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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寡人也不知道?!笨偛荒茏屗苯影炎约旱牟聹y說出來吧?說魏敏之或許是看上了自己,這找上她說結盟的事情,不過是個泡你媳婦的借口而已。 這話沈容還當真說不出來。 霍景霆瞧著沈容半響,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來一樣,半響之后眼眸一瞇,似乎有利風從他眼中吹出來一樣,冷到骨子里面的風。 沈容:…… 貌似察覺出來了。。。 “無論他還要與你說什么,你全然不管他,若是他要見你,你直接說不見?!彪S即眼神再度一瞇,更是有煞氣浮現。 霍景霆的臉色黑如鍋底,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似乎是下一刻就要帶人把魏敏之做了,沈容毫不遲疑的連連點頭,他這樣子,她有點怕怕?。。?! 所幸明日便要回魏國了,以后再見魏敏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也不用擔心自己被連累。 離開大梁之時,沈容認為魏楓會來送行,卻是沒看到這個人。 待了半個月大梁,終于要走了,沈容半點不舍之意也沒有,巴不得立馬就回到自己溫暖的窩,來了大梁之后,她才發現自己后宮中的那倆媳婦是那么的可愛,才發現青決也是個非常好的好人,有了對比之后,她竟然覺得朝中的那群大臣也變得和藹可親且可愛了起來,特別是在對上霍景霆的時候,個個都像個小慫包一樣。 這大梁勾心斗角實在是太累了,累得讓她這么個不喜歡費神的人都瞬間老了好幾歲,都開始嫉妒起梁王那些個嫩得剛剛發芽的閨女來了。 離開大梁,依然是魏延送行,送行之時,霍景霆單獨把魏延叫到了一旁。 “霍大將軍想要和魏延說什么?”魏延被霍景霆叫到了一旁,許是霍景霆的氣場太過于強大,所以臉色有些不自在,或者說有些不安。 “呂陽的出現在大梁王宮,恰好給魏王看到了,這般低劣的把戲,是呂陽提出來的吧?”霍景霆的語氣冷冷淡淡,似乎在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 魏延瞳孔微縮,卻又極快的恢復過來,嘴角浮現一抹有一絲不自在的笑意,“魏延不知霍將軍說什么,呂陽又是誰?” 霍景霆冷哼了一聲。 “只是奉勸你一句,在成為魏國的仇人之前,可想清楚了在大梁你的地位如何?又能否讓大梁全力保你?又或許,你認為先得罪了魏國之后還能再與太子抗衡?”霍景霆冷冷一曬,繼而道:“呂陽既然能離間老魏王和沈安,如今又來離間我與魏王,你怎能確保他沒有離間你與梁王,或者……” 霍景霆略一停頓,嘴角微揚:“他本就是屬于太子的人?!?/br> 魏延有些微怔,目光中帶著淡淡的呆滯,意志儼然被霍景霆三言兩語弄得松動。 “言盡于此,你若是再自尋死路,便由你?!闭f罷,霍景霆轉身離開。 大軍出發,大梁中各個國家也陸續返回各國。 魏延站在城門外,目送魏國軍隊離開,露出了沉思眼神。 呂陽并未跟隨京堯的軍隊回去,而是留在了大梁,魏延把霍景霆說給了呂陽聽,只是略了最后的那兩句話。 呂陽聽了魏延的話之后,陷入了思索。 “當初沈安三番兩次要刺殺魏王,被逼急了,魏王也沒有殺了沈安,即便是老魏王先有遺言,她也不會容忍到這個地步,我只當她是念及親情,所以故意把霍景霆嫁禍沈安的事情透露給魏王,到最后即便霍景霆沒有殺沈安,魏王也不會相信霍景霆了,到底是我低估了魏王對于霍景霆的信任?!?/br> “先生,如今已然打草驚蛇,該如何是好?”魏延面上露出了些許的擔憂,但心中卻是在冷笑。 呂陽曾說,若是能讓魏國大亂,如此便是最好乘虛而入的時機,掌握了魏國,父王定委以他重任,他便能和太子抗衡,他卻一直忽略了,若是不能讓魏國大亂,卻是與魏國站在了對立面,對他不僅是沒有任何的利處,屆時若是父王要拉攏魏國,必然會選擇犧牲他。 子嗣在父王的眼里,遠比不過政權。 呂陽不察魏延心中的想法,嘴角浮現一抹運籌帷幄的笑意,道:“他們是否能平安回到魏國,還是一回事?!?/br> 魏延微愣,隨即追問:“先生何出此言?” 呂陽的笑意漸濃,意味深長的道:“看不慣魏國的人,大有人在?!?/br> 魏延心底一震,呂陽此人城府太深,且不知道是不是真為自己所用,實則不能再交往甚密。 送走呂陽,魏延想了良久,還是把心腹喊來。 “立即讓人快馬加鞭追上魏國的軍隊,告訴霍大將軍,有人在他們回途上埋伏,讓他多加小心?!?/br> 魏延最終還是選擇自己覺得對的,與魏國交好,或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 出了梁國的國土,行了兩日,要路經一片林子,白皚皚的一片,只有凋零得光禿禿的樹木,看似沒有藏身的地方,但全部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從出梁國開始,霍景霆依然騎著馬在馬車的一側,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沈容即便是沒有耳聽八方的能力,因魏延的提醒,加上現在的氛圍,也能感覺得出來,將有情況發生,馬車內,素槿等幾個宮女也全然戒備著,手中也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面。 沈容身邊,沒一個弱的,最弱的,大概就是自己了,忽然……有些淚目,她怎么沒學到點保命的技能?! 入了林子,本就陰暗的天,更加的陰暗,安靜得連烏鴉的叫喊聲也絕跡了,只有如鬼哭狼嚎的風聲,迎面而來的風,似乎帶著刀刃一樣,吹在人的臉上,也如刀刮一樣,忽然在這林子中有淡淡的霧氣在林間氤氳繚繞,淡淡的,緩緩的飄蕩,起初淡若輕煙,片刻之后忽然濃郁了起來。 霧起,霍景霆便已經全然戒備了起來,喊道:“霧中有毒,小心?!?/br> 馬車中,素槿早已經讓沈容服用了祛毒丹,故這毒霧對沈容來說,也無礙,而將士們也都服用了派發的祛毒丹,只是毒霧濃郁,看不清幾尺之外的物體。 霍景霆棄劍,反而握住了鐵索銀鞭,一身銀甲,腰身筆直的跨在馬背上,在濃霧之中,如同散發著寒光的神兵利器。 忽然又不知名的利器穿透毒霧,伴隨著撕裂空氣的呼嘯聲,徑直向馬車中襲去。 眼神銳利,手握銀鞭稍翻轉,銀鞭一出,在利器靠近馬車之時,便被銀鞭擋住,“錚”的一聲,有些許的火花濺起,那利器便掉落到了雪地上,赫然是一支如手指大小的箭。 以馬車為中心,幾千人都以圓形為陣,最靠近馬車的幾排,皆以盾推起,把馬車護得密不透風,不見任何驚慌之意,一切都井然有序。。 頓時,有銳器破空之聲從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