起旁邊桌上的戒尺朝賀盼屁股就是一抽,兇道,“長本事了,小小年紀還敢在外面欠錢!敢跟芽芽沒大沒??!” 說著又打了一下。 都說長姐如母,現在賀母不在書院里,那只能是自己這個做jiejie的勉為其難的抽出點寶貴的學習時間管教管教她。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嚇的白殷殷倒抽了口涼氣,險些厥過去。 賀盼都被打蒙了,完全沒反應過來,只聽見白殷殷尖叫道,“你瘋了,她還是個孩子??!” 賀眠惦著手里的戒尺挑眉,“對呀,就因為她還是個孩子,所以更不能放過她!” 第30章 夏天穿的衣服本就單薄,何況賀眠手勁也不小。兩戒尺下來,都等屁股火辣辣的疼了,賀盼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打了! 她又驚又疼,眼睛睜大,上下嘴唇氣的發顫,沖過來就要跟賀眠拼命,嘴里什么臟話都往外說,罵的特別難聽。 “你居然敢打我,就憑你也敢打我!”賀盼六七歲的年齡,小牛犢一樣肥壯,悶頭就朝賀眠的肚子撞。 賀盼從小到大就沒挨過打,不管她多皮,惹了多少事,賀母每次要打她的時候徐氏總是撲上去,含著淚柔聲說,“盼兒沒學好全是我這個爹爹的錯,妻主要打要罰,連著我一起吧,我們父女沒有任何怨言?!?/br> 他一這么說,又擺出任打任罵的姿態,賀母舉起來的家法藤條就落不下去了。 總不能當著孩子的面連她爹都打吧。 “你個狗東西,”賀盼張牙舞爪的,臉憋的通紅,“我娘都沒舍得打過我!” “你娘舍不得,但我舍得啊?!辟R眠一把摁住賀盼頂過來的腦袋,瞬間將她的沖勁攔下。 賀盼頭頂著賀眠的掌心跟她較勁,胳膊輪圓了要打她,奈何因為人小手短連賀眠的衣襟都碰不著! 這下可把她氣壞了,伸手往上攥拳捶打賀眠摁著她腦袋的胳膊。 賀眠就等著她呢,等賀盼兩只手往上抓自己手腕的時候,迅速的反手攥住賀盼的一只腕子往身后一扭。 “啪——”的聲,戒尺再次抽在她的屁股上。 “你竟然又打我!賀眠我要殺了你個狗東西!”賀盼被打的身子哆嗦一下,瞬間跳起來。 昂著頭梗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