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事后瘋煙文案:自從敖先生知道齊季是個GAY后,他周圍的生活也漸漸染上了些GAY的色彩。直到遇見郝放,他才發現原來GAY也會傳染。以前他喜歡的明明是身姿曼妙的女性,怎么突然間就喜歡干巴扁平的大老爺們了。郝放似乎生來就是招人疼的,敖先生總也忍不住要關心他,怕他吃不飽穿不暖。也許是那次國游戲輸掉的初吻,總之郝放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愛上敖先生。他活了二十年,從來沒有糾結過自己的性取向,于是喜歡上了就是喜歡上了。這中間也有掙扎也迷茫,但好在最終是修成了正果。內容標簽: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敖傲郝放┃配角:齊季何宇唐詩揚宋顏┃其它:好人攻傲氣受第1章這小子的名兒太繞口時隔六年,敖傲又做了一個于人生非常重大的決定。當他走進白人總經理辦公室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與這個城市與這個國家老死不相往來的準備,之所以要委婉的以請假為理由離開,只是因為國內不穩定的因素太多,他怕老頭子依然死心不改逼著他從政,如果是這樣,那他還是要回來的。“WhatifIdon\'tagree”白人老總靠在椅背上,藍色的眼睛里滿是審視。“Well,I\'mquitting?!卑较壬p手撐在桌子上,與之對視,嘴角微微露出笑意,他有十足的把握,這老毛子絕對會答應自己的。老總微瞇著眼,神色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一個至關重大的問題,手里的鋼筆敲擊了幾下桌面,不多會兒,他終于還是同意了。敖先生繞過桌臺擁抱了他表示感謝,其實他心里再明白不過,這是一個再見擁抱。“Waitingforyoutoeback?!闭f完這句,老總將椅子轉過去背對著敖先生,眼神久久的望著窗外,身后傳來敖先生的一句謝謝。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公司人才流失的無奈,沉重的壓在心頭。離開時,敖先生轉身望向這幢工作六年的大樓,心中感慨萬千,說沒有一點不舍是不可能的。一個中國女同事得知自己可能不再回來,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想當初兩人是一起進這間公司的。敖先生安慰她,大不了,中國見,頗有決別之意。姑娘一聽哭得更狠了,敖先生頭大了一圈,急忙的溜走了,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與其說害怕,不如說是討厭,他總也想不通女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眼淚。中國的女人都是水做的,白人姑娘倒是要堅強的多,可敖先生縱使洋文說得再好,交流起來總覺得中間有道屏障,或許是因為國籍亦或是膚色,是什么也都不重要,反正他也絕對不可能同外國人女人結婚。不過他還是交過幾個外國姑娘,當床伴實屬不錯。敖先生拉了拉衣領,將風衣扣子扣上,七月正是墨爾本最冷的時候,想想地球另一端的家鄉正是夜間啤酒燒烤的季節,也許明天或者后天,就能穿上背心馬褲踩著拖鞋就能四處溜達,這眼前的不舍就變得微不足道了。歸鄉的喜悅太過強烈,敖先生竟將行李統統空運回國,只剩身上一套衣服和錢包,連條褲衩都沒剩下。平時西裝革履的穿戴,這下想換身行頭都不行了,離航班也沒多少時間,來不及去買新的,飛機起飛便是十幾個小時,怕是等回國了自己也都餿了。在空中睡了十幾個小時,倒不是說他能睡,怕耳鳴他便戴上了耳塞眼罩,世界萬籟俱寂一片漆黑,他不睡又能怎樣。飛機上的飯難吃,所以中途只喝了些水,肚子餓得咕咕叫,夢里夢到了老太太做的糖醋小排和回鍋rou,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回家的事并未向家里知會,只告訴了齊季。齊季是他發小,還是小學初中高中同學,他爸和敖先生的爸在同一個單位,同樣做著貪污腐敗的工作,兩人暗地里不知說了多少這兩老頭的壞話,卻從來不反省自己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打哪兒來,從小到大走哪兒都能飛揚跋扈又都是托了誰了福。就像敖爸說的一樣,他倆全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以前被說成白眼狼只能默不作聲,現在他再不能沉默了,敖先生已經能夠自食其力,在國外他是精英,到了國內,只要報上曾工作的企業名號,招攬他的人那還不得成群結隊嗎。心里想是這么想,但老頭子是何等人物,把他惹毛了,能將你這個人從中國完全抹去。下了飛機,驕陽似火,敖先生將西服外套脫了挽在手上,松了松領帶,可還是熱。不用等托運的行李,便直接往出口走,扶了扶眼鏡,齊季正向自己揮手,敖先生笑了,心想都幾年不見了,竟然這么容易就把自己認出來了,不過他怎么還是這副德行,二十幾歲的人了,說好的成熟呢?齊季跑過來一把摟住敖先生的脖子,呼出的熱氣直往他臉上噴,敖先生咬牙切齒的說你能不能松開,老子都快熱死了。“你個沒良心的,人家這不是想你嗎?!闭f完還又往敖先生靠了靠。迫不得已,敖先生動用了武力,終于將這個八爪魚完全從自己身上剝離。自從知道這個人是個GAY后,但凡親密的行為都讓他認為對方是在吃自己豆腐,當然他知道齊季對自己是沒什么非分之想的,不然早就將他給廢了,誰會留個禍害在自己身邊。想當年齊季出柜,滿城風雨過后是搭上了半條命,要不是自己在背地里救濟他,估計都要餓死在大學里面了。敖父得知這個消息后,心里總有些擔憂,心想自個兒的兒子同他走這么近,時間一久會不會近朱者赤近墨都黑,還好那時敖先生向父親提出要出國的請求,這才使老頭子放心。再說這些年敖先生也帶過幾個女朋友回家,高矮胖瘦的都有。老頭子不擔心了,便任著兩人相處,更何況他同齊季他爸那么多年同流合污的革命友誼,也不好做得太難看。“這么久沒回來,也不知道哪有好吃的,快餓死了?!背隽藱C場,天差不多黑了,敖先生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去一家大排檔吃夜宵,嗯……”齊季看了看手表,又接著說:“這個點差不多開門了,開車過去剛剛好”。看來齊季混得還不錯,這百八十萬的越野車坐進去很是寬敞,就是這車里也不知道是股什么味兒,怪怪的。敖先生說:“你小子在這車里是不是干什么齷齪事兒了,怎么一股□□的味道?!?/br>齊季一個剎車,敖先生鼻梁差點被椅背撞斷,一抬頭只見齊季將眼睛瞪成了雞蛋,接著他悠悠的說道:“嘖嘖嘖,在國外待了幾年就是不一樣,見多識廣不說,連說起話來都這么不遮不掩的?!卑桨镣笠豢?,抬腿就向齊季掃去,齊季躲閃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