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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還有臉出現在這里?!”假如不是顧及他是羅莎琳德的哥哥,我想我會直接拿起剪刀嚓嚓剪爛眼前的男人,“我拿一百萬亞蘭特幣打賭,你花在調查我的時間絕對比調查禁藥走私、神之福音/會的時間要多得多得多得多!”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他拒絕反省,“露薇爾可是我心儀的結婚對象,是讓我想一生一世都生活在一起的女人?!?/br> 我居然漸漸習慣起從他嘴里聽到一如這般的無恥借口。 “我不可能出席。絕不?!?/br> “再考慮考慮吧,不要這么快拒絕我?!?/br> “你把我當傻子嗎?我憑什么為了你的升官發財去涉險??” 盡管非??咕?,但我不得不承認,帕什的確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他不僅對發生在我周圍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對我的過往也一清二楚。 他肯定對神之福音/會的背景做了周密的調查。 可最終的情報依然只有——可憐巴巴的時間和地點、長達七天的慈善活動。由此可見,神之福音/會的真面目一定不簡單,我想,其中或許還牽涉到了彈指間驚動風雨的上層貴族們。 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的活兒,鬼才去做! “伯爵夫人的無情真是令人寒心啊?!?/br> 見我不樂意了,不肯放過難得一見升官機會的帕什開始拿近一段時間的事情說事:“露薇爾,你覺得明明在勞萊伯爵死因疑點重重的時候,為什么你仍可以這么快地領回遺體和下葬、并且以你最想要的自殺結果完案呢?再包括解決掉謹慎又麻煩的管家,又冒著風險去賄賂案件調查官配合你去誆你親愛的小姑們,這些又都是誰做的呢?” 他憂郁地黯然道:“像我這種可以毫不猶豫為你殺人、騙人的好男人,你去哪里找???” “……” 短暫的啞口無言后,我沒有坐以待斃,并試圖反擊:“這位先生,你好像忘記包括迅速結案、賄賂調查官等等打通關系的花費是我出的。盡管我也得到了不錯的結果,可最終收獲人脈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你!” “是嗎?”他譏諷地挑眉,質問:“那你要不要試試由你直接往他們的口袋里塞錢,看他們收不收?” “……” 無法反駁。 只因我清楚,假如我真的按他所說親自那么去做的話,我不僅不能用錢打通關系,而且會被冠上賄賂的罪名、送進大牢里。 所以,可憐的我,露薇爾,在帕什的詰問下,連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那么,你要不要出席神之福音/會呢?僅僅是一個七天的慈善活動,不是太長,還可以趁機做做好事、為我們積積陰德?!?/br> “……” 呵,不是太長? 七天的時間足夠我被殺人分尸個一萬次了。 還有,就算是積陰德——為什么是幫‘我們’積陰德?我積我自己的陰德,關你什么事?? 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像極了我的女兒莎拉兇巴巴瞪著我時候的模樣,我惡狠狠地剜了帕什一眼。 “我去?!?/br> ——去是當然不可能去的。 說兩個字又不會掉塊rou,反正出爾反爾不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嗎? 跟誰學的? 呵呵,當然是跟我們正直勇敢的好騎士學的呢。 但擔心帕什瞧出了我的真實打算,擺出了實打實的迫不得已的模樣,我形如扇蒼蠅般地揮了揮手,開始趕人:“話都說完了的話就趕緊滾吧,你在我這兒呆得太久也會被人懷疑?!?/br> 帕什似笑非笑,卻也到底隨我往會客廳大門的方向走去,又一邊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收網?我這邊也會安排人盡量配合你?!?/br> “快了。等伊芙忍不住露出她的獠牙的時候,就著手收網?!?/br> 話落。 仿佛再和帕什于同一個空間呆多一秒都使我無法忍受,我猛地拉開了大門,皮笑rou不笑地請道:“請吧,騎士閣下。您的meimei等您等得很著急了呢?!?/br> 帕什望向偏廳里據說等他等得很著急,實則正和莎拉一起發瘋瞎鬧的羅莎琳德。 “那我和舍妹先行離開了。感謝伯爵夫人的招待,我們非常盡興?!?/br> 他從我身邊經過時,一個小盒子像是變魔術一樣跳到了他的掌心。我低眸掃了一眼,認出了盒子上的商標源自于一名獨立寶石商的品牌,以出產月光水晶的飾品為名。 “這是獻給伯爵夫人的一點薄禮?!贝蟾攀侵牢也粫障?,帕什甚至借了其它的名義,“寶石上面銘刻了「記載」的魔法,用來記錄伯爵夫人和孩子們的美好生活,是再合適不過了?!?/br> 我勾了勾嘴角,扯出了一個虛偽的禮貌笑容,不為所動:“您的心意讓我不勝感激??蛇@份禮物太貴重了,請原諒小女不能收下?!?/br> 誰要你的東西? 快點拿開!鬼知道收下它之后,我又要被壓著去哪個魔王窟里蹚渾水了。 “我不懂?!迸潦驳哪_步停頓,壓低了聲線,“你現在不是最喜歡金幣和珠寶了嗎?明明你并不抗拒盧西恩,甚至是危險的小公爵??蔀槭裁磿绱说种莆??連你最喜歡的珠寶也不肯收下了?!?/br> “因為你不配?!蔽乙卜泡p了音量,反唇相譏。 “他們再怎么說都是下一任爵位的合法繼承人?!蔽乙宦暲湫?,玫瑰色眼眸中的輕蔑展現得淋漓盡致,“你以為我什么垃圾狗屎送的東西都會收下嗎?” 帕什不動了。 但實際上,我想,假如不是礙于羅莎琳德和莎拉在場,他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將其扭斷也不會讓我太感意外。 我毫無畏懼,甚至感覺非常刺激。 如果這一句話能在他的心中埋下一顆仇視烏卡蘭的種子就再好不過了。 狗咬狗——正好。 但最終,盡管受我侮辱,在帶著念念不舍的羅莎琳德離開之前,帕什仍是將裝載著水晶項鏈的絨盒留了下來——畢竟我再如何抗拒也好,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盒子往他胸口里塞。 而看著他們的背影,和羅莎琳德玩鬧得出了一身的汗、讓我不得不屈尊紆貴給她擦臉的莎拉若有所思道:“噢,原來他才是我的新爸爸啊?!?/br> “今天早上忘記刷牙了吧?”我對莎拉笑得萬分溫柔——是笑里藏刀的那款溫柔,“聽話,現在趕快去?!?/br> “壞女人,你很在意那個男人吧?!?/br> “……?” 莎拉她在說什么渾話?! “畢竟來者不拒貪婪如你,竟然拒絕了那個窮帥窮帥騎士大人的禮物。噢,你一定是愛他愛慘了吧!” “……” 不,莎拉,你還是太單純了。 其一,帕什可一點都不窮。其二,他可是連呼吸都要算計的男人。像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