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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 很快,兩人便開車到了殯儀館。 依舊是上次的那個工作人員接待他們。 似乎第一次,時楠給對方留下的印象有點深。 他一見到她就面露驚訝道:“咦,搬尸體的那個小姑娘?!?/br> 時楠:“……” 就連旁邊的韓珩都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 三人來到停尸間里。 工作人員將一個儲尸柜打開。 半開玩笑的對時楠說:“小姑娘,上手吧?!?/br> 時楠面露窘迫。 不過也沒矯情,伸手就要去抓儲尸袋。 這時,一只大手止住了她的動作。 頭頂傳來他低沉溫潤的聲音:“我來?!?/br> 說著,他伸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掌心的溫熱傳入她的皮膚。 竟不覺得儲尸柜的溫度冷了。 這時,他的另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肩膀。 將她推至旁邊。 伸手抓住儲尸袋一端,施力拉出,與工作人員配合放在了推尸車上。 時楠看著他高大的身影。 嘴角微微彎起。 - 解剖間里: 女生的尸體被放在解剖床上。 兩人去其他房間換上了解剖服。 韓珩先將女生的尸體從頭到腳大致檢查了一遍。 確定沒有什么物證遺漏。 便讓時楠幫她做清理。 死者被兇手拖拽了一段距離。 滿身的泥土。 清理起來十分麻煩。 韓珩忙完了準備工作,便站在一旁等著。 時楠的動作不慢,而且很仔細。 至少比他之前帶過的幾個實習生都細致。 而且,她似乎把尸體看做很平常的物件。 不管是心里、身體都沒有任何障礙。 就例如此時。 她用鉗子夾著紗布給死者清理頭部傷口。 若是之前的實習生,都會下意識側身,與死者保持一定的距離。 時楠卻不是。 她的注意力不是放在應該與尸體保持多遠的距離上。 而是如何快速的將傷口清理干凈。 就算帶著口罩、護目鏡等設備,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那份認真。 “時楠?!?/br> “嗯?” 她抬頭看他,疑惑道:“韓法醫,有什么問題嗎?” “你為什么選擇做法醫?” “可能是喜歡吧?!?/br> 時楠低下頭,繼續清理死者身上的污泥。 韓珩蹙眉:“喜歡?” “嗯,老爸從小就喜歡把案子當成故事講給我聽,后來長大了點就特別喜歡懸疑破案類東西,書籍、電視、電影什么都看?!?/br> “老爸書房里有關法醫專業的書也都被我翻了個遍,覺得法醫這個職業挺意思的,大學就報了這個?!?/br> “你不怕嗎?” 時楠問:“怕什么?” 韓珩沒有直接說出口。 時楠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 轉而笑道。 “不怕?!?/br> “他們都是受害者,我是幫他們抓住兇手的人,為什么要怕?!?/br> 韓珩只是勾了勾唇角,沒有接話。 時楠反問:“你呢,為什么選擇了做法醫?” “年輕時比較叛逆吧?!?/br> “什么?” 時楠沒聽懂。 但韓珩并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打算。 他見時楠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便重新戴上無菌手套, 邁步走近,開始對死者進行尸檢。 時楠仔細回想了下他的話。 抬眼偷偷的打量他。 叛逆。 這兩個字和韓珩怎么都搭不上邊吧。 正當時楠想的出神。 男人突然抬起了頭看向她。 時楠與他淡漠的眼神對視, 立刻收回了思緒:“不好意思,走神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重寫的版本。 么么噠。 這是2號噠! 我發現別的作者都是加更。 而我,總是欠稿。 真是委屈小可愛們了。 看看哪天我能全部還完債吧。 第18章 啃十八口 尸檢中發現。 死者生前被人重度虐待。 不光手背與肚子上有拳頭錘擊、腳部踢打留下的青紫色淤痕。 就連手臂、大腿上也被煙頭燙出了很多傷痕。 而且期間還被人多次強行侵犯。 造成□□輕微撕裂。 從她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痕來看。 死者被虐待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個月之久。 時楠這邊尸檢結束。 杜凱庭那邊的人也已經將撈出的那部手機維修好。 里面大部分東西都被刪除銷毀。 但兇手到底是百密一疏。 忽略了一個軟件。 在這個軟件里,工作人員找到了一些有關死者的消息。 通過這些信息,很快就查到了死者的身份。 受害人名叫范倪玲,年齡26歲,遠海省人,在麗城的一個私企做行政工作。 在一個多月前,她的公司領導突然收到她辭職不干的消息。 因消息來得突然,她的領導還多次給她發消息,試圖了解她辭職原因。 但對方只回了一句:沒原因,不想干了。 便將其拉黑。 死者失蹤三天后,她的男友和閨蜜同時報警。 稱已經有三天聯系不上范倪玲,租的房子也一直沒人。 之后,區派出所的警察立刻展開了調查。 可查了半月有余,依舊沒有范倪玲的后續消息。 如今找到了,卻已經成為了一具冰涼的尸體。 晚上七點: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 科室的科室里的燈卻還亮著,從里面傳出紙張翻閱的細微聲音。 空蕩蕩的辦公室里: 只有時楠一人坐在位子上查看文件。 下午,杜凱庭將范倪玲身邊的人進行了詢問筆錄。 從文件中可以看出,范倪玲最后一次出現在人前是一個月前的公司里。 具她的同事敘述:當天,范倪玲的情緒并無異常,甚至還和同事約了周六去逛街。 下班后也是騎著電車朝家的方向走了。 但根據范倪玲租住的小區保安回憶,當天晚上,她并沒有回去。 由于時間太久,監控攝像已經被覆蓋,那保安并不敢太確定。 范倪玲在家排行老二。 上面有個大六歲的jiejie,下面有個小一歲的弟弟。 她父母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將心思和寵愛都放在了弟弟身上。 導致她和父母的關系比較冷淡疏遠。 這些年除了春節回老家幾天,其他時間都呆在麗城。 平時,如果沒什么事情,范倪玲一兩個月都不會給家里打個電話。 所以她父母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況。 這次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