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鵝肝?!?/br> ...... 顧翡夜和阮棉兩人聊著往外走。 站在原地的助理:我長得很像個透明人?怎么就一個人了?不能跟我吃嗎? 見到妹子你就不想靜靜了? 助理覺得他知道了某些了不得的東西。 阮棉和顧翡夜選了家西餐廳用晚餐,餐廳氛圍很不錯,白桌白椅,暖色的吊燈,角落處有人在彈奏鋼琴。 兩人點了菜,面對面坐著。阮棉也沒覺得奇怪不適,可能這段時間相處多了,上次也有一起去吃飯,她挺自在的。 顧翡夜姿勢優雅不緊不慢地切著鵝肝,“你什么時候回國?” “大后天吧,這期不是要在海城拍嗎?到時候可以從這邊直達。你呢?” 焦糖布丁在口中融化,甜甜的味道蔓延在舌尖,阮棉滿足的雙眸微瞇。 好好吃! 童晶姐總喜歡勸她少吃糖以防變胖,剛剛晚餐的時候她想點被阻攔了。她是那種越吃不到越惦記的人,答應和顧翡夜一起吃晚餐,就有這個原因。 “我也后天回去。朋友的直升機,直接到海城?!?/br> 聽到后天回阮棉沒什么反應,說到直升機,阮棉含著勺子抬起頭,眼睛亮亮的,“直升機?” 顧翡夜面露大佬般的風輕云淡,“方便一點?!?/br> 他說完抬眼,捏著刀叉的手停下,“你要是想一起也可以,反正座位也是空著?!?/br> 阮棉眼睛亮了,“真的嗎?” 私人飛行不好審批,阮棉坐著去過其它國家,但回國沒座過,兩個都算她的家鄉,可以走一次,是不一樣的感覺。他家里果然不一般。 “我像是會隨便說的人?” 得了他的肯定,阮棉表現出了成年人的現實,瞬間熱情了,“你夠吃了沒?還想吃什么你點,我請你?!?/br> “不用,讓你請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你要是感謝我,”顧翡夜想起她給林....林倩倩?畫的那幅油畫,“你感謝我給我畫幅畫好了,我看你畫的油畫還不錯?!?/br> 阮棉詫異,“你怎么知道我會油畫???” 顧翡夜手微頓,“......林溫說的?!?/br> 阮棉明白了,“好啊,等畫完寄給你,最近有點忙沒時間?!?/br> 一幅畫而已,油畫畫認真點能畫幾年,簡單點一會兒就畫完了,等有時間應付畫畫。 * 他們這邊在法式西餐廳用餐,一萬多公里外,海邊的某個游輪中,一群身高一米七五打底的女人,和一米八五打底的男人們,在海上進行著一場豪華的游輪party。 甲板上,一身熱辣白色比基尼的向白蓮,姿勢撩人的坐在游輪圍桿上,旁邊男男女女攛掇穿著泳褲的巴寶過去,“弟弟快去呀,和蓮拍一張!” 向白蓮朝他勾手指,巴寶笑呵呵過去。 這會兒已經將近凌晨五點,天邊漸亮,一絲紅光自海的盡頭浮起。 有個男人給他們拍了照片。突然,旁邊玩水槍的幾個男女嬉戲著把槍頭對準了巴寶和向白蓮,坐在圍桿上巴寶一個不穩后仰朝后面墜下,向白蓮被他一扯也掉下去了。 其他人趴在欄桿上給他們扔下一個游泳圈,“哈哈哈,只有一個哦!你們看誰套上?” 向白蓮氣的大罵,“小娘皮們,你們給老娘等著,待會兒我就把你們搞下來!” 太陽漸漸升起,海面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層金粉。 “小寶,你套上,我游泳很好?!?/br> 巴寶也沒客氣,套上兩人往游輪后頭游,快游到樓梯處時,巴寶突然拉住向白蓮。 “白蓮,我有話想告訴你?!?/br> 向白蓮停下,兩人抱著一只天藍色的游泳圈浮在湛藍的海面上,清晨的朝霞灑滿整個世界。 巴寶認真道:“白蓮,我喜歡你?!?/br> ...... * 相隔三個城市的浣市,某家裝修雅致的私人酒館內,套著件深藍色短袖的男人手中捏著酒杯,動作熟練的調酒,一會兒時間,一杯藍色的雞尾酒出爐。 吧臺前短褲白T,黑色大卷發,身高腿長,長相冷艷的女生坐在高腳椅上,彎起唇角拿起那杯酒。 “林哥酒調的真不錯?!?/br> “那當然,我可學了好幾年了?!绷譁囟似鹆硪槐{色酒液,抿了一口,幽幽嘆了口氣,“唉,柚子,也就能和你說說真心話了?!?/br> “我爸媽又開始催我相親了,真是頭疼?!绷譁赜魫灪攘艘槐?,沒像在別人面前一樣維持經營他的人設。 嚴幼有些抱歉,“抱歉啊林哥,沒想到會被你mama看出來?!鄙现芩土譁卦谝黄鸫蛴螒驎r,林溫說起家里催婚,她存了私心,提起冒充他女朋友,去見了家長沒想到被看出來了。 “你幫我我就很感激了,說什么抱歉?” 兩人一杯一杯喝著酒,其實大多是林溫在喝,嚴幼沒怎么喝。她和林溫玩了一晚上雙排,她早就想睡了,灌了兩杯咖啡才清醒過來。玩到天亮,林溫問她睡不著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然后就來了他的私人酒吧。 林溫已經有些醉了,目光開始迷離,“柚子,怎么會有你這么好的女生?咳.....我要是早點遇見你,說不定還會跟你談場戀愛......” 嚴幼愣住,眼睛一眨不??粗?。 林溫半耷拉著眼皮又灌下一杯,“呵呵呵呵,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談哈哈哈哈哈,談戀愛有什么好的?” “一個人多好啊......” “天天催,有什么好催的?相親,呸。我都談了十幾個了,有個屁的意思......” 嚴幼注視著他,心瞬間沉到了底。 她知道,她早就知道,她都知道。 林溫突然站起來一把摔了杯子,口齒不清的罵道:“他媽的老子裝夠了......狗屁的溫和有禮,老子他媽就是暴躁!” “真羨慕顧毒舌啊,活的可真自在......我他媽就是腦癱,出道那會兒才會聽公司說什么塑立人設,溫和有禮......呵呵呵呵呵,我呸!顧毒舌一言不合就開懟,嘴從來不把門,哈哈哈不也紅了嗎?” “老子他媽就得數十年如一日的裝,裝呵呵呵......” 嚴幼皺眉,抿唇看著他情緒激動的發泄不滿。她心里跟著也很難受,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任由他發泄。 一直到清晨七點,林溫醉死過去,趴在吧臺上睡著了。嚴幼給司機打了電話,帶他回她家。 回到別墅后,嚴幼費力將他拖回去,給他脫掉鞋襪擦了臉。她已經累的滿頭汗水,一夜沒睡又喝了酒,身體開始發虛,她回到自己房間澡也沒洗,脫掉鞋子倒下就睡著了。 一直到外面天都暗了,林溫才悠悠轉醒。 他爬起來,穿上拖鞋出去,嚴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