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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味道。這是師兄的溫度……他這樣想著,心頭便熱了起來。要是小時候,師兄便能像現在這樣安靜地躺在他身邊任他依靠該有多好阿。“師兄昨天嘴還硬著,想方設法要來氣我。今天就算是徹底服軟,任我為所欲為了是么?!痹坡兑贿呎f著,一邊把手往風溪衣服里面伸。師兄身上的肌rou飽滿,堅/挺,美好得讓他恨不能湊上去咬一口。風溪身上的衣服本來就面料絲滑輕薄,輕輕一扯便露出大片的肌膚,上面有不少雨晴和擦傷,胸前的兩粒因為被玩得有些過頭也是蔫蔫的暗紅色。“氣你?”風溪輕側過臉,冷笑道,“就你也配?”游走在師兄身上的那只手突然在他胸前的敏感處停了下來,隨后便是狠狠一捏,逼得風溪忍不住嗯了一聲。“師兄這里很痛吧?!痹坡兜穆曇魷厝岬每梢云鏊?,“我那里也好痛哦,不過一想到那是師兄給我的,我就好開心?!彼煜蝻L溪放在一側的手,與其十指相扣,慢慢拉到自己的身后,引著它探入一根指頭。“師兄喜歡這里嗎?昨天師兄留在里面的東西,我一直沒有清理出去?!痹坡稖愒谒吥剜?,“師兄還想要嗎?現在就可以哦?!?/br>風溪想要收回手卻被云露制住?!皫熜?,再深一點嘛,你看里面都是你的……”云露的手指纏著師兄的一點點往深處按壓,觸及到某一點的時候。肆無忌憚地叫出了聲,“嗯唔……就是這里……師兄你記住了嗎,記住了就用力一點好不好……”風溪見自己無法抵抗便干脆恢復到了活死人的狀態。沒想到云露還是輕笑道:“我忘了,師兄不需要記得。師兄每一次都會頂到那個地方……特別疼我……”風溪忍著惡心問他:“你賤成這個樣子,怎么不去找條野狗算了?”云露一邊拉著他的手指動作一邊喘息:“師兄,你以為你現在和喪家野狗又有什么區別呢?我是心疼師兄,才想讓師兄在上面,要是師兄更喜歡被人玩得欲仙/欲死……那藥雖然珍貴,但靖南王府里面有的是……我每日都可以差人往師兄后面送一點,只不過,師弟卻未必能夠每天都來哦……”“cao一條狗和被一條狗/cao,哪個更惡心?”風溪喃喃道。“只要那條狗是師兄,做什么都是甜的?!?/br>第五章無論云露怎么動作,風溪在都躺在床上如死木一般一動不動。云露沒辦法只用后面高/潮,半硬不硬的前端在師兄的胯部反復磨蹭,始終得不到滿意的宣泄。他咬著師兄的貼身衣物,嗅著師兄身上的味道,恨不能讓自己和師兄完全化做一體。半晌后,他也有些累了,見風溪不說話,索性安心地抱著他休息。風溪睜開眼睛,眼神冷的像是一把出鞘的劍。云露感受到了這眼神的鋒利,頗為癡迷地說道:“師兄,你這樣子真好看……我記得以前,你也是這樣看我的……”說完又伸手試圖去撫摸師兄的臉。風溪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以前我看過你一眼么?!?/br>云露臉色瞬時僵硬了,但此時此刻是與師兄難得的溫存,他不想轉眼又只剩下相互的嘲諷與惡意,于是索性換了個話題:“師兄你知道嗎,其實我非常討厭云露這個名字。被風一吹就散了,被太陽一曬就消失了,脆弱而無用,讓人永遠抓不住,真討厭。但是后來靖南王府要我改名的時候,我死活也不肯,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風溪不想理睬他,因此一言不發。云露一邊在他胸口畫圈,一邊自顧自地說下去:“因為這個名字是師兄給的呀。我最喜歡師兄了?!?/br>“我不記得了?!憋L溪語氣冷淡。“師兄自然不記得,因為師兄眼里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吧?!痹坡秶@了一口氣,伏在師兄胸前,“那時候我剛拜入九殺門,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一個人去找管事師兄領取分配的名牌。負責的弟子們大概是閑著無聊,非要我趴在地上學狗叫才給我。我不愿意,他們便一齊上來打我。我那時候又瘦又小,被人打得不敢還手,還是師兄你路過,制止了他們,親自把名牌遞給了我?!?/br>風溪試著回憶了一下,卻什么也想不起來。“我接過名牌的時候,甚至不敢抬頭看師兄的臉,只能盯著你雪白的衣擺。你見我年紀小,傷的重,還讓我去藥門拿一點傷藥,記在你的名下。那時候我以為師兄是一個溫柔的君子,其實我想錯了,師兄喜歡撒謊,喜歡騙別人,也喜歡騙自己?!痹坡队盟哪槻淞瞬鋷熜?,“師兄的和善,師兄的微笑,師兄的謙謙有禮,全部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師兄對誰都不在意,師兄看我,和看那些野貓野狗是沒什么區別的,隨手摸一摸,給一塊吃食便是仁至義盡,連名都不需要起?!?/br>“……”“從那時起,我就想方設法賴在師兄身邊。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去習武場等著師兄過來,每天吃飯的時候堅持坐在師兄對面,師兄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一句話也不敢和師兄講,只要師兄見熟了這張臉,偶爾能夠笑一笑就好了……”云露的聲音越來越低,“但一年過去了,師兄甚至從沒拿正眼瞧過我……”風溪被他撒嬌似的動作和孩子似的腔調所感染,隱隱有些心軟,但還是冷臉道:“那你還真是賤得可以?!?/br>“師兄,”云露仰起頭來看他的眼睛,“你不要氣我了好不好。從你進了這個靖南王府開始,不管我說什么,做什么,對你好,對你壞,你都想方設法的氣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br>云露說得極其真誠,神態和一個委委屈屈想與兄長和解的孩童別無二致。若不是風溪知曉他的真面目,怕是也被他騙了去。見風溪不回答,云露臉湊得更近了,像是逼問,又像是要吻他。他急切道:“反正那些人都已經死了,師兄無論怎么恨我都沒有用,不如忘了那些事,每日和我一起快活,師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樣不好嗎?”“我想要殺了你?!憋L溪心中痛處被戳及,忍著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怒火,寒聲說道。云露臉上純真的神情瞬間褪去不少,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嗜血癲狂的瘋子:“師兄若是能夠早些說這話,為了讓你多看我一眼,我就是死了也愿意。但現在師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了,不管怎么樣,每天見到的只能是我。師兄以為我真的關心你想做什么嗎?”他吻了吻風溪的額頭,被風溪嫌惡地躲開:“師兄這么聰明,怎么時??床磺遄约旱纳矸?。你自然可以利用我愛你假裝依舊高高在上,但只要我玩厭了這游戲,就算我把師兄玩殘了玩死了,都不會有人多說一句的。師兄最好時時刻刻想著怎么讓我繼續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