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
的樣子,還有雪莉再旁不明所以地拍手手,我笑出了聲。 我沒有意識到此時掛在我嘴邊的笑容,是比得知盧西恩當著全世界的面對我告白時候的,還要幸福幾分。 我只急不可待地拆開了孩子們給我的信。 他們每個人都寫了兩三句。 曼雅的字最好看,跟她的人一樣優雅知性。她和蒙利查一樣,皆是簡單地問候、祝福了我,讓我不必擔心他們。 喬洛斯的字則有點龍飛鳳舞了,但也看得出是認認真真寫的。話不多,只一句祝我生日快樂。 莎拉的話最多,她一邊喜滋滋地跟我介紹,她趁我不在的時候,在莊園里干了什么壞事,一邊又很矛盾地催促我快點回家,還告訴我,雪莉已經偷偷地學會喊mama了,現在正沒日沒夜地呱呱喊著mamamama,特別煩人。 莎拉的話里不僅有文字,還夾雜著各色音標和圖樣——我都快為她那貧瘠的詞匯量而哭出來了。 至于不會寫字的小雪莉,她則用墨水在信紙的右下角印上了自己的小腳丫——這種事一看就知道是莎拉抱著她干的。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竟是笑著把信的內容看了兩遍。 這讓我意識到了一件事。 我以為我對他們是沒有感情的。 即使是有,也都是虛假的感情。 可事情并非我想象中的那樣。 我似乎也不是那么地討厭小孩。 當叉著甜到發膩卻很非常合我口味的小蛋糕往嘴里送的時候,我突然熱淚盈眶,沒有任何征兆地哭了出來。在這一刻很想回去、很想看到他們。 我想我的守護天使。 想把在信里告訴我,她剪光了我花了大價錢才從海外移植到莊園里的玫瑰花的莎拉胖揍一頓。 想見走上霸道小伯爵之路的喬洛斯。 想見證天才蒙利查的驕傲。 想聽雪莉嬌嬌嗲嗲地叫我mama。 明明我最渴望的、最想要的家就在我的身邊,為什么我之前還要沉浸在奴佛卡為我塑造的虛假幸福里呢? 實在是太傻了太蠢了。 如今醒悟,不算太晚。 我要回去了。 必須要回去。 不是為了那些狗男人,而是為了我、為了跟我沒有血緣關系卻因緣分而緊緊牽連在了一起的孩子們。 閉了閉guntang又疲憊的眼,我努力把眼淚水給憋了回去,又把甜膩的奶油蛋糕咽下去之后,我開始向薩雷囑咐需要他幫我完成的事情。 我先是寫了一紙清單,讓他交給伊蓮恩。 清單上除了生活里必不可少的必需品外,我還寫上了一些藥材名。 “讓伊蓮恩立刻暗中收購清單上的東西。在亞蘭特帝國買不到的話,就去其它國家買。務必要在短時間內,大規模地采購?!?/br> “這些原料是用來制作特效治療藥劑用的。等回去了之后,你讓伊蓮恩帶上蒙利查去找艾薇教授,看看能不能實現半自動化大規模生產藥劑?!?/br> 薩雷沒有多問,但無疑是猜到了些什么,他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替我辦好。 “還有一件事?!?/br> “我需要擴大我們家族的戰斗力?!?/br> 薩雷不出意料地愣了愣,后提醒我:“當前我們家族騎士的規模已經是五十人了?!?/br> “我知道?!?/br> 我非常清楚我們家族的騎士人數已經到了律法規定的上限,但是,我想要的不是家族騎士,而是——戰斗力。 所以,我沒有撤回我的話,依然原封不動地問薩雷:“這件事,你能辦嗎?” 我知道即使薩雷不愿,他也不會把我的想法抖出去給其他人知道??申P于他會不會答應我,我不是太拿得準。 畢竟薩雷和帕什不同,他是一名時刻將公正、正直一眾騎士精神謹記于心的人,這種不光是踩在了灰色地帶,并且還要偷雞摸狗的事情,他不一定會答應。 可薩雷之后的反應,徹底打消我的遲疑。 他絲毫不在意我的目的,像是盲目相信著我,只問我:“您想要何種程度的戰斗力?” 我莞爾一笑。 笑容很是甜美,可脫口而出的話卻著實沒有多斯文:“是哪怕內戰來襲,那些王八蛋想動我們也得掂量著下手的戰斗力?!?/br> 聞言,薩雷對我粗魯的口吻只意外了一秒,旋即便笑了。 他在我面前單膝下跪,右手扶肩,仿佛從王座上的國王領命的忠實臣子,他垂首,鄭重地對我承諾:“定如您所愿?!?/br> …… 待薩雷離去之后,我一個人哼哧哼哧地把小蛋糕全部吃掉了。 午夜服毒的我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反正一年也就放肆這一回。做人,還是不要太苛待自己的好,說不定哪一天突然就去見至高無上的神了,連肆意妄為的機會也沒有了。 第二日,我找到了阿提卡斯。 我久違地沒有和他談論今天的天氣、小花園里鮮花的狀態,而是單刀直入,直接問他索要我想要的東西。 面對我的直截了當,阿提卡斯則愣了愣,像是對突然懟到了自己胸口的小白手猝不及防。 他還很稀奇地問我:“你今天不哭了嗎?” 我:“……” 你看不到我的一雙粉紅色金魚眼嗎? 再哭下去我真的要瞎了! 第62章 七九&八十 他祝得到了新生的我未來幸…… 我向阿提卡斯索要的東西, 不是珠寶原石,而是藥材原料。 一直以來,我服用的藥物僅僅只有抑制奴佛卡的功效, 也托它的福, 最近一段時間,我沒有再聽到過那不講邏輯、沒有智商的神之音了。 可抑制只是抑制, 它并不能治好我,不能讓我回到從前的模樣, 不能讓我離開仁愛之地、回到我的家、去見我的孩子們。 聽到我的請求, 阿提卡斯明白了我的打算, 畢竟這一段時間, 他也一直在研究著徹底擺脫奴佛卡的藥物。 他答應了我,卻不看好我, 也跟我坦言道,他其實早就做好我在仁愛之地里住個一年半載的打算了。 我沒有和他爭辯。 在我的眼里,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因為我不僅是天才,還是實干派的努力家。 從這以后, 我便把我的寶石床搬到了實驗室里, 日日夜夜地泡在此處, 無時無刻不和試管儀器打交道, 也和同樣藥學知識豐富、并且比我更了解奴佛卡的阿提卡斯交換經驗——他不僅來自于奴佛卡盛行的爾錫王國, 而且在亞蘭特帝國內流通的奴佛卡, 生產、品控全是這位四皇子殿下的一條龍服務。 “……”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 我只無語了一下,之后便接著去找那個念書時候、一門心思撲在學問上的自己。 大概是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