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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顧問,但實際上他不過是老蛇的貼身護衛。他看著老蛇身邊換過幾個男寵,甚至其中一個還是老蛇吩咐他幫忙干掉的。那個男人出賣了老蛇,而他不知道老蛇找他對峙時,黑石就被安排藏在門后。老蛇點頭,黑石拔槍。這就是他們的默契與習慣。所以如果問黑石當初有沒有想過成為老蛇的寵,黑石會回答沒有。他或許是一個安保,或許是一個士兵,或許是一個殺人犯,或許還是一個賣國賊,但他不是誰的寵。他也不想。只是當老蛇踢開了腳邊被斃掉的叛徒,走到這個陪了自己幾年,總是沉著表情的黑石跟前,說出那句話時,黑石沒有拒絕。老蛇說,你喜歡我,我看得出來。老蛇又說,干掉他你很高興吧,你可以得到我了。老蛇拍了拍黑石的胳膊,拿掉他手里的槍,再問他,你想如何干我。黑石沒有動手也沒有回答,這個方面他不如黑浦。他只是沉默地盯著老蛇,等到老蛇喝完酒,讓黑石把叛徒收拾出去后,黑石才覺著他應該有所動作。他愛上老蛇在他們做/愛之前,是的,在那一刻,他覺著自己的心臟被挖空了。老蛇無法用別墅和優渥的蛇國生活買到他的情感,但老蛇可以搶。老蛇搶走了他所有的東西,包括愛情。哪怕黑石還沒有和老蛇走到那一步,但老蛇已經如情人一般對黑石無比體貼。他記住他所有的喜歡與厭惡,哪怕一個隨口說過的話都會被老蛇留意。老蛇的身邊也再無其他的男人,似乎那個空位只為等黑石點頭應允。黑石徹底地被假象迷住了。他愿意為老蛇做任何事。從幫著老蛇鏟除反對的個人,到為老蛇掀起械斗,再到為老蛇竊取著資料和檔案,甚至為他造出了一場巨大的清洗。他背負了累累的罪行,而只要老蛇愿意,他可以被拉出去槍斃無數次。最終,他為老蛇賣了狼國。他利用自己在狼國的地位,讓狼國的民眾愿意接納蛇狼聯盟的成型。因為他曾經為狼國而戰,大家也相信哪怕他選擇與蛇國結盟,也是為了狼國而戰,是為所有人而戰。于是狼國與蛇國從敵人變成了朋友。他曾經為了查清軍事島嶼反人類實驗而浴血奮戰,可之后他卻幫著老蛇清除著所有反對這島嶼的勢力。乃至因為老蛇,他咽下了所有關于他是男寵的評價。但他又不止是一個寵,他是老蛇的槍,老蛇的匕首,老蛇的盾牌,老蛇所有的殘忍與黑暗。所以老蛇可以扮演慈善家的角色,獲得選票,鮮花與掌聲,黑石卻站在陰影里,等著老蛇回過頭來,哪怕只是看向他一眼,他似乎都能繼續戰斗下去。然而老蛇卻狠狠地傷害了他。在他的一個戰友帶著當年關于軍事島嶼的消息要找他問個清楚時,老蛇非但沒有保護黑石的地位,反而任用了這個戰友以及他身邊的雇傭兵。黑石憤怒且擔憂,老蛇卻不以為然。黑石多次表示這樣會讓他受到牽連,老蛇卻壓住他的肩膀讓他不要多管。而當黑石打算忤逆自己,決定動手去干掉戰友時,老蛇攔住了他,給了他一個耳光,總算質問——“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br>在那一刻黑石才明白,他的脖子上拴著老蛇的鏈條,他只是對方的一個寵而已。他們之間沒有愛情,不是伴侶。黑石在老蛇面前從來都沒有話語權。哪怕老蛇對黑石體貼且上心,哪怕老蛇會因為黑石生氣而想盡辦法去哄,哪怕老蛇戴著那個難看的戒指只是因為黑石用他第一個月軍事顧問的薪資買下,哪怕老蛇沒有別的寵,只有他。于是黑石掙脫了鏈條,離開了多年。————————————————————————————————————————————————————(13)老蛇不想說他有多后悔說出這句話,他確實對黑石的忤逆無比憤怒,然而他只是想告訴黑石——他是愛的,他只是說錯了。黑石沒有給他機會,他離開了漁蛇,遠遠地跑到了海鷹國。老蛇以為他可以找一個人替代黑石的位置,然而他沒有做到。他的地位讓無數人往上貼,可是沒有一個讓他燃起如對黑石的渴望。黑石帶走了他所有的沖動,包括那一個小年輕,都只是因為模樣和黑石有略微的相似,他才在多年之后,選擇把對方留下。只是模樣像,人卻不是那個人。所以他硬不起來,他也不渴望對方的親吻。小年輕不介意,畢竟他的眼里是看不到老蛇的,他看到的只是老蛇的錢包和他的禮物,而老蛇看到的也只是與他有那么少許類似的黑石。老蛇已經快五十歲了,他沒有精力和興趣再去培養另一個人和他的默契。只是無數次的懇求黑石都拒絕,讓他無可奈何。他不是沒有想過再搶,可是當黑石看著他,對還沒有出口的脅迫條件便輕笑著反問,我不跟你走,你是不是就干掉我時,老蛇什么也沒有說。在兩年之后黑石見了他的面,陪著他度過一夜時,他也以為黑石會就此留下,然而黑石還是沒有。他們恢復了聯絡,可是誰也沒有打過對方電話。偶爾老蛇拿起手機,但看一看又收回兜里。他們到底是分開了。所以哪怕這一次黑石回來,哪怕黑石拉開車門坐進去,哪怕老蛇直接就帶著他往會議場去,好像他們沒有分開一樣理所當然地參加了公司的討論,甚至黑石愿意留下來和他共進晚餐,老蛇都沒有想過黑石會跟他回家。以至于那天他只是問——“你的賓館在哪里,我送你過去?!?/br>“那個年輕人在家里等你嗎?”黑石問。老蛇笑,他說沒有,“他不住在這里,而且我不哄他,他就有無數的朋友要見?!?/br>黑石搖下車窗,而老蛇默契地摸出煙盒給對方。黑石點燃一根,老蛇也燃了一根。他們就在餐館外面的停車場沉默著,等到一根煙燃完了,黑石才說,“我去你那里吧,方便嗎?”老蛇沒有接話,直接開車到樓下。而后黑石駕輕就熟地跟著老蛇上去,清楚浴巾在哪里酒在哪里,清楚被褥在哪里枕頭在哪里。他在老蛇那里住了很多天,白天跟著老蛇和過去一樣去公司或者到處辦事,夜間則開車回來各自一張床。這樣的關系似乎是朋友,但當然他們都不想做朋友。只是沒有人會開口提,所以也沒有人主動。直到小年輕估計因為錢花光了而找上門來,但老蛇不在家。小年輕看著開門的黑石,問,你是誰。黑石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