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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飯吃了?!?/br>陸擎森這才發現剛才被打翻的調料瓶蓋子開了,大半瓶鹽全撒進切好的菜里。他“啊”一聲愣住,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么處理。容印之靠著他肩膀,忽然笑起來,笑得全身都顫。“傻死了?!?/br>是啊。開頭不對中間也不對的兩個人;兜兜轉轉這么長時間的兩個人;在一起就興奮得得意忘形忘記了年齡的兩個人;是多傻的兩個人啊。41:看我早上,容印之把蝴蝶蘭擺在了臥室的窗臺。如何照顧以及能不能照顧好這種事,陸擎森根本不擔心。容先生做事,從來都是要做就做到極致。“真好看?!比萦≈驹诖芭_邊上,歪著腦袋看著生機勃勃的花朵。“嗯?!标懬嫔诖差^,看容印之被陽光照亮的臉龐。身上的睡裙還是昨天那條,香檳色在明亮的光線下仿佛要跟他的白皮膚融為一體。細細的吊帶掛在肩膀上,露出漂亮的鎖骨和肩頸的線條。容印之側頭看他的視線,忍不住笑。“我說花?!?/br>“我說你?!标懬嫔廊荒坎晦D睛,眼神里的情感濃烈露骨。濃烈到似乎要把容印之整個包裹起來;露骨到似乎要把容印之從里到外剖開。那是什么呢?情欲、溫柔、喜愛、獨占欲,甚至有種可怕的、不那么善良的東西在里面。“……你很怪?!痹陉懬嫔床灰姷牡胤?,容印之抓著窗簾的手微微發顫。“你才怪呢?!蹦腥撕孟駥@個說法并不滿意。容印之迎著他的目光走過去,爬上床,爬到他身上:“你的眼神真的很兇,很嚇人,看得我緊張?!?/br>陸擎森垂下了眼睛。“所以不能用這種眼神看別人,知道嗎……?”容印之跟他對上了鼻尖,又轉換了角度讓嘴唇可以毫無阻礙地接觸,重復道:“知道嗎?”“嗯?!?/br>仿佛是對這個回答的獎勵,容印之將嘴唇貼了上去。陸擎森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很自然地從吻發展到愛撫、進入前戲,很自然地又把身體結合在一起。面對面地zuoai,有時候比性更令人害羞的是被對方看著這件事,被陸擎森這樣面無表情、目光卻銳利直接的人看著,不但是害羞,簡直是羞恥。可容印之依然迎著男人的視線,一邊被他看著,一邊被他干著——仿佛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性交一般,令人血脈僨張。跨坐在陸擎森懷里,被他摟著腰淺淺地抽動,偶爾會深頂幾次,頂得他忍不住大叫,連睡裙肩帶都因大幅度的動作而滑落下來。“陸……嗯嗯陸……”容印之垂下眼簾,看到陸擎森的舌尖在睡裙外面舔過自己的rutou。把薄薄的真絲弄濕,讓它凸顯出乳尖的形狀,再張嘴含住。陸擎森轉過臉,跟容印之對上視線,用力一咬。“嗯……!”容印之雙手在他手臂上來回滑動,不知道該放在哪里。胸口的疼痛讓他后xue緊縮,陸擎森于是兩手托住他的臀部擠壓,用力地往里面沖了幾次。體內被戳得一陣陣泛起浪潮,容印之仰著臉“啊啊啊”直叫,不得不抓著陸擎森的手臂給自己作支撐。男人從他胸口前抬起頭來,將嘴唇轉移到他的脖頸、耳后,然后到達嘴唇。互相觸碰著,并不完全貼合,從空隙中能看到兩個舌尖來回試探、舔舐。這讓容印之的叫喊不能盡興,委委屈屈地從鼻腔和喉嚨中泄露出呻吟來。屁股下面的撞擊持續帶來愈來愈強烈的愉悅,讓他的喘息愈發撩人。陸擎森攬著腰往自己這邊一抓,嘴唇結結實實地堵住了他的叫聲。另一只手撫上胸口,把因為肩帶滑落而露在外面的rutou捏住了。“嗚嗚……!”口唇被放開的時候,容印之的眼睛早就濕潤了。“陸……”他用手掌抵住了對方厚實的胸口,一邊喘一邊用力,“躺下?!?/br>雖然不明所以,陸擎森還是乖乖照做了。容印之得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別動……”男人的性器還在他身體里,他刻意縮緊xue口在那根東西上起落幾次??吹疥懬嫔虼硕⑽櫭?,忍不住雙手抓住了他的腿。“看我……”容印之抓住裙擺一點點卷起來,坐在陸擎森胯上,把那件睡裙脫掉了。他第一次,在陸擎森面前,毫無遮掩地赤身裸體。紗簾后面透過來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照得光潔的身體像從內里向外發著微光。柔軟的頭發凌亂地散落,擋住了一只眼睛,然而他并不管,垂下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將正面全部都袒露在陸擎森面前。被咬得發紅的兩乳;跟頭發一樣顏色淺淡的陰毛;挺立著、頂端滴下液體的yinjing——這些又可愛又色情的景色,在陸擎森眼前一覽無遺。可是他的目光卻集中在容印之的臉上。歪著頭,緊閉雙唇,斂去表情。因為興奮而潮紅的面頰所帶來的色氣,都不能抵擋他表露出來的嚴肅。“可能不好看……但是,都給你看?!?/br>容印之單手撐在他胸口,慢慢地把腰抬起來,陸擎森的性器因此而一點點滑出體外。他換過方向,背對著男人再度一點點用后xue吞進去。陸擎森很清楚地看見他主動暴露出來的一切隱秘。等他緊實的臀部再落回自己腰上,整個人長出了一口氣,弓起了脊背。“那兩顆痣……在哪里?”他問。陸擎森伸出手指,一左一右,點了兩下。容印之側過頭輕笑:“我又看不見……拍給我?!?/br>喉結滾動,陸擎森壓下yuhuo,在床頭摸過手機,對準雪白的背部拍了兩張照片,直接坐起來摟住了他。被身體里的yinjing頂了幾下,容印之因此而發出難耐的喘息。“什么啊,根本看不清楚……”男人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因為對焦不準而有些模糊,依稀能看到一顆淺色的點,另一邊則根本看不清。陸擎森把手機抽走,兩手握住他的肋下,用嘴唇親上去。“這里,和這里?!?/br>說完雙臂摟住修長的腰肢,突然間發起狠來,開始挺動著下半身。“啊啊??!啊……!陸、陸……!”被一邊抽插著一邊啃咬著背部,男人又似乎嫌棄這個姿勢不能夠盡興而將他放倒在床上,用最普通的體位和最不普通的力度把他做到哭著射出來。被翻來覆去弄了好幾回,容印之最后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中午這一段時間的陽光特別好,把紗簾拉開個縫隙,容印之曬著太陽不想下床——也不能下床。陸擎森斜倚著床頭,讓他坐在懷里伸展著兩腿。“陸,”容印之往后仰在他肩膀上,閉著眼睛說:“我覺得……我現在能原諒全世界?!?/br>所有那些曾經讓他怨恨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的事情,他似乎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他要去跟“溫柔的風景”道歉,跟那天被他無端遷怒的所有人道歉,甚至包括“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