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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力。 再次感謝大家的喜歡和陪伴。 ☆、微服 恭親王派的人,尋了地利,費了如此大的心力,直到全部被滅,別說沒能到太子跟前,連見到太子的面都難。 也只有留下活口盤問的人,才順利見到了帶著隨行官員坐在布置豪華的艙內房間中,云淡風輕仿若無事的太子。 這幾名刺客被帶來之前,統統已經被搜過了嘴中的毒藥,想吞個毒就簡簡單單死去是不能夠了。 官員們不敢直面這樣涉及到皇家秘辛的場合,垂著眼只想裝聾作啞,如果他們能選擇,恐怕是沒人敢坐在這里的。 趙謹良品著茶,聽著東宮侍衛審問。 “何人派你們來的,老實交代?!?/br> 那幾名刺客都是趙謹穹的死士,自然如何拷打都不會透露一星半點,此時只依照動手前安排的那般,梗著脖子說:“趙氏孽黨,還我大梁河山!” 中書侍郎李敬之見恭親王還有這手安排,轉了轉眼珠接話道:“太子殿下,原來這些刺客竟是前朝余孽,既如此,快些將其懲治了吧?!?/br> 趙謹良輕聲笑了笑。 跪在地上的刺客看到太子沒有一絲溫度的笑,恍惚覺得后背有些發涼。 然后聽到太子說:“既是前朝余孽,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將這些人割了手腕,用繩子捆了拖在水里喂魚?!?/br> 死士刺客們瞪大眼睛,他們不怕死,但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還不如給他們一刀了結來個痛快。 太子發了話,侍衛們立即照辦,將這些人捆得嚴嚴實實的栓在船尾,然后割開手腕投入了水中。 后來李侍郎沒忍住去看了一眼,只見船尾長長拖著四道血痕,觸目驚心。血痕散了后拉起繩子,只能看到繩中綁著的白骨,人已經被河魚吃得一干二凈。 不提這茬敗興之事,龍船在經過險要地帶后,便駛入了寬廣的江流,來到了徽州境地。 淮東江畔,江流平穩寬廣,兩岸連綿翠青,大氣而秀美。 太子見杜若在他后面的船上,始終在船頂看風景看得欣喜,便命龍船從支流過,途經徽州水上村落,讓從小長在西南的杜若見見這小橋流水的婉約秀麗。 龍船駛進徽州水鄉,蜿蜒的青石板、白墻墨頂的房綿延出一派靜謐的美,如水墨畫一般徐徐展開在眾人眼前。 杜若哪里見過這等秀美之景,只覺書中“小橋流水人家”的場面真是如詩如畫醉人心。 龍船上的貴人在欣賞江南美景,江南百姓也都紛紛停下手中活計站在窗邊,或聚到兩岸街邊瞧著船上皇城里的絕色美人。 “娘,那是仙女嗎?她們長得真好看,穿的衣裳也好美麗?!币粋€七八歲的小女娃撐著窗欄感嘆。 她娘摸著女娃娃的頭,眼神也掛在杜若和鄭來儀身上下不來,回她道:“那是宮里的娘娘,是實實在在的鳳凰哩!” 龍船從這片小水鄉而過,并未停留,最終又改道駛往原定的靠岸點。預先得了消息的臨江郡為了迎接太子尊駕,特地在水路兩旁掛了彩,多少失了些江南的朦朧淡雅。 船上人不知道為何龍船半途走了一道遠繞的水路,只當是太子想考察小鄉的民情罷了。 到了臨江郡,便要在此停留多日了。太子一行住進了專為圣上南巡建的行宮。 此行宮是依著江南特色而建的園林,池水、假山、亭臺交映成趣,當真是“五步一個景,十步一重天”。且如今正是春分時節,正是草木繁茂,花開爛漫之時,行宮內是令人看不厭的秀麗多姿。 有園林的景可賞,太子忙時,杜若和太子妃倒也能獨自過得自在。 這天杜若正在一座小亭中帶著順兒喂魚,池中的錦鯉顏色艷麗,看得順兒直拍小手,咯咯笑個不停。 林靜思大老遠聽見小郡主的笑聲,也笑彎了一雙眼,恭敬不失熟稔地走到杜若跟前行了一禮:“杜良娣萬福,奴才是來傳太子爺的話,讓您換一身素一點的衣裳,說是帶您出去玩玩?!?/br> 聽說能出去玩兒,杜若歡喜不已,抱著順兒就站起身準備回去換衣裳。 林靜思又補充道:“爺還說了,讓您不必帶小郡主?!?/br> 杜若愣了一瞬,頓住的笑又重新綻了出來:“好?!比缓髮㈨槂哼f給奶娘,囑咐她們好生照看,又留了馮敬海和碧璽、翡翠在一邊陪著,這才帶珍珠和珊瑚回房中換衣裳。 自晉了良娣以來,杜若多是穿按規制制的深衣,這種深色的衣裳在民間少有人能穿,所以聽說太子讓她換衣裳,杜若就明白太子這是想帶她微服游玩了。 知曉了這個前提,杜若就換了一身淺青竹色的裙衫,又重新梳了簡潔利落一些的單螺髻,只簪了一柄玉釵加一朵芍藥絹花。如此打扮下來,瞧著倒像是尋常人家剛進門不久的年輕娘子。 主子換了衣裳,珍珠和珊瑚也尋了一身最樸素的舊衫換上。從貴氣/皇宮人化為尋常人家的主仆三人跟著林靜思七拐八繞,從一道小門而出。 杜若踏出小門,只見前方樹下站著一位身穿月白圓領袍,頭戴帷帽的男子。光看背影就覺其風度翩翩。他身邊跟著四名身穿灰衣作小廝打扮的人,但看氣勢又絕不是普通的小廝。 那公子聽到腳步聲,緩緩轉過了身來。 從未在外間見過站立的太子,所以杜若此時才反應過來這個玉樹臨風的公子就是太子所化,一時有些恍惚。 雖方才出門前她也戴了帷帽,但趙謹良辨認她要便利得多,見杜若呆立在小門前,走上前來執起她的手牽著,說道:“帶你去坊間轉轉?!?/br> 杜若牽緊太子的手,點頭道:“好?!?/br> 為了避免被認出來,趙謹良帶著杜若坐上馬車,前往離行宮遠一些的市井坊。 兩人穿著素凈的常服坐在馬車里,摘下帷帽后相視一笑,偷偷溜出來玩兒的新奇感覺令彼此都覺得喜歡。 杜若上下打量了一番太子,笑道:“殿下這樣打扮倒真像個家境優渥的小郎君?!?/br> 趙謹良拉著杜若的手松開,攬著她的腰朝自己貼緊了些,垂眸看著她道:“現在是微服私訪,不能叫殿下了,該叫我什么?” 杜若想了想,試探問道:“大人?” 趙謹良看她雖說得認真,但眼里有藏不住的笑,知道杜若是故意的。手指在她腰間懲罰性地輕輕一劃,逗得杜若癢得一縮。 “叫什么大人,要叫夫君?!?/br> 聽見太子口中鄭重吐出這兩個字,杜若忍不住心中為之一顫,手比腦先動,環住太子將他抱了個滿懷。然后頭擱在太子肩上,認認真真喚了一聲:“夫君?!?/br> 趙謹良也抬起手抱回杜若,二人緊緊相擁,互相要將對方嵌進自己的骨rou中一般。 當耳邊聽到太子低沉悅耳的聲音喚了一聲唇齒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