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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間偏向了郝放,她也沒想太多,就是見郝放吃起東西來特別香,看得她這顆原本就是母親的心生出些許心疼。郝放嘴里嚼著魚,腮幫子鼓成一團,含混不清的說道:“其實敖傲做飯也很好吃,但糖醋排骨還是沒您做的好吃?!崩咸豢渲?,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遂又想起他兒子從來沒做過家務,這又是什么時候學會的做飯,便問:“傲子還會做飯?”“對啊,而且做得很好吃,齊季隔三岔五的就要來蹭飯,做多少都能吃光?!?/br>聽了這話,老太太長長的嘆了口氣,心中是悲喜參半。喜的是終于有個人能讓兒子上心,悲的是這人是個男的。即便是她們老兩口日后答應了,他們又該如何應對這世人的指指點點,這條道又豈是能光靠著滿腔的熱情能夠順利走完的。正當她嘆氣的時候,屋子里傳來小孩的哭聲,老太太讓郝放慢慢吃,說完便起身進去看孫子去了。不多會兒,老太太和張姨分別抱著孫子出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家伙正喝著奶。見郝放一直看向這邊,老太太便抱著孩子出來了。兩個小家伙快滿一歲,走起路來還有些不穩當,搖搖晃晃的需人在旁照看著,一人拿著一個奶瓶吸吮著,模樣特別可愛。郝放蹲下身來看,這眉宇之間與敖先生有幾分相似,明明還是嬰兒,頭發卻是又黑又密,微微卷曲著,風一吹就更是生動了。郝放沒怎么接觸過小孩,弟弟出生時倒也抱過幾次,小孩子最好玩的時候無非就是一歲左右。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圓嘟嘟的小臉蛋,像是不滿別人打擾他吃奶,小家伙哼哼了幾聲。“阿姨,敖傲小時候是不是也長這個樣子?!焙路叛鲋^問。老太太彎著身,兩只手就在小家伙周圍,就怕一個站不穩摔了:“可不是嘛,尤其是這一腦袋的毛,簡直和傲子小時候一模一樣。有時候拿出他小時候的照片來看看,覺得時間過得可真快,這還沒怎么的就已經是個大人了?!闭f完又摸了摸兩小家伙的腦袋。“他們都叫什么名字?!?/br>“噢,一個叫敖洱,一個叫敖文,平常我們叫這個小耳朵,叫這個小文。敖文這名字還好,就是這敖洱聽著有些繞口,可傲子堅持要取這名兒,我們也就隨他了?!崩咸謩e指著兩小家伙做著介紹。“敖洱,敖文……”他反復念著這兩個名字,像是被鼓槌狠狠的敲擊著心臟一般,那聲響震天響地,擂得他一陣炫暈。這就是被在乎的感覺,他敖傲是如此全心全意的將他放在心上,都做到這種地步,他是該驚訝還是該暗暗自喜。而他又為敖先生做過什么呢,除了習慣的享受著他的好。郝的右邊是耳字,放的右邊部分便是文字。郝放起身,走向旁邊的草坪地,他對趴在窗臺上的敖先生說:“敖傲,我今天來這里,并非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你爸媽現在不接受我沒有關系,我可以等。除非等到他們同意,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離開這里半步?!边@副神情,就像是當日在臺球室同老黑那一伙人打架時一樣,眼中迸發著的是如狼崽般的堅決。敖先生笑了,笑得忘乎所以,那個時刻被他照顧著的小狼崽,終于露出了自己的本性。可老太太卻是長嘆一聲,她為兒子擔憂,也為郝放擔憂。下午五六點的時候,太陽也露出倦意,漸漸的向西隱去。別墅外圍都被樹蔭層層疊疊的覆蓋住,聽老太太的話,他又站回到了馬路上。所以當老敖下班回來的時候,便讓他產生了一種郝放在這個地方站了一下午的錯覺,可他選擇了無視,冷哼一聲后就徑自回屋了。這馬路只通向車庫,所以除了敖家的車以外的不會有其它的車路過。趁著天還沒黑,郝放拿出包里早已經準備好的帳篷,準備就地將他搭建起來。之前學校經常組織外出寫生,有時還要在外過夜,這法子是老師想出來的,他是個徒步旅行愛好者,時不時會在山里過夜,所以也將這套野外生存的技藝教給了班上的同學。當然,真讓郝放獨自去野外求生那當然是不可能,不過就單搭個帳篷還是不成問是的。“你看看,你看看,這像話嘛!你趕緊的,讓他走人?!崩习街钢巴庖呀浟疗馃羲{色帳篷對老太太說道。“那孩子又沒將帳篷搭在咱家,你讓我怎么說。你要實在看不下去就自己跟他說,反正我是不去?!崩习皆趺茨懿涣私馔约汗餐盍藥资甑娜?,她這態度就是擺明了自己的立場,既不反對也不支持,任老敖一個人去搗騰。叫不動老太太,又想去叫張姨,可張姨此時正給兩個小家伙洗著澡,一手的泡沫星子,說呆會還要哄他們睡覺,沒半點空閑。老敖索性也不指望別人了,就自己去找郝放了。敖先生時刻都關心著樓里樓外的動靜,見老敖出去了,整個人都繃了起來,趕忙爬上窗臺,就怕一不留神心上人就被自己老爹給欺負了第44章軟心腸的老太太“喂,小子?!崩习胶暗?。此時郝放正無聊的躺在帳篷里拿著速描本畫自己的腿,聽見聲音后連忙拉開帳篷門,抬眼就見到有臉色有些發青的老敖。他沒敢再坐著,立刻就將身體立得筆直。“你給我回去?!崩习侥抗馊缇娴目粗矍八?,郝放也不躲閃,同他對視起來:“除非您讓敖傲跟我一起回去?!?/br>“做你的白日夢,他是我兒子,只要我沒死,那他就還歸我管?!?/br>“可我不是你兒子,所以我待在哪兒你管不了?!?/br>“你在我家我就管得了?!?/br>“這是大馬路,不是你家?!?/br>“你……你給我等著?!崩习剿糜行┌l抖,可一時間又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便撂了句狠話便負手而去了。郝放重重的吐了口氣,抓著畫筆的手都滲出了汗。帳篷的大燈招進了許多蚊子,他連忙又鉆了進去,開始打起了蚊子。方才兩人的談話敖先生聽得一清二楚,見郝放沒怎么受委屈,敖先生懸著的心也落了地。有老敖在他不敢同郝放說話,可心中又有千言萬語要等著舒發,帳篷里郝放的動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真恨不得跳下窗去將那人摟在懷里。“Iloveyoubaby,andifit\'squiteallright。Ineedyoubabytowarmthelonelynight。Iloveyoubaby,TrustinmewhenIsay。Ohprettybaby,don\'tbringmedown,Ipray,Ohprettybaby,nowthatIfoundyoust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