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的感覺還真不怎么好。他沒抽到過國王,所以連施展報復的機會都沒有,心里一口氣越發堵得慌。又是一輪,牌一發完敖先生便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在場了解敖先生的人都在心里大喊不妙,看他這樣子定是抽到國王了。他們猜得不錯,敖先生迅速的亮了牌,那一臉的jian邪樣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他不懷好意。其實國王這個游戲的確是變態,有時候想惡整別人,但往往是自己挖的大坑最后還得自己跳。敖先生想著還是給自己留點兒余地,不敢弄得太過火,外一這坑要自己來填那就不好玩了。只見他拳頭抵住下巴,略一思索后,便說到:“二跟五,親一個?!痹拕偝隹?,在場幾個人看了下自己的牌后都長嘯一聲,聽不出來是歡喜聲還是希望落空聲,出聲的人肯定是沒被抽中的,沒出聲的就是抽中的了。郝放看著手中的牌擰起了眉毛,心里還想著今天晚上運氣好,被抽中的次數在這些人當中算少的,可這下卻來了個這么猛的。眾人將手里的牌甩在桌上,他也將黑桃五扔了下來,望了一眼桌上的牌,想知道待會要和自己親的人會是誰,可黑桃二就是不見蹤跡。敖先生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神情悲壯的看了看反蓋住的那張牌。他又摸了摸下巴,怎么怕什么來什么。眼前一切皆毫不懸念,那黑桃二明擺著就是自己眼前還沒翻開的鬼牌。“我喝酒吧?!?/br>郝放這話一出,何宇突然跳了起來,一把將桌上有酒的瓶收了個干凈,就連郝放前面的也被齊季這個幫兇收走了,唐詩揚和那個男孩在一旁笑了打顫。下手晚了點,心中懊惱得很。他用眼睛瞪了瞪何宇,這小子喝點酒就瘋。“敖傲,郝放的初吻,送你跟前兒了,你自己看著辦啊?!焙斡畋е破孔?,笑得都能看見后槽牙了。在這個年代,二十出頭了,還能留住初吻的,估計已經絕種了。敖先生半信半疑,看著郝放臉上忽明忽暗的神情,好像真的很為難他。敖先生不是同性戀,他當然不會惦記著另一個男人的初吻,可同男人接吻這還真是頭一糟。也不知道耍賴能不能成,心里一有這個念頭,看到齊季的眼神決定就放棄了,那滿眼的金光閃爍,怎么可能放過自己。他在心里暗罵,齊季啊齊季,你自個兒是個GAY,是不是就恨不得把所有人染上點GAY的色彩啊。敖傲干咳了兩聲說道:“那個郝放,咱倆就輕輕碰一下,都是大老爺們兒,誰也不占誰……”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唇上就有了蜻蜓點水般的柔軟觸感,輕輕的一下,來得太突然,他當場就呆了??墒菍Ψ降臍馕哆€是隨著這個吻飄了過來,清清淡淡的,像極了眼前的這個人。何宇也呆了,酒瓶子被赦放輕易搶走。他轉頭看了看神色淡然的郝放,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剛才那副畫面也是毫無違和感,何宇告訴自己以后再也不能這么干了。敖先生也就呆了那么一小會兒,迅速恢復了過來,拿過酒瓶喝了一口,洗了洗牌,看架勢是要接著來了。何宇給齊季使了個眼色,齊季立馬就心領神會,站起身說:“不玩了不玩了,咱們還是唱唱歌吧?!饼R季又不傻,看這架勢,估計接下來是要報仇雪恨了。國王游戲以郝放的初吻收場,一行人將桌上的酒喝完便打算打道回府了。出了錢柜,齊季帶著何宇回了自己的單身公寓,唐詩揚當然是同那個男孩兒一起離開了,這會兒就剩黑桃二和黑桃五了。敖先生晃了晃腦袋,酒過三巡,走路都有些打晃了。“一晚上都沒見你喝酒,也就玩游戲那會兒見你要喝來著?!卑较壬吭隈R路邊的大樹上,抱著胳膊看著他。“我酒量差,喝醉了還要麻煩別人弄回去,所以能不喝我就不喝?!?/br>“哦,有多差?”“啤酒一杯倒,白酒一口倒?!彼麑嵲拰嵳f。敖先生笑了笑,心想這人也真夠坦白的,平常人不都喜歡吹噓自己多能喝多能喝,他倒不藏著掖著。“話說你什么時候搬過來,我好收拾一下?!逼鋵嵑路旁缇鸵呀泴⒖辗块g收拾出來,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不想讓人家誤以為自己有多急著把房子租出去。其實他并非單純的希望能有個人同自己分享那個冷清的屋子。之前上培訓班就將父親留下的錢花的七七八八,自從考上了本地的美院后,經濟就更加拮據起來。他雖然在開小三輪,但不能像其它人一樣一天十幾個小時都開。雖然不是什么名校,但學費卻一點不低。“明天醒了我就搬?!眲傉f完,車就來了。招了招手,車子在停在跟前,敖先生打開后車門,自己往里頭坐了坐,又喊了郝放上車。他家要遠一些,但好在順路,正好可以稍他一段。第6章同居了敖先生說到做到,第二天一醒就拎著行李上赦放家,說是行李,其實也就一個大箱子。自個兒家就在四五里外,缺了什么再回去拿就是了。房間其實也沒怎么收拾,就是稍微打掃了一下,將一些沒用的東西扔在了陽臺。陳設架上擺了許多瓷器,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敖先生心想不會是什么價值不菲的古董。房子雖然有些年頭,但家具都是些韻味十足的耐看材質,四處散發著歲月的厚重。敖先生嘴角輕微上揚,一切都很滿意。第二次來又有個新發現,兩個房間的陽臺竟然是互通的,陽臺頂上掛的是衣服,但防護欄和陽臺地面幾乎都是空的,只放了些雜物。敖先生其實一直有個喜好,愛養些花花草草的,尤其是些不常見且不好養的,不追求什么名貴的品種,只要是看著喜歡的都愿意弄上一盆悉心照料,正所謂是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只等見到花開的那日。推開陽臺的門,見另一個房間的門也開著,徑直就往里走。郝放正在整理自己那亂糟糟的房間,抬頭看了一眼從陽臺走進來的人后又開始忙活起手里的事,房間里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租客要看就隨他了。敖先生從事的是金融這一塊,注定是要運籌帷幄的,而對于那些寫的畫的,單純看看還行,論欣賞他欣賞不來。他覺得會畫畫的人都挺好的,說好聽了是藝術家,工作性質自由隨意,不像搞經濟的都是一身的銅臭味兒。“真挺佩服你的,自己供自己上學,挺辛苦的吧?!边@話并沒有打探隱私的意思,只是純粹的聊天。“我不想靠我親媽后爹,欠得多了以后不好還”。郝放從地上抱起一摞畫冊,將桌子上的紙張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坐了上去。見敖先生正摸著下巴認真欣賞自己沒完成的作品,黑框眼鏡下的雙眸微瞇著,也不知道摘了眼鏡是個什么樣兒。敖先生對著郝放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見你這樣,我突然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