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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奇怪,但一看到公子玉身后的霍景霆, 忽然又不覺得奇怪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點道理他們都懂。 青決見行事匆匆的公子玉, 便停下來問:“信侯君, 可是要見大王嗎?” 只見公子玉冷著臉,疾步而過, 只留下兩個“不是”的話音。 青決微愣, 看到霍景霆的時候, 點首行禮:“將軍?!?/br> 霍景霆停下了腳步, 他從不知道一個病秧子的腳步還能走得如此得快, 與青決道:“隨信侯君去吧, 不須理會,對了,大王呢?” 青決略微一愣, 道:“大王先前出去還未回來呀?!?/br> 聞言, 霍景霆皺了皺眉頭,看來她是沒有按照他說的回宮,而是跑去集市了。 點了點頭,道:“我去接大王回來,你就注意下信侯君就好?!?/br> “喏?!?/br> 而此時的公子玉腳下如生風一般往路蕓暮所居住的朝暮宮走去。 宮女阻攔:“信侯君,麗夫人不在,真的不在?!?/br> 公子玉停下了腳步,看著朝暮宮,冷著表情,道:“麗夫人回來了,請轉告她,我回等著她回來!” 最后那幾個字,公子玉一字一頓的說。 攔著他的兩個小宮女面面相覷,心生害怕,這完全不像先前那個待人溫和的信侯君呀!她們家的夫人這是得罪了信侯君?但到底是怎么得罪的,才會讓信侯君生這般大的氣? 公子玉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走,心中始終有一口氣堵著,身平第一次,生這么大的氣。 她竟然真敢這般的大膽,公子玉緊蹙眉,心情異常的煩躁。 在公子玉走遠了之后,宮女才敢轉身回宮中稟告自家主子,人已經走了。 ……………… 今日在霍景霆讓船夫傳話回來后,沈容越想越不對,越想越覺得路蕓暮有事情瞞著她,所以便轉身去追路蕓暮。 路蕓暮絕對耍了什么花招。 所幸路蕓暮有些擔憂公子玉,還未走遠,所以也給沈容給上了。 見沈容那匆忙的腳步,路蕓暮哪里還敢走,整顆心都懸了起來,她自己往回走,不忘提醒:“你慢點走,也不想想你現在是兩個人了?!?/br> 路蕓暮走回沈容的身旁,沈容一把抓住了路蕓暮的手,“你先別走,先與寡人說清楚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你再走?!?/br> “我有什么可說清楚的?!甭肥|暮的臉色微微一變。 哪怕大魏的民風再開化,哪怕平時作風再彪悍的一個女子,在做了輕薄男子這樣的事情之后,又如何能鎮定自若? 路蕓暮的不自在,沈容看得分明。 “你該不會是……對公子玉做了什么事情吧,比如……”沈容略微停頓了半響,斂眉道:“下.藥?” 路蕓暮驀地瞪眼看向沈容:“小容容你……”表情略現驚訝。 果然。 “你應當沒有對公子玉怎樣吧?”沈容有些不確定,畢竟他們兩人攏共才待了不到一刻鐘,若是真的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發生了點什么事情的話,且在這么短的時間就結束了,看來公子玉是不行呀。 路蕓暮臉色微紅,不語的低下了頭。 路蕓暮也會害羞,沈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免有些驚奇,但同時無奈,看來是真發生了點什么事情,只是時間這么快,要不勸一下路蕓暮?讓她不要再執著公子玉了,不頂用,長得再好看也沒用。 “寡人也不逼問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你現在決定怎么做,對公子玉負責到底?還是說……”還是說只撩了不負責,就像當初她對待霍景霆一樣,讓他記了她三年,還是時時刻刻想要殺人的那種惦記。 公子玉脾氣那么好,也不知道記不記仇。 “他方才的眼神,幾乎想要把我生吞活剝了,所以我決意先躲幾日,等他氣消了,我再回宮?!闭f到這,路蕓暮微微勾起唇側,依然是那個魅惑人的路蕓暮,“既然他都拒絕得這般的徹底,那我總該是主動的創造些回憶?!甭肥|暮方才的羞澀似乎只是別人的錯覺。 沈容絕對不會可惜了路蕓暮,只是覺得可憐的是公子玉,好好的一個人,脾氣也好,怎么就招惹上了路蕓暮這個妖女? 可不就是妖女,在現在的世道上,就算是沈容,行徑都沒有她那么大膽,無論是行為還是想法,都比沈容還要先進,兩人比起來,路蕓暮倒比較像是穿越的那個。 “算了算了,那你要去哪里,總該和寡人說一聲,寡人保證決然不與公子玉說?!?/br> 路蕓暮搖了搖頭:“現在暫且還不知道去哪里,先離開王宮再做打算?!?/br> “那你還不如回宮去,那還是最安全的地方,若真的進宮尋你,讓宮女說你不在,他知你心虛,興許還會真的相信你不在宮中,而是躲到了其它的地方?!?/br> 聽了沈容的話之后,陸蕓瑤“噗嗤”的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小容容你,俗話皆說一孕傻三年,怎你反倒是越發的聰明了?” 沈容:“……”滾! 沈容與路蕓暮錯開回宮,她可不想讓公子玉知道她已經什么都知道了,始終要留些面子給他才好。 所以霍景霆正準本出宮尋沈容的時候,她就已經回來了。 見了霍景霆,沈容快步走過來,讓霍景霆直直皺眉,差些出口制止到讓她別動,他過去。 許是見到了霍景霆緊皺的眉頭,才想起來太醫囑咐過她,月份小,切記要小心,步子頓時慢了下來,身后提著一口氣的宮女和內侍們都同時松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們多害怕,看來也就只有大將軍能管得住大王。 走到了霍景霆的身旁,霍景霆微微的不悅,問:“怎走得這般匆急?” 沈容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宮女內侍,擺了擺手,道:“都下去吧?!?/br> “喏?!?/br> 待人都下去了之后,沈容的一雙眼睛亮亮的,如同要探究什么八卦一樣。 把霍景霆拉到了樹底下,左右看了沒人靠近之后,壓低聲音問道:“你如實說,你在船艙中看到公子玉的時候,他是不是衣衫不整?虛軟無力?” 霍景霆聞言,目光復雜的看向她。 “是誰告訴你的?” “寡人越想越不對,就追上了蕓暮,從她的言辭和表情中猜出來的,她也沒否認?!?/br> 霍景霆略微的想了想,看來公子玉是真的被怎么著了…… 霍景霆不明顯,卻可以看出來有變化的表情讓沈容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沒有錯的,然后聲音壓得更加的低。 “寡人覺得應當要好好的勸勸蕓暮,公子玉只怕是以前的病根深,身體不怎么好,所以……那個只在船上不到一刻鐘,蕓暮就從船上下來了?!鄙蛉菡f得隱晦。 霍景霆是后邊才來的,故不知道公子玉和蕓暮到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