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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之前你說要買,給你帶回來了?!?/br>于簡感謝,接過了黑浦的鑰匙出去。黑浦把材料丟在桌面,關上門再拉了窗簾。“你至少得把材料看一下,清楚那船哪開過去?!焙谄终f。“有你看不就行了?!庇诔盒α诵?,把杯里的酒喝光,看向黑浦,而后招招手,讓黑浦走過去。黑浦來到他的面前,于澈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說去洗澡,放松一下。黑浦握住他的脖子稍微帶近少許,垂眸盯著對方,他是想親吻于澈的,不得不說哪怕兩個人都幾十年了,每次分開還是讓黑浦思念。不過他沒有親下去,反而挑釁地問,“你那yin亂的弟弟真沒讓你跟他倆舒服一下?”于澈想了想,抓住對方的手腕往下放在雙腿之間,隔著褲子讓黑浦摸向那一處,皺眉,“有啊,可舒服了,我就是覺著給cao松了,你更好進去不是?!?/br>黑浦真想給這逼人一巴掌。他收回手,說去吧,你搞干凈了。————————————————————————————————————————————————(7)其實于澈弄不弄干凈就這樣,他總是干干凈凈的,身上還有香水。于澈和于凈兩兄弟都喜歡香水,哪怕款式不一樣。就像他們同樣會把頭發與胡茬打理得一絲不茍,但打理的方式卻略有差異。但或許也是這樣的精致,讓已經將近五十歲年紀的于澈仍然對黑浦有著吸引力。或者說這樣的吸引力無法被任何人取代,以至于當于澈洗完穿著浴袍出來,一邊解開衣服,一邊對黑浦說的話,都顯得有些可笑。“你和小簡關系很好,”于澈把腰系帶松開,從柜子拿出潤滑液,“他什么時候讓你去買那些日用品的?”“他沒叫我去,”黑浦說,“之前他和谷沛說的,你不是不想我和你見黑石嗎,我回來的時候順路買了,閑著也是閑著?!?/br>于澈把潤滑劑丟給黑浦,“你想搞他?他是挺年輕白嫩的,不過不要搞,他是谷沛的人。以前關系沒那么好的時候你沒下手,那就不要再動他們了?!?/br>本來黑浦只是隨意地回答,這話反而讓他來了興致,他擰開潤滑劑的蓋子,示意于澈坐上床,反問,“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我要和老蛇打也得有人才行,我要用谷沛的,你就不要把他和我們的關系搞壞了?!庇诔核坪踹€沒想著馬上搞,而是拉過煙灰缸,再拿出一根煙點上,瞇起眼睛看黑浦,“你喜歡這款,我給你找別的?!?/br>黑浦最不爽于澈的有兩點,其中一點不用說,就是他總提黑石,總拿黑浦和黑石比較,幾十年了都不愿意改變。第二點,則是他每次提及這些事情時于澈都不以為然。其實黑浦很希望于澈能夠因為他多看了別人幾眼而和他生氣,或者表現出任何的介意都好,至少證明他們之間除了打/炮之外還有類似于伴侶之間的情感。但很抱歉,于澈不會。他不僅不會,還經常表示你喜歡什么樣我都能給你找到干凈的款,你就不要出去亂搞了,畢竟我要跟你上床,我得確保你的伴侶都很干凈。黑浦捫心自問,這些年他可算是對于澈忠心耿耿,不要說和別人上床了,哪怕那類什么多看一眼都根本沒有過。何況他和小簡也來往很多年,他如何能不知道小簡谷沛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他當然清楚,但他也更清楚小簡就是把他們當長輩。然而就為著這句話,黑浦都要堵一句——“我也想嘗嘗年輕的,你老了太久了,偶爾也該換換口味?!?/br>黑浦把潤滑劑又擰起來,放在旁邊也拿過一根煙。“cao膩了?”于澈側過頭看他。黑浦呼出一口霧氣,沒接話。但于澈也不需要他接話,甚至讓黑浦感覺不出他是不是在意這句話,只是淡淡地道了句“黑石可不會這么對老蛇說的”便把煙滅了,伸手摟過黑浦的肩膀,湊過去親吻黑浦的喉結與胡茬。霧氣在兩人之間飄繞著,而呼出的煙被于澈的嘴唇捂住,他的氣息噴灑在黑浦的皮膚上,唇舌交纏,似乎爭奪著彼此嘴里煙絲燃燒的香味。————————————————————————————————————————(8)于澈無所謂黑浦是否主動,反正他可以主動。親吻過后他自己拿過潤滑劑,擰開蓋子淋在手上,而后岔開腿跪在黑浦的前面,手指伸到后/xue去放松和拓寬。他一邊緩慢地用手指進出著,一邊靠近黑浦的胸口,舔舐著他胸膛的肌rou和溢出的汗水。黑浦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撫摸著對方還沒干透的發絲。于澈喜歡這樣服侍黑浦,這也是黑浦難以拒絕的原因。黑浦第一次和于澈做/愛時就是這樣,于澈的主動與順服讓他難以相信那是把他買下來的富商。那時候他剛從新兵訓練營結束熔煉,領導卻讓他們參加獸籠角斗。他可以選擇不參加,畢竟獸籠角斗是關在一個籠子里,打到其中一方死去為止。這樣的比賽是為了培養富商或高官的貼身安保,而黑浦只是打算上戰場,卻從沒想過能用保鏢這條路謀生,何況很多參加過角斗也服務過富商與高官的安保之后被淘汰了,下場那是極其慘烈。畢竟在這些人身邊久了,就知道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他們選擇退役,也只能隱姓埋名,否則被追到了就得清掃干凈,黑浦出身窮苦人家,他覺著在血狼還是上個戰場來得穩妥,參戰了的人退伍之后還有安置,打卡上班那是自在得很。不過讓他不解的是,黑石卻報名了。按理來說黑石不該報名,黑石的母親是一名醫生,父親則是軍區翻譯員,可以說是出生于中產階級。不要說去獸籠角斗了,或許上了戰場也不是一線。然而聽聞黑石的領導給他做了思想工作,大致意思是這小子前途無量,何必局限于此。黑石和黑浦也就是二十出頭的血氣方剛小伙子,實在受不起什么前途的誘惑,糾結是糾結過,但最終還是熱血沸騰地報名了。黑浦見著黑石那么有野心,他又如何可能不去。畢竟這幾年在新兵營,他倆幾乎是從頭競爭到尾。當然事后他才知道,這樣的動員工作就是于家做的。他們要想辦法拿走黑石,當然也要想辦法拿走黑浦。這是他們幾年前就有的決定,只是黑浦和黑石沒資格知道罷了。黑浦原以為會和黑石角斗,但是沒有。他們各自有另外的對手,而那一場血戰不用說,黑石黑浦都勝出了,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