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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讓陸擎森的占有欲更加強烈。等待結合變得順暢的時間,似乎又變成另一場前戲了。陸擎森極有耐心地照顧著他的感受,一點點,一絲絲地讓他熟悉、接受,并開始變得愉悅。那一聲甜美的呻吟溢出雙唇的時候,陸擎森知道,真正的訣別,可以開始了。22:喝一杯嗎“啊、啊、啊……”他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不安地擺動著頭顱,兩手抓著被褥想要在這越來越激烈的晃動中固定身體。陸擎森幾次兇狠地頂入,讓他驚惶地張大了眼睛,仿佛對這突如其來的“款待”和隨之而來的快感不知所措。好嚇人,為什么?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他的表情在這樣說。又可憐,又可愛。陸擎森并沒有因此而放緩了力度,便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用馬上就要開始求饒一樣的表情哀哀地低叫起來,并漸漸淪陷到強烈的快感里去,忘記了壓抑聲音。陸擎森不知道做為被進入的一方,對于愉悅和高潮的感覺是什么。身下的這個人,像沉浸在一潭不斷涌動的潮水里,讓水浪沖刷著他的身體和感官。他既隨波逐流地享受不間斷的愉悅,又似乎想要逆流而上直達快感的頂端。他好像既快樂,又難過,不斷地在這潮水里掙扎游動,最后卻只能任由巨浪一遍遍地將他淹沒。薄薄的雙唇微微開合,卻一句像樣的話都吐不出來。他看著陸擎森的樣子,仿佛溺水的人在無聲地喊救命。陸擎森握住了他的yinjing。希望這第一次的性愛,能讓你記住的美妙比訣別的痛苦更多。前后雙重的照顧讓他整個人都陷在快感里不能自拔,下體收縮得更緊,絞得陸擎森不自覺地更兇狠地沖進去。“嗚嗚——!”對現在的男人來說,這恐怕是他目前為止的人生里最強烈的生理刺激了。他完全地茫然了,根本搞不懂怎么會有這樣的體驗,接下來還有什么沖擊他也預測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任憑陸擎森擺布。那根東西頂進來他就叫,頂得深了大叫,頂得淺了小叫——頂得快了就叫都叫不出來。第二次高潮令他幾乎失神。只有在陸擎森射進去的時候,似乎被jingye留在體內的感覺喚回了一絲清醒。誰都沒說話,縈繞在身體之間的只有彼此的喘息,和jingye的腥味。感覺身體里的東西退出去了,他用微弱的聲音問道:“你……射進去了?”是后悔呢?還是覺得終于結束了?“嗯?!标懬嫔查_身體,讓他伸展開一直被曲著的雙腿。他便什么都不說了,只是靜靜地休息。過了好久才慢慢爬起來,一邊說“請讓我先洗”,一邊準備去衛生間。被陸擎森捉住了手臂,說道:“一會兒再去?!?/br>似乎沒有料到被拒絕,他有點驚訝地望著陸擎森。“一會兒再去?!?/br>聽到這句重復,花了幾秒鐘他終于反應過來——對他邀請的這個男人而言,這并不是結束。陸擎森慢慢地,把他拉回到自己身邊。雖然是這么說了,但只要他表現出一點不愿意,陸擎森就打算放棄。然而男人比他放棄得更快。默默地挨著陸擎森躺在床邊,在被子的遮蓋下用紙巾給自己擦了擦,便安靜地等待著下一次。陸擎森不禁看著他因為胸衣下滑而露出的脊背想:如果有更進一步的要求,他也會答應嗎?比如:“能問你的名字嗎?我叫陸擎森?!?/br>他微微蜷曲的身體一震,將臉埋在手臂里,搖搖頭。陸擎森“嗯”一聲,不再追問。只是跟他一起滑進被子里,再次摟住了那具身體。那天晚上,陸擎森做了兩次。對于完成了訣別儀式的男人來說,第二次是全然單純且熱烈的性愛。被剛剛開發出來能接受性器的身體,顯示出更多對愉悅的渴求。他也終于在漸漸喪失神志與防備后,被陸擎森問出了名字。“你叫什么?”男人在他懷里已經軟成一攤泥,低垂著雪白的頸項不斷抽泣。陸擎森不輕不重地捏了下他的乳尖,他立刻吃痛地渾身一顫。“告訴我?!?/br>跟溫柔引誘的低沉聲音相反,陸擎森更加猛烈地深入到他體內。男人發出帶著甜膩鼻音的哭聲,身體給了陸擎森誠實的回應。“容……容印之……啊啊……里面……!”印記的印,走之的之。得到了詳細的答案,陸擎森又問“里面怎么了”,他說“熱”;問他“舒服么”,他說“舒服”。細細的,在喘息里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卻惹得陸擎森情欲高漲。最后那一陣狂放的抽插,讓他在陸擎森手臂上留下幾道抓痕。和一連聲的大叫:“陸……!”陸擎森都不敢確定自己的高潮是因為感覺到了,還是因為他的呼喚。容印之渾身布滿薄汗,卻已經提不起力氣去洗澡。陸擎森想幫他把內衣脫掉,在研究吊襪帶的扣子怎么打開的時候,被他虛虛地按住了手背。“不要脫……我要……穿著……”“我幫你洗?!?/br>他搖頭:“你先去……我一會兒?!?/br>他似乎對內衣有自己的堅持,陸擎森不去強求。只是等他洗完出來,容印之已經睡過去了。手還不放心地攥著吊襪帶的搭扣。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就離開了。疲勞不堪的身體讓他連起床都困難,陸擎森能聽見他因為身體酸痛而按捺不住的呻吟。陸擎森睡眠一向很輕,對方一掀被子他就醒了。翻了個身,聽見容印之把呼吸都屏住了。于是也就只好繼續裝睡。關門聲響起的同時睜開眼睛,發現床頭上有幾張鈔票,和一張寫著“麻煩你結賬”的便條。字跡跟人一樣漂亮。那次之后,陸擎森沒想過還會有下一次。畢竟沒有留電話也沒有告別,大概就如同大多數的419對象一般,消失在這城市里再也遇不到了吧。那其實也是陸擎森的第一次應約。他被搭訕過,卻沒答應過,更沒答應過這么生澀又笨拙的邀請。如果被老趙知道,大概又要罵他“什么都不知道瞎答應”??墒菍χ菢拥谋砬楹脱凵?,他真的說不出拒絕的話。回家后偶爾也會想:他會再去約別人嗎?他沒經驗又要硬撐,希望對方能多照顧他一點。農莊陸續開始收獲,經常凌晨就要送貨給商戶,他和呂想都變得忙碌起來,沒什么時間去老趙那兒了。直到月中,老趙幫忙介紹了新客戶,陸擎森才有機會空余點時間去他店里。有機會第二次遇見容印之。第一次算是偶遇,第二次則完全是巧合了。容印之那時已經約到了人,依然緊張地抓著衣領,夾著煙,神色倉皇地跟在別人身后。老趙忙著招呼客人沒時間陪陸擎森,他于是拎著一瓶酒,又蹭了一支煙,正打算在露天卡座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