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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在后面一瘸一拐艱難的追著。 告訴著自己不要管,腳步卻忍不住停了下來。喬初嘆了一口氣,轉身又往樓外走了去。 很快,她追上了步行緩慢的陸遠洲,又快步走了幾步,將不肯回家的冬至撈進了懷里。 回過頭,陸遠洲正不太信任的看著她。 “別多想,我就是看在貓的面子上給它帶回家?!眴坛踹呎f邊往回走。 兩人都不太想搭理對方,一路無話。 到了1802門口,陸遠洲解鎖開門,在離門檻還有半米的地方將喬初攔?。骸熬偷竭@兒?!?/br> 跟防賊似的。 喬初壓著火將冬至趕進屋內,轉身就走。 還沒走幾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從走廊的另一側傳來。由遠及近,味道漸漸明朗。 喬初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面孔。 她只覺腦袋“嗡”的一下,腳步不自覺的停住。 不一會兒,熟悉的腳步聲緊跟其后,朝著走廊的方向而來。 喬初慌不擇路,只能往來時的方向返回。 陸遠洲在玄關處正在關門,見狀,問了一句:“干什么?”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喬初疾步走了進去,順便還將門帶了上。 陸遠洲傷了一只腿,本來就站的不是很穩當,被喬初這么往里一擠,整個人就失去了平衡,踉踉蹌蹌,眼看就要背朝后倒去。 他下意識的一把拉住了喬初的一只手臂。 后者被他一拽,身體也向著他的方向傾倒。眼見著兩人身體快要撞上,喬初趕緊伸出另一支手臂撐在了他身后的柜子上。 只聽得屋內發出“嘭嘭”兩聲。 等兩人都定住,喬初才發現自己的臉險些埋到了陸遠洲的胸前,而陸遠洲則被他壁咚在自己的臂彎中。 陸遠洲的下巴輕輕擦過喬初的發頂,沉重的呼吸在她耳邊輕輕拂過,胸膛一起一伏,近的幾乎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喬初有些驚魂未定的抬頭,雙眼對上陸遠洲的目光。 這是喬初的臉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呈現在陸遠洲面前。 她微微皺起的眉頭,茶色的的瞳孔,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泛紅的臉頰,甚至是臉上微小的絨毛,在此刻都清晰的印入陸遠洲的眼中。 一股不知是洗發水還是香水的清甜味道,盈盈繞繞,穿過他的鼻息。 腦子突然就鈍了下來。 喬初慌亂的從陸遠洲身前撤退,卻發現對方還拉著自己的小臂,這才有些后怕,趕緊將手臂使勁掙脫了出來。 陸遠洲回過神來,吃力的站穩,無語道:“明明你撞的我,你倒怕了?闖進我家的時候你怎么不知道怕?” “對不起?!眴坛醮怪鄣狼?。 陸遠洲無奈的看了眼喬初,往前走了幾步,后者下意識的也往門口挪了幾步,刻意的跟他拉開一定距離。 陸遠洲腳步一頓,又往后退了幾步,有些自嘲的輕笑了一聲:“怎么?怕我?” 喬初硬著頭皮答道:“不是……我能不能在門口待一會兒就走?” “剛才氣勢洶洶的讓我搬走的是誰?現在倒是主動送上門了?不行,趕緊走?!?/br> 說著他作勢便要去開門,喬初慌張的將他的手拉住,“就一會兒!” 陸遠洲回頭看她,只見喬初的眼里似是蒙了一層水汽般,眼框也紅了一些。 出乎意料的,這是陸遠洲第一次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了示弱與討好。 他只覺心尖一軟,摸上門把的手漸漸放了下來。 陸遠洲往屋內走了幾步,靠在墻上,望著此刻臉色不太好的喬初。 此時,握在喬初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喬初看了一眼屏幕,果然是蔣連。 掛斷電話,這才發現之前已經有五個蔣連的未接來電。 自從蔣連接走豆豆那晚,他倆就再也沒有見過面。雖然分手她提的無比堅決,但分手后渡過了多少個難眠的夜晚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知道自己還沒有勇氣平靜的再次面對蔣連。 最重要的是,她怕她再次見到他,會忍不住心軟,會像以前一樣,再次欺騙自己,回到他的身邊。 陸遠洲看著喬初面對來電的反應,忍不住問道:“你……欠人家錢沒還?催債的來了?” 見她沒有回答,陸遠洲又自說自話道:“不會待會人家在走廊潑紅油漆,寫大字報吧?!?/br> “還是……你被什么變態跟蹤了?你可別連累我?!?/br>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喬初忍不住說出了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話。 陸遠洲:“……你什么態度?你別忘了你現在還在我家啊,人家是過河拆橋,你是還沒過河就拆橋?想同歸于盡???” 喬初現在沒有心情跟他吵架。 她時不時的往貓眼里看上幾眼,又留意著外面的動靜。不刻,蔣連的腳步聲遠遠傳來,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喬初大大松了一口氣,繃直的背終于放松了下來。 “你這個樣子,就跟我看見你時是一模一樣的?!标戇h洲在一旁道。 喬初:“……你這腿是被人打斷的吧?” 陸遠洲:“……” 又在門口站了幾分鐘,估摸著蔣連已經坐電梯下樓了,喬初回頭對陸遠洲道:“謝謝了,我走了?!?/br> 說完,也不等陸遠洲回答,她開門關門,消失在了陸遠洲的視線里。 第8章 自從上次冬至的事之后,喬初便決定對陸遠洲敬而遠之,不給他任何誤會自己的機會。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 還沒過一周,她就被迫敲響了陸遠洲家的門。 怪還是要怪貓。 這天早上,她剛剛開門要去倒垃圾,冬至便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頭也不回的跑進了她家。 一想到陸遠洲又要懷疑自己誘拐他的貓,喬初就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一心只想把冬至趕緊抓住送回陸家。 誰知冬至一改那日走到哪里都跟著她的習性,怎么喚都不愿靠近,反而爬到了奶泡的貓爬架上和奶泡玩的不亦樂乎,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 抓不住這個老賴,喬初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去找陸遠洲。 陸遠洲從貓眼中看到喬初,嘴角一勾,心里喃喃道:“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br> 他打開門,身體倚著門框,帶著些戲謔問道:“又怎么?這么些天沒見,分外想念?” 喬初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反應,懶得反駁,只淡淡道:“你家冬至賴我家不肯走,你趕緊把它弄走?!?/br> 陸遠洲直起身子,狐疑的往身后望了一眼。 “你沒發現冬至不見了嗎?” “你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都是從哪里想出來的?” “我……”喬初喉中一哽,“什么想理由,我想理由干嘛?” “為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