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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認自己可憐,認為自己可以生活的很好,但是事實發生過的事情無論如何也抹不掉的。尤其是在蘇念離開的那段日子,他幾乎是行尸走rou一樣的,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原來如此弱小,可憐,無助。這么一想,卲謙頓時委屈起來。一轉身就拉過了蘇念的手來,放在手心。蘇念一詫,任他動作。“念念,我喝多了,你別罵我聽我說?!?/br>“……”蘇念默默的看著他。“我沒你聰明,分析能力沒你強,在你不在的這段日子里,碰上過幾個大案子,可給我折騰的喲…”分析能力不強這種錯誤認知到底是誰傳遞的?蘇念眨眨眼睛,認真聽著。“那嫌犯可夠狡猾啦,我一開始真的是毫無頭緒,后來我就想啊,要是你在,你會怎么分析,我這么一想啊…就把疑點想明白了…就好像看到你站在面前了…”就好像自己一開口,那個干凈的男孩優雅的側過身子,偏頭笑得有些青澀,又帶著克制,開口說道他的名字,聲音不大,卻無比真切。蘇念皺著眉頭聽著他帶著一絲落寞的神情講述著這些,每一個字眼就想一根針,深深地扎在心窩里,刺痛著直到千瘡百孔。「就好像真看到你站我面前了…」卲謙說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加大了握住他手的力度,仿佛在確認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實。“然后你猜怎么著?我還真把那王八犢子逮到了!哈哈哈…念念,你說你…你說你這到底是干什么??!我從小就沒有什么依靠,我爹媽不要我了,好不容易我才有了你,你又不要我了把我推的遠遠的,你…你心怎么能這么狠,你到底要干什么??!”卲謙哭了,眼淚一直憋在眼眶里打轉。蘇念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罪人,在人愈合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刀。一個人的心傷的多深,他的心就有多苦,就有多愛吃甜食。甜食往往會給人甜蜜幸福的錯覺。而要治愈一個傷心人,一絲絲的甜就足以讓他愈合所有傷疤,忘掉所有苦難。而再次摧毀他也非常容易。離開他。蘇念咬著唇角,伸手將他摟在懷里,一遍一遍說著「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原諒我」。還有,我愛你。卲謙搖了搖頭,“念念,以后別這樣了好不好?我這顆心挺不過去,再來一次會死的…”“別瞎說,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br>“恩,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的念念怎么可能拋下我不管,我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我信你一定會回來的,你看你這不是回來了嗎?”蘇念急切的給他擦眼淚,手忙腳亂,皺緊眉頭哼哼兩聲也差點哭了出來。“日子還長著呢,你說是吧念念?”“是,日子還長?!?/br>這兩年來卲謙的一切,楚端玉是看在眼里的。卲謙氣了他兩年,罵了他兩年,怨了他兩年,恨了他兩年,也想了他兩年,念了他兩年,原本以為這么多的負面情緒總可以將那點愛消磨干凈吧。可是只要是那個人出現,所有怨恨嗔癡都可以拋之腦后,毫不猶豫的將人擁入懷中。你還是會和他走。他和楊文軒有要面對的壓力,家庭:他的父親是市局局長,母親心臟不好,親戚朋友:貞潔烈女也怕被人戳脊梁骨,舌頭跟下壓死人,甚至社會輿論:英雄不懼宵小,卻扛不住悠悠之口,吐沫星子淹死人。楚端玉揉了揉眼角,給了楊文軒一巴掌。楊文軒轉過身,委屈巴巴的瞅瞅他。楚端玉偏偏頭,讓他看那邊悄悄撒狗糧的兩人。楊文軒也是一瞬間沉默了。“那個…卲謙好像喝多了,我帶他先回家?!?/br>蘇念察覺到這詭異的目光,于是摟著卲謙起身離開。楊文軒點了點頭,“路上慢點?!?/br>“你說,咱倆也能修成正果么?”楚端玉問道。“對不起,如果當時不是我一時沖動…你也不會…”楊文軒喃喃說道。如果不是他的「強行掰彎」,楚端玉現在就不用承受這么大的壓力了,他雖然成天樂呵呵的,可心里也很苦。楚端玉又給了他一巴掌,“少他媽廢話!我們可以的!”“對,我們可以的?!?/br>番外九。突然更新番外1,制服卲謙這輩子穿警服穿的最精神的時候,是在上崗的第一天。后來他發現穿警服的都在門口站崗巡邏。之后就是省級會議的時候穿一下,到最后來干脆開會都懶得穿了。他的身形修長,結實有力,將警服的十分霸氣穿出了十二分的勁兒。至于這次穿警服…是老楚光榮退休,他正式上崗,升職的這一天。卲謙將帽子往沙發上一扔,兩根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最后干脆一把擼了下來,又要去解扣子。“別脫?!碧K念嘎吱咬掉手中的薯片,舔了舔指尖番茄味的殘渣。“怎么了?”“難得見,好看?!?/br>蘇念的神情格外認真,接下來的舉動也格外認真,他擦了擦手,拿過靠枕來抱在懷里,一雙眼睛在燈光之下發亮,真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卲謙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屁孩盯紅了臉特別沒面子,于是很干脆的脫了外衣,“你穿更好看?!?/br>蘇念果然低下了頭。卲謙換好了睡衣后懶散的靠坐在了沙發上,伸手要去拿拿包薯片,卻發現蘇念越來越壞了,居然連渣渣都沒給他留。“念念,我說真的,你那身我也只見過一次?!?/br>蘇念含含糊糊的,假裝聽不懂。“聽話,穿上再讓我看看?”“如果我是個醫生護士,你的興趣會不會更大?”卲謙雙手交疊枕在腦后,舔著唇角,點了點頭,又伸出手去捏了把他的臉頰,“不過你穿什么都好看…哎其實我想看你女裝的?!?/br>卲謙覺得如果這話是從警局里拿著沒正形的家伙嘴里說出來,蘇念大概會一個白眼瞪過去,然后辦公區肯定鴉雀無聲。這孩子如今不止是個孩子了。他有能力保護自己,也很有氣場,有的時候只有一個眼神,卲謙都會冷不防的打一個寒戰。好在這話是在家里說的。蘇念抿著嘴角,皺了皺眉頭,“我聽局里的jiejie們說,最近好像真流行這個?!?/br>“恩,聽說女裝只有0次和無數次?!眳p謙松開了手,又去蹂躪他的頭發,“你穿我那身,大一點…”“卲局,褻瀆職業罪了解一下?”卲謙悻悻的松開了手,不由得感慨孩子大了。“制服是職業的象征,從古至今,國內國外,都有類似的案例,比如說國外修女的服裝代表神圣,女仆裝就代表了被支配,古代朝服代表權貴,有的制服為了工作方便,像護士,禮儀小姐,空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迎合了大眾的審美,倒也有利有弊…”“等會這是社會心理學?”蘇念有些詫異,他說的這么平白,卲謙居然聽出來了,蘇念點了點頭,“所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