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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努力……好吧,是干壞事,然后驚艷所有人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他問我:“我的人呢?” 我則歪頭笑道:“誰知道呢?” 我嘴上的語氣是和烏卡蘭如出一轍的困惑,實際上,我相當清楚烏卡蘭的屬下究竟在何處。 不外乎回歸了大部隊,又或者被殺掉了吧。 ——雖然頂頭上司的烏卡蘭是這么的不靠譜,但他的部下也得按照更上層的安排去說服周邊的領主加入反叛軍。 我讓我的小部下混入其中,在他們獲得領主的信任后,從中作梗,讓兩邊相互懷疑,自相殘殺,將一切營造成一場陰謀,又四處宣傳烏卡蘭的出爾反爾,搞臭他的名聲。再或者是更簡單一點,直接把情報賣給帝國軍,讓他們對投入了反叛軍的領主動們手。 余光瞄見我的小部下對我點了點頭,我便知道挑撥離間的戲碼非常成功,他也順利地從我開辦的壞人培訓班合格畢業了。 克麗絲卻不愿意見到烏卡蘭的勢單力薄。 她去求了她的父親,請他命令幸存的士兵,又或者是……已經死掉的士兵為烏卡蘭撐腰。 可梅安特伯爵一動不動,像是中了邪一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對女兒的請求置若罔聞。 我很遺憾地為克麗絲搖頭,又嘖了兩聲,好心腸地勸她:“平時不要一心放在外面那些不靠譜的野男人身上,試著多關心一下家里的老父親怎么樣?” 她氣得直跺腳。 烏卡蘭比克麗絲要淡定。 我不想看到他這么淡定的樣子,便嘲笑他:“如果你之前愿意在工作上用心一點,這兩天肯多花一些時間在梅安特伯爵身上,而不是和他的女兒打情罵俏,大概就不會落得如今的田地了吧?!?/br> 我揚了揚下巴,看待烏卡蘭如是泥土上的塵埃,睥睨道:“亞蘭特帝國不會再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你背叛了帝國,帝國不會再容你。而在反叛軍的眼中,你是一個無能的人,他們不會再接納你?!?/br> 一頓,我露出了抹可可愛愛的甜美笑容,告知了烏卡蘭,有關于他的下場。 “烏卡蘭,你已經無地可去了,徹徹底底地輸了?!?/br> 烏卡蘭沉默了。 他無比厭煩地推開了在他身旁吱吱喳喳說著‘您還有我!’‘我永遠在您左右!’的克麗絲,之后直勾勾地盯著我,只看著我一個人,猶如廣闊的平原上,獨我一個人。 這眼神是多么熟悉。 我卻毫不懼怕。 因為他根本不能再對我下手,現在不能,往后,更不能。 沉默的盡頭,是來得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根本壓不住聲線里因興奮而起的顫抖,烏卡蘭問我:“那么,露薇爾你現在是要殺了我嗎?” 比起疑惑,他的語氣讓這句話聽上去更像是一種期盼。 我默了默,沒忍住在心里罵了他一句瘋子。 我那么討厭他,才不可能滿足他。 再說了,假如真的是為了讓他死掉,我早就動手了,而不是等到現在,還苦心演繹了一場假死的戲。 “不,我不殺你?!?/br> 失望的神色涌到了烏卡蘭的臉上。 見他失望,我倒挺開心的。 便繼而道:“我會讓你活著??茨阍趺丛诘蹏?,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落水狗般地掙扎求生?!?/br> 烏卡蘭不認為我說的一幕會上演,他聳肩搖頭,仿佛我口中的設想只是無稽之談。 “你看不到那一幕的?!?/br> 他倒退了兩步,往沒有人的方向退去,似聰明地決定不再在此刻和我做沒有意義的糾纏。 “下一次見面的時候,”烏卡蘭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勢在必得的樣子,“你得把你的名字還給我?!?/br> 我倒覺得大可不必。 寫與不寫,刻與不刻,我都永遠站在了烏卡蘭的心尖上了,所以倒也沒必要做這點表面功夫。 而烏卡蘭呢,他將如我所愿地,一生為奪走我而努力,在塵埃中掙扎,卻終究無功而返。 …… 弄走了烏卡蘭后,我過上了多姿多彩的美麗生活。 我并不著急立刻返回帝都。 雖然時刻有男人在左右的生活很刺激,但偶爾也要過一過沒有野男人們的悠閑日子。 于是,想了想,我便繼承了烏卡蘭沒有達成的重任,帶著我的家族騎士薩雷,領著我的部下們,以游說周遭的領主之名到處旅游——當然,是把人拉入皇長子黨,米迦的陣營,而非反叛軍的勢力。 我想,我的那些野男人們應該有派人來尋過我,又或者是親自來了,卻礙于我走走停停隨心所欲的行程,而追不上來。 當我在外面玩得不亦樂乎……我的意思是,積極地為黨派而努力,每天都敬職敬業地做一個工作人,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我被偷家了。 這一天,當我在和一位女領主探討人生追求的時候,薩雷臉色十分凝重地找到了我,并為我帶來一個消息。 他說,皇長子殿下遇襲,重傷;四皇子犯下了謀殺帝國第一繼承人的重罪,擇日問斬。 第82章 一一四 他對砍頭并無所謂。 我正和這位跟我志趣相投的女領主討論野男人的調/教方法討論得慷慨激昂, 薩雷帶來的消息像是一盆冷水從我頭頂淋下,讓我冷靜了不少。 冷靜的盡頭,是堪比有一顆魔彈在我腦海中投放的震驚。 我直接從凳子上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渾身一個激靈, 難以置信地向薩雷求證,確定不是我一時出現了幻聽, 又或者是理解錯了他的意思。 可我沒有聽錯。 就是像我理解的那樣,米迦正在生死關頭, 努力和死神作斗爭。 而試圖謀殺他的阿提卡斯, 那個會一邊給我抹眼淚, 一邊偷偷開心的四皇子, 即將因謀殺罪而被斬首。 我有點恍惚。 思緒茫茫然然地不知道上哪飄了一會,當余光瞄見等待我回應的薩雷時, 我猛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愣下去了。 我一口干了小圓桌上的茶,滋潤了一下因聽到重磅消息而干燥的口舌, 后對陪我聊了不久人生的女領主露出了抱歉的眼神。 她笑道:“要走了?” “是?!?/br> “去見狗男人?” 我默了下,后搖了搖頭, 否定道:“不, 是生命中重要的人?!?/br> …… 出于要立刻趕回帝都, 我立馬召集了我的部下們, 向他們交代我離開之后的事情。 也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當前的局勢, 內戰的發展情況, 試圖跨專業地做出一些機智的安排。 見我為所有人都布置了任務, 以為我打算獨自回帝都的薩雷急了,甚至不惜打斷我的話,忙問:“您不讓我們隨行嗎?!” 我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