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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然累得要死,找蓮戮抱怨。 “我還是喜歡以前的生活?!彼f,“現在我每天早上起來,就有人送魔石法器,好煩啊?!?/br> “出個門,還要時刻盯著腳下,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高階魔石絆倒?!?/br> 蓮戮:“……” 煞筆。 他們最近清點巫千星的幾個洞府,猶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薅得一干二凈。 所到之處,其余魔修見了日神仙的令牌,皆退避三舍。 如今想投奔日神仙的魔修,從魔域首城排到了四十九城。 蓮戮身為總管,有時也在忙碌之余,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比如她和巫千星的舊怨,再比如,她第一次見日神仙尊者時,尊者畫的大餅。 ——偷偷干翻修真界。 蓮戮舔了舔猩紅的嘴唇,幽幽道:“誰能想到,我蓮戮還有今天?!?/br> —— 初嵐帶著齊君,路過四十九城時,城中傳得沸沸揚揚,都是日神仙尊者帶著一個下屬,一個小情人,如何殺死巫千星,如何夷平魔窟。 二人遂繞開此地,免得多生是非。 路途漫長,一開始,初嵐還拉著齊君叭叭叭,可說著說著,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冷下臉,往左邊挪了三尺。 “師尊?”齊君側目。 初嵐不想理他,又忍不住問:“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風過天青,魔域滿天紅霞漸漸遠了。 齊君沒回答,反問道:“師尊呢?” 初嵐盯他好一會兒,收回目光,專心看路,再沒說話。 齊君:“?” 神識中,吞天瓶打滾:“哈哈哈你完了,臭女人不理你了?!?/br> “她累了?!逼鸫a齊君這樣認為。 吞天瓶十分不屑:“她明明生你氣了?!?/br> 齊君垂下眼。 吞天瓶悄悄觀察著,鼓了鼓肚子:“仙尊,你發現沒有,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br> 齊君:“哪里?” 吞天瓶想了想:“從仙尊變成臭仙尊了?!?/br> 齊君:“……” 吞天瓶:“臭仙尊是不是也越來越喜歡凡間了?” 齊君:“你想說什么?” 吞天瓶被說中心思,瞬間跳起來:“瓶瓶能有什么壞心眼,就是覺得臭女人煩死了,瓶瓶要留在這里久一點時間,讓她追瓶火葬場?!?/br> 齊君頷首:“我借了魔窟一點魔氣,壓制修為?!?/br> “??!”吞天瓶緩緩長大瓶口,兔子蹦跳,“真的嗎!有多久?” 齊君微笑:“很久?!?/br> 吞天瓶:“嚎??!” 然后,它迫不及待看向初嵐。 初嵐面無表情,正視前方,專心趕路。 吞天瓶:“……仙尊,臭女人到底怎么了?” 齊君再次陷入沉默。 堂堂仙//奶油//尊齊君,通曉天道運行,司掌仙界秩序,卻始終想不明白,他究竟何時、何地、如何惹了初嵐。 待回到檀山,初嵐直線倒在床上,整整三天,都沒有同旁人說話。 三天后,齊君在院中練劍,初嵐卻親自找上門了。 她雙手抱臂,倚在墻邊。 齊君一襲白衣,脊梁挺拔,劍鋒所到之處落葉流轉。 一套劍招結束,他反手收了青劍,定定注視初嵐,似在等她開口,他就立刻認錯。 落葉簌簌而下。 初嵐又好氣又好笑:“過來,先讓我打一下?!?/br> 齊君眉峰微動,走近了一點,立在她身前三尺。 有點太近了,不利于施展。 初嵐:“……退遠一點?!?/br> 齊君又往后一步。 說時遲那時快,初嵐沉下臉,突然掏出一只巨大抱枕,嘭的砸中齊君腦袋! 齊君:“?!?/br> 抱枕蓬松,呼呼晃動,全面覆蓋他的臉。 初嵐便不用看見他的眼睛。 “反思了三天,知道哪兒錯了么?”她問。 齊君陷入沉默。 初嵐面無表情,又砸了他一下。 打是不舍得真打的,只好多砸幾下泄憤。 齊君被抱枕蹭得發絲微亂,緩緩道:“沒有及時把師尊從吞天瓶水中拉起來?!?/br> “??” 初嵐氣得一股熱血躥上頭,丟掉抱枕:“是這個問題嗎!” 齊君不解,低頭看向初嵐,眨了眨眼。 見他這幅無辜的模樣,初嵐就來氣,上去就推齊君到墻邊,兩手捏住他的臉,伸著脖子嚴肅威脅:“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敢教訓你?!?/br> 齊君握住她的手腕:“好?!?/br> ……踏馬的。 她徒弟真傻。 初嵐嘆了一口氣,看著他的眼睛,鄭重道:“下次,從今往后,不要再用奇怪的禁術了,不要犯傻?!?/br> 齊君與她對視,似是想說什么,最終沒有開口。 初嵐端起師尊的架子,繼續教育:“這次你沒事,下次呢?情況更嚴重一點,你是不是連命都不要了?修士能活成千上萬年,誰也說不準今后會發生什么。哪怕對方是你的道侶,也不要付出生命,你除了道侶,還有師門,還有親友,還有劍,還有……” 齊君默默聽完,終于明白初嵐在發什么脾氣。 或者說,她其實沒有生氣,也沒有討厭他。 她只是害怕又難過。 “聽明白了嗎?”初嵐又捏捏他的臉。 齊君沉吟片刻,壓著唇角:“哪怕對方是我的道侶?” “?” 初嵐愣了愣,瞬間反應過來。 她顫抖的手反復在家暴邊緣橫跳,最終失去控制,又捏了一下齊君的臉。 “我警告你,恃寵而驕只會被狠狠教訓一頓?!?/br> 齊君想起剛才的大軟枕,忍俊不禁:“可以?!?/br> 初嵐瞪他:“笑什么笑?你還笑!” 然而她越說,齊君唇角的弧度就越大,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這踏馬能忍? 初嵐捂住他的嘴,惡狠狠威脅:“你再敢笑,我讓你哭著喊爸爸,別以為我不敢?!?/br> 齊君眸中笑意尚在,點了點頭,一聲低低的“嗯”從胸腔里透出。 初嵐將信將疑,正打算追加幾句狠話,齊君忽然圈住她手腕,壓下來。 他看著初嵐,俯身靠近,在她唇角落下一個淡淡的吻。 如蜻蜓點水,蝶掠花間。悄無聲息,輕盈得令人捉不住。 時間與初嵐的思緒一并靜止,秋雀不鳴,唯有齊君身上好聞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初嵐視線一點一點上移,落在齊君眉眼間。 不知何時,他已經放開她的手腕,側目看向旁邊那顆樹。 “……” ???? 初嵐終于反應過來,猛地勾住他脖子,使勁往下按,踮起腳尖,湊到他臉頰邊啊嗚咬了一口。 齊君根本沒料到這走向,神情錯愕,靜止在原地。 初嵐嗤笑一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