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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男孩子!” 向白蓮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好單純的姑娘。 阮棉這才反應過來被耍了,她忿忿鼓鼓臉頰,眼睛一轉,頓了幾秒,柔聲道:“蓮蓮姐,其實試試也不是不可以?!?/br> 她表情很認真,眼睛里閃著亮光,向白蓮一時竟辨別不出她來真的還是假的。 阮棉見狀再接再厲,憂傷的嘆了口氣,“我長這么大,也沒遇到過喜歡的男孩子,有時候我也在想,我會不會喜歡的是女孩......” 向白蓮:“......?!” “呃,棉棉啊,你這種軟妹小姑娘,肯定喜歡男孩。不可能喜歡女孩的!” 阮棉:“不,蓮蓮姐你點醒我了,我突然發現我真的喜歡女孩子比男孩子多一點!” 她鄭重道謝:“謝謝你,蓮蓮姐。我終于能追尋自己的愛情,找到自己的路了!” 向白蓮:“what” 靠,來真的? 小姑娘爸媽知道會不會想劈了她? 阮棉挽著她的胳膊,向白蓮頓時一抖,阮棉笑盈盈挽緊,“蓮蓮姐,就是我父母那邊有點問題,你可以陪我去說服他們嗎?”她滿眼都是期待。 向白蓮在線表演什么叫大驚失色。 阮棉快憋不住笑了,她克制著繼續:“你就是我愛情道路的引導者,蓮蓮姐,你會陪伴我一直走下去嗎?” 向白蓮話都說不出來了。 臉上就兩個字,懵逼。 阮棉終于憋不住了,彎腰笑起來。 向白蓮:“......??!你騙我!” “臭丫頭,你學壞了??!” 阮棉趕緊撤退。 “臭丫頭,你別跑!給我站??!” ...... * 三天的狂歡還剩最后一天,來這么一次不容易,更何況趕上這么大型的活動,大家一致決定留下來玩一天再回去。 昨天商量好今天和向白蓮一起去玩,阮棉收拾好去找她,發現她不在。一看手機才看到昨天半夜她發來的消息,有個秀模特受傷了,她趕去救場。 巴寶好奇,也跟著一塊走了。 阮棉只好去找嚴幼,嚴幼開了個門縫,只說不舒服,今天不想出去了。 阮棉想多問兩句,見此只好作罷。 一瞬間,就剩她孤零零一個人了。她在酒店走廊里走了幾圈,透過玻璃窗看向外面,這會兒太陽已經升起來,但陽光一點都不熱烈,光線泛白,就像冬日里一般,泛著冰冷的色澤。 這幾天的太陽很奇異,一直如此。這會兒外面已經零零星星有人了,大家裝扮各異,或戴著古怪的面具,或畫著可怖的妝容。 這個小鎮很適合舉辦這樣的活動,小鎮上的建筑基本都是灰白的石頭建造,有種冰冷感。很多地方繪制著奇異的紋路,街上如今弄了絲絲縷縷的白布條。再加上街上幾乎沒有正常打扮的人,恍然間,真的會以為誤入了詭異的地獄小鎮。 阮棉想去,但是又擔心迷路,她一個人最多只能在這周圍看看。 為什么這里的導航這么不好用!真是的! 但是不去看一看她又很不甘心...... 來都來了。 就在她都想去找林溫的時候,顧翡夜房門開了。 他身穿黑色燕尾服,外套敞開著,修長的脖頸間戴著黑色的領結,整套服裝很完美的點綴出一個貴族公子的形象。 然而,他頭發打了蠟梳到腦后,臉上戴著一個白如墻泥的面具,面具唇角彎著詭異的弧度,紅色的顏料如剛吃過血rou。眼睛形狀上挑,內眼角流下一行血淚。 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很漂亮的。 阮棉以為他會打招呼,然后她親眼看著,他錯身走過...... 錯過兩步,顧翡夜又倒著退了回來。 “阮棉?” 阮棉幽藍色的眼眸盯著他,眼中有些許憤怒。剛剛他居然就那樣走了!昨天還是共同合作的小伙伴好吧? 顧翡夜是真沒認出來,她藍色眼睛一頭白發,上半張臉皮都沒了,一眼看上去就像剝了皮,血淋淋又惡心,下半張倒是正常。 阮棉不滿的鼻子里嗯了聲。 正巧這時林溫出來了,“哎,阿夜,這是?” 阮棉:“......” 顧翡夜沖她眨眼,眼里意味明顯,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不認識。 阮棉溫聲道:“林哥,是我,阮棉?!?/br> 林溫:“我q......覺得這個妝畫的很棒!”一個去被他硬生生噎了回去。他在自個兒堂妹那都沒暴露過性格,在她朋友面前更不能暴露了。 阮棉勉強得到了安慰,至少說明她技術不錯。 “小棉,你也去玩嗎?昨天白蓮巴寶他們走了,柚子好像不舒服,你和誰去?”畢竟是堂妹千叮嚀萬囑咐讓照顧的閨蜜,林溫還是關心問了。 “我......我一個人去?!?/br> 還沒待林溫出口,顧翡夜已經說,“到個山上你都能迷路,這小鎮哪哪都長得一樣,你是想再丟一次?” 他語氣生硬,阮棉瞬間生氣了,她想的嘛? 正想說話,顧翡夜高傲道:“算了,跟著我們吧?!?/br> 阮棉:“?” 林溫:“?” 他打算讓找工作人員來著...... 三人到了外面,林溫本質上是個多話的人,然而他人設不是個多話的,他本來想著和顧翡夜出去終于能放飛自我了,結果他居然把他隊友給帶上了! 他只好憋著,偶爾說幾句。 顧翡夜話本身也不多,阮棉慢熱,有不熟的人話也很少。 三人一路安安靜靜規規矩矩,穿過兩條街終于到達人多的地方。 前面嘈雜一片,一大群打扮怪異的游客圍著,大家時不時喝彩喊叫,熱鬧的很。 三人往人群里走,走進去一半,她和顧翡夜才發現,林溫不知道去哪了。 “林哥去哪里了?他不會迷路吧?”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br> 阮棉不說話了,和顧翡夜長久相處一定會被他氣死。 兩人繼續往里走,終于到了前面,有個大哥擋著,她只好踮起腳尖。 原來是在表演魔術,一身黑衣的魔術師,手在蓋著黑布的盒子上揮動雙手,周圍人緊緊盯著看,阮棉也好奇的盯著。 魔術師故弄玄虛,大家都等不及叫嚷的時候,他慢慢揭開黑布,露出一只血淋淋的小白鼠。 周圍人都像著魔似的歡呼,阮棉只感到不適,她轉身微微仰頭看向顧翡夜,“咱們走吧?!?/br> 她再看圍觀的人,那種新鮮感突然消失了。她一下子明白了為什么昨天要給他們準備衣服換了再出去,以及特地設置了后門。 戴上面具,來自世界各地癡迷恐怖事物的人,根本無法得知都是些什么樣的人。 顧翡夜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