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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是?!?/br>“那為什么還要拒絕?是怕有人不開心還是覺得我的條件太差了?”“是我不會演戲?!?/br>“這個沒關系,你那么聰明,多排練幾次你一定可以的?!?/br>喻桑生太狡猾了,他將所有的可能性都提出來擺在眼前,再一一攻破,試探出他想知道的信息。比如說他現在很可能已經知道了不參加話劇表演是因為最近局里有很要緊的案子或者…本身就是怕卲謙吃醋。更加可怕的是蘇念不知道喻桑生有什么目的,還是單純覺得這樣好玩?真是一個惡劣的人。蘇念心情復雜,端起酒杯抿上一口紅酒,干脆學學楚端玉,破罐子破摔,“我就是不想,話劇社有你一個頂梁就夠了?!?/br>“你認準了的事情誰都改不了?!庇魃If道刮了下楊雪的鼻子,“所以別逼他了?!?/br>“恩…好吧…”楊雪不情不愿的點點頭,又格外不甘心的瞅了一眼蘇念,見他沒有絲毫動搖,又耷拉下眼皮專心吃飯。得了便宜還賣乖,喻桑生不愧是個jian商。這頓晚飯蘇念沒什么心情吃,就稍微喝了點酒,楊雪最后也是醉醺醺的被喻桑生抱上了車,放在后座讓她休息一下。石市的夜景是很美的,那種機械的美無法用言語描述,恰到好處的街燈,寬闊的街道,兩三行人和街邊的小吃,無一不令人心馳神往。蘇念額頭抵在車窗上,愣愣看著窗外的風景。喻桑生打開了車內的音響,優美的音符旋律如少女輕盈的步伐,踏近人的心里。有些困倦了。“蘇念?!庇魃I蝗婚_口叫他的名字。“恩?”蘇念輕聲回答。“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br>“不需要報酬?”“不需要?!?/br>“理由呢?”喻桑生輕笑出聲,“你為什么對我總抱有這么高的防御心呢?”“你又為什么總是隔三差五的試探我呢?”“這么說來好像是我自作自受了?!庇魃I朴兴茻o的勾勾唇角,“因為你真的很有魅力,我記得我們剛剛見面的時候就是針鋒相對,我還說,我對你有興趣?!?/br>“你想說什么?”蘇念坐直了身子偏頭看他。“我以為你知道呢?!?/br>“我知道很多,你具體說說?”“恩…沒什么?!庇魃I鷵u搖頭,將車停在了蘇念家樓下,“我要送雪丫頭回家,先回去了?!?/br>“好,謝了?!?/br>喻桑生今天有些奇怪,聽他語氣似乎是知道要發生什么了一樣。陳念安他也是認識的,在車上居然一個字都沒提。這個人危險又捉摸不透,他的行為透露著某種另蘇念抓不住的目的。就像是蜘蛛絲,不知不覺的將人網住。喻桑生打探警局的消息絕對有自己的目的。怎么身邊凈是些深不可測的人物?蘇念煩躁的甩了甩頭發,進了房門直接走進浴室,干脆打開了冷水水閥,沖了個冷水澡,而后胡亂擦了擦身子穿上睡衣蜷縮在床上。今天是卲謙不在的第三天,蘇念已經忘了從什么時候起這樣不適應獨居的生活,這樣的夜晚讓人睡得格外的不踏實。他似乎很長時間沒有做過噩夢了,但仔細想想似乎也不那么久,這完全是舒服的日子過得踏實,令人遺忘了許多苦難。不知時火多久,當陽光透過窗紗投在屋內,蘇念才發覺已經一夜過去了,也不想去賴床。可腳一沾地就發覺身體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頭暈眼花,又栽倒在床上。酒精加冷水澡不生病才怪。9.11卲謙回來了蘇念第一反應是趕緊鉆被窩,然后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費力的撥打楚端玉的電話。早上六點多,這個時間楚端玉絕對沒睡醒,于是蘇念揉揉因發燒而生疼的眼睛,給楚端玉發了個短信過去。「發燒了送藥來,備用鑰匙在樓道窗臺上的花盆里?!?/br>楚端玉絕對會來的,特殊時期,最近局里沒什么大案子,分局十分識趣的也不敢往上交案子了。一隊的人也變得清閑起來。楚端玉興許會來的慢一些,蘇念精神不振頭疼的厲害,準備強行讓自己入睡。這個滋味是非常難受的。楚端玉一早醒來看到短信,連早飯都沒吃就跑來照顧這個生活自理能力低下的小屁孩了,正好局里沒什么事,這一年來的工作報告他早就寫好放起來了,況且他聽說蘇念家wifi不錯。根據提供的線索,楚端玉很快找到了鑰匙,出入如自家一樣換上拖鞋,拿著退燒藥先去房間看看情況。“蘇念?”沒有回應,楚端玉將手掌放上他的額頭,很燙。“靠,這個溫度都能熱饅頭了,你怎么搞的?昨晚上喻桑生對你干什么了?”楚端玉用力扯扯他的臉,見他完全沒有反應,突然慌了神,連忙將人往自己懷里一拉抱起,帶好鑰匙直接送到社區診所。楚端玉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很攻,不過多數都是錯覺。正趕上換季流行感冒高發期,社區診所排隊的人還不少,又有不少輸液的,楚端玉扯扯嘴角,打算直接帶人去醫院。畢竟醫院有熟人。蘇念這一住院就是一個多星期,昏迷了兩天,醒來后吃什么吐什么,期間喻桑生和楊雪來看過他幾次,楚端玉也借機指指點點埋怨了他好一頓。蘇念坐在病床上,一手輸液,另一只手有些艱難的拿著書本翻頁。楚端玉躺在隔壁的空病床上玩手機。“可算讓我逮住你欺負你的機會了!”楚端玉咧嘴一笑,“你只有大米粥可以喝!”蘇念不在意,原本也吃不下什么東西,頭都沒抬說道,“一百多年前在鴉片的折磨下,很多人命喪黃泉,上了癮躺在床上抽大煙,一百年以后,你躺在床上玩手機,也是上癮?!?/br>“你想說我離死不遠了唄?”楚端玉放下手機,假模假樣的笑了笑。“你自己說的?!?/br>“你大爺的!”楚端玉心情不太好,他也知道蘇念心情不太好,只能強行斗斗嘴緩解一下心情。畢竟卲謙去了快半個月了。畢竟是個警察,出任務的時候手機都是關機狀態,蘇念打了也沒用。人在疾病中,意志力也會變得十分薄弱。蘇念焦躁的將書本合上,往床頭柜一扔,他親自鑄造的理智高墻開始漸漸崩塌,沉著冷靜慢慢流失。他腦中一遍一遍不可遏制的幻想卲謙現在的處境。最壞的處境中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子彈穿透胸膛的畫面,血液濺出,身體倒地,明亮的雙眼連連失神,再沒有一絲光澤。霎時間冷汗直冒。蘇念自己清楚的很,如果卲謙有個好歹,自己或許不會死,但是絕對會被直接送進精神病院見何主任。“端玉我想出院,我想回家?!碧K念吸吸鼻子,咳嗽了兩聲。“不行,你還沒好利索呢,老實待著?!?/br>蘇念不說話了。過了很久他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你知道這次的地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