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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怕是在死的時候就被人給控制了,而控制他身體的這人,目的就是為了引誘她們到這片花田來! 這么一大片不死活,這底下得埋了多少人! “那我們快走吧!”花惜月當即便喚出飛劍,想要御劍而上,然后手里的靈劍突然不聽使喚了。 “哎,怎么回事,我的靈力……”手里的飛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花惜月反復掐了好幾個劍訣,她的離火劍都毫無反應。 “我的靈力怎么不聽使喚了!” 魏燕雪也抬手試了試,體內原本充沛的靈力仿佛被冰凍住,滯澀難行。 蘇婳也試了試,結果一樣,她們還是中計了! “我好像有點暈……” 話還未說完,文連成便一個倒栽蔥直挺挺地栽到了地下。 他這一摔,花惜月和魏燕雪也跟著接連倒地。 蘇婳眼前也是天旋地轉,腦中瞬息閃過他們之前接觸過的事物。 記憶慢動作般定格在天女祠香案前點燃的那一排香里,味道與普通的香似乎不大一樣。 孟檀淵身形搖晃,站立不穩,隨即單膝跪地將劍插入地下支撐著身體。 眼見著身旁人暈倒,他強撐著攬過,低垂下的眼眸隱約瞥到一片灰色衣角。 那人突然靠近,像是有些驚訝道:“不愧是化神期的修士,靈力如此高強,正好拿你來做陣引!” …… 仿佛有無數的荊棘從四面八方延伸而來,將她牢牢捆住時還扎進了她的血rou。 疼痛像螞蟻吸食骨髓一般,細細密密,重重黑暗之中似乎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蘇婳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驀然映入幽幽跳動的燭火。 “蘇師妹!你終于醒了!”花惜月松了口氣,又試著掙扎了一下手腕上綁著的東西,還是掙不脫! 蘇婳抬眸掃過四周,這時才看清眼前的狀況,她,花師姐,魏師姐,還有文師兄全都被綁在一個坑坑洼洼的山洞里。 燭火的光亮僅限于她們四個被綁著的地方,其它地方都籠罩在nongnong的黑暗之中。 手腳都被束縛,蘇婳低頭掃了眼腳上的繩鎖,發現居然是縛靈鎖,縛靈鎖可是高階法寶,這幕后之人一下子拿出這么多,身家倒是十分豐厚。 魏燕雪瞥了蘇婳一眼,視線停在不停掙扎著的花惜月身上道:“這是縛靈鎖,不想手腕被勒斷,最好不要亂動!” 花惜月停了下來,撇了撇嘴,難得沒有反唇相譏,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就這么一直被綁在這里?” 文連成被綁在魏燕雪的旁邊,神色沉沉道:“也不知這里是什么地方,這幕后之人就這么把我們綁在這里,也不露面,他到底想做什么?” 蘇婳又掃了眼四周,隨后抬頭盯著頭頂,沉聲道:“這里應該是那片花田的地底,你們看你們頭上?!?/br> 三人聞言,相繼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琉璃色根莖,縱橫交錯,盤枝虬結。 花惜月:“這玩意兒是……” 蘇婳:“這些就是夜羅素的根,如果我們死在這里,這些根就會扎進我們的腦袋,吸收我們的死氣,然后開花?!?/br> “這,這叫什么花?食人花?”文連成詫異道。 蘇婳不置可否,不管是什么花,總之是催命的玩意兒。 她垂眸忽然道:“對了,檀淵師兄呢?” “不知道?!比她R齊搖了搖頭。 文連成嘆了口氣,神色滿是擔憂,“也不知道幕后之人把大師兄關到哪兒去了!” 魏燕雪抿了抿唇,神色堅定道:“大師兄一定不會有事的!” 見大家氣氛有些沉重,花惜月故意插科打諢道:“說不定這背后之人就是個老妖婆,見大師兄長得比我們好看,所以捉去……嘿嘿?!?/br> 文連成沒說話,魏燕雪白了她一眼。 獨獨蘇婳抬頭,若有所思道:“是有這個可能?!?/br> 花惜月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魏燕雪不自覺地動了動身體,似乎是想離她們這兩個憨貨遠一些。 蘇婳卻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只道:“大師兄怎么說也有化神期的實力,沒有那么容易被對付,我們不妨先想辦法自救,再談其它?!?/br> 魏燕雪看向她道:“怎么自救?我們現在連靈力都無法施展,打不開縛靈鎖,就走不出這山洞一步?!?/br> “我有辦法打開縛靈鎖!”蘇婳沉聲道。 “哦?什么辦法說來聽聽?!边@聲音冰冰涼涼,帶著一股極其陰冷的氣息,仿佛就在耳邊。 蘇婳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抬眸,目光閃爍道:“你們剛剛……誰說話了?” 三人一臉莫名,花惜月道:“你說你有辦法打開縛靈鎖,什么辦法?” 蘇婳有些奇怪,難道剛剛是她聽錯了? “這縛靈鎖只對修道之人有效,大家握住自己右手掌下二寸,封掉自己的靈息便可?!?/br> 此法一出,耳邊剛剛那道陰冷詭異的聲音再度響起,伴隨著一聲輕笑道:“小丫頭年紀不大,懂得倒是挺多?!?/br> 這一聲,蘇婳確認自己沒有聽錯,當下警覺道:“你是誰?” 此時其余三人已經按照蘇婳的法子解開了縛靈鎖,皆一臉怪異地看著蘇婳道:“蘇師妹,你怎么了?” “呵,既然你們都這么迫不及待地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這一聲,不只是蘇婳,所有人都聽見了,三個人朝蘇婳聚攏,神色防備地盯著四周道:“你就是綁我們的人?” 蘇婳也打開了縛靈鎖,嘗試性地運轉了一□□內的靈力,發現之前的藥效過了一些,靈力仍舊滯澀,但卻不再像之前一樣猶如一潭死水。 面對她們的問話,那個陰冷的聲音卻并沒有回答。 室內昏暗的光線倏然抖動,眼前的燭火“噗”的一下熄滅了。 陷入黑暗的同時,又一束光照在了他們不遠處的前方。 視線里,一副巨大的冰棺被懸放于玉石高臺之上,高臺兩邊是長長的白玉階梯,一個佝僂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階梯之上。 三人看見那道身影時,瞳孔俱是一緊。 花惜月咽了口口水,道:“那……那不是龍婆婆嗎?” 蘇婳緊緊盯著那道身影,沒有說話。 等到龍婆婆走到了冰棺面前,眾人才發現她的手里還提了一個人。 四肢宛若無骨,就這樣被龍婆婆提在手里,仿佛一條破布袋子。 可當龍婆婆將人放在冰棺面前時,蘇婳她們才看清那是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上穿著的像是一件道袍。 四人視線里,龍婆婆將中年男子丟在地下后,便跪坐在了冰棺面前,手掌貼在冰棺上,神情似悲似喜。 然而變故就在這時,冰棺底下忽然生出一股淡紅色的光暈,將那地上的中年男子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