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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怎么不能這樣想了,我只是覺得你這會兒還挺有自知之明?!?/br> 沈言禮沒再吭聲,卻是以從后方抱著她的形態,幾乎是貼了過來。 女孩兒在一瞬間便察覺到了他鼻息噴灑而來的溫熱。 連帶著那片嬌-嫩的頸子泛起陣陣麻麻的雞皮疙瘩。 迅即且沒有緩沖。 “你松開我啊……” 這個姿勢盛薔怎么都覺得別扭,偏偏沈言禮知曉她的敏-感點所在,也知道她怕癢,偏偏要…… “沈言禮,你就老要弄我?!?/br> “我怎么就弄你了,抱你都算?” 盛薔沒轍了,眼見著要走到拐角處,當即小小地拔高音調,“我要是這樣弄你,你能好受嗎,你現在就給我轉過去?!?/br> 在盛薔話落的檔口,肖敘和程也望搭著肩出現在了基地的拐角處。 原本聽著聲兒就覺得熟悉,話中的內容更是沒眼看,什么弄不弄的—— 而等到真正地碰到了當事人,恰好又撞見了這么勁爆的一幕,肖敘和程也望兩人努力憋著面上的笑容,往旁邊挪了挪。 擦肩而過的瞬間,肖敘的聲音緩緩地從空中飄過來。 “原來薔妹子這么猛的嗎?!?/br> “………” --- 首次試飛后的當晚有慶功宴。 不提之后還有的幾次,首戰告捷也確實該好好慶祝慶祝。 也算是一段時日以來的難得舒緩。 沈言禮原本想定私人會所的餐廳,被肖敘抗議說沒有氛圍感,他想了想,又去問了盛薔的意見,這才改為包下了一整家火鍋店。 整個基地的人聽了躍躍欲試,老專家們倒是不去,樂呵呵地擺擺手,說就不湊他們年輕的熱鬧了。 肖敘和沈言禮這一桌的位置靠在大堂往里的雕欄屏風后,算是半個包廂。 因為被包了場,周遭幾桌的熱鬧伴隨著麻辣的油香,交織著融在一起。 肖敘灌了啤酒,手執著酒杯朝著圓桌上的人一一地繞了過去,“這杯我敬大家啊,這段時間是真的辛苦了,之后的任務或許更艱巨,但今夜有酒今朝醉嘛,來,我先干一個!” 隨著話落,程也望率先帶頭叫好。 一群人涮火鍋的間隙,都在紛紛拼酒。 “來!” “不醉不歸!” “對!都別客氣!” 熱鬧之余,火鍋內升騰而起的霧蒙,將桌上人的面容模糊了一層。 沈言禮和盛薔兩人還在桌下“爭執”。 你來我往間,她的手指被攥住,一根一根地掰。 之前撞見肖敘和程也望的時候,盛薔一整個上午沒搭理他。 晚上來這邊吃火鍋的時候,沈言禮才哄好了人。 盛薔沒怎么動過筷子,惹得他湊過來,嗓音壓得低,“是不是有點辣你受不了,我叫后廚單獨給你做點吃的?” “沒事兒,辣但是好吃啊,我可以嘗試?!笔⑺N指了指桌面,“而且中間那格有清湯的?!?/br> 肖敘率先察覺到這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的小動作。 他喝得雙眼迷離,手大剌剌地伸出來指著兩人,“喂,就你倆!” 沈言禮聽了動作未停,視線閑散地撂過來。 肖敘眼見他有了反應,“看什么看沈狗!就說你呢,喝酒不來勁,思想有問題!” 程也望反應最快,站起來迅速地把肖敘給壓回在了座位上。 盛薔默然幾秒,好不容易掙脫開沈言禮把玩她手的動作,復又用指尖戳了戳他,“他酒量一直這么不好嗎?” 其實光是她看到的,就有好幾回了。 一直號稱「夜店小王子」的肖敘,不說千杯不倒了,是一杯就醉。 “不止是不好?!鄙蜓远Y言簡意賅地解釋,“是完全沒有?!?/br> 盛薔視線從肖敘那兒收回來,“你這樣說的話,是不是連我的酒量都比他好?” “你現在就可以喝?!鄙蜓远Y手橫跨著,隨意地擱在她的椅背上,整個人傾身而來。 他偏過臉,在女孩小巧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口,“醉了也沒事兒,今晚我有的是時間幫你解?!?/br> 盛薔聽懂沈言禮話里的意思,耳根子像是染了色,紅得能滴血。 “………誰要你幫忙解了?!?/br> 她不喝不就行了,想得逞也得看條件是否成立。 大概今天的日子確實特殊,撇去接任沈氏后的稍顯收斂,沈言禮既往的那些恣意隨性,不吝張揚,在她面前重返得徹徹底底。 這都不是飛機上天了。 沈言禮自己上天吧。 接下來的時候,盛薔真就沒碰酒。 反觀沈言禮,S&S實驗室里的那些人一波接著一波過來,這么多杯灌著,肯定也不會太清醒。 到了火鍋局快結束的時候,沈言禮不怎么開口了,稍顯沉默。 他漆然的雙眸被醉意熏陶得得濕亮,線條流暢的側臉搭著額前的碎發。 不吭聲的同時,也說明他是真醉了。 和一行人道別后,沈言禮沒法兒開車,干脆叫了店里配備的代駕,兩人這才回程。 進門的時候,盛薔盡量拖帶著人去了沙發那邊。 他還存留點清明,能自己走路。 一番收拾下來,也沒費盛薔太多功夫。 安置著人仰躺在沙發之后,沈言禮緩緩開口。 “媳婦兒,我回來了?!?/br> 盛薔聽了頗有些哭笑不得,他倆不是一起回來的嗎。 這人是真的醉得有些厲害了啊。 平日里很是少見。 這樣想著,女孩輕輕地將他的頭放置在沙發抱枕上,讓他不至于不舒服。 粗略地動了番后,盛薔馬不停蹄地朝著浴室走。 再回來的時候,沈言禮單手橫著搭在額前,看不清神色。 另只手自然地垂著,腕骨利落,兩條長腿隨意地伸在沙發上。 無聲無息中,夜色熨暖了這樣孤白的單人畫面。 盛薔頓了頓,腳步放輕靠近。 她手里拎著溫熱的軟毛巾,雙膝跪在地毯上,上身俯向沙發側沿。 輕輕掀開他橫著的臂膀后,女孩將手反過來,用手背探了探他額前的溫度。 “……沈言禮?” 她試探著喊了他一聲。 沒得到回應后,盛薔復又開口,“你這會兒難不難受?” 逍寂在兩人之間蔓延,好半晌后,盛薔估摸著是得不到沈言禮的應答了,干脆將被熱水打濕的軟毛巾攏起,緊攥著角兒,細細地給他擦拭。 她動作緩慢輕柔,即便此刻的他不能和她交流。 卻也撞得她心滿滿當當,幾欲要化了。 擦完后會略有降溫,沈言禮也不至于太難受。 盛薔哪兒也沒去,就待在原地。 秋季的夜連帶著葉子枯澀,破碎微凜的風緩緩敲打著玻璃。 認真說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