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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刑具的地方。咦,這里的墻怎么多了個大坑,上次太宰被鎖在這里的時候還沒有,哪個家伙破壞公物,要是我還是干部就叫人查監控扣工資了。啊,那個剛進來的黑衣人有點眼熟。……等等,這不就是我當初干刑訊的搭檔嗎?從敵人口中撬出情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無論是上刑還是審問都很需要技巧。刑訊時通常兩人搭檔最佳,一人主要負責審問,費腦;另一個負責上刑,費力氣。四年前我開始學習刑訊,安藤十四和我同期,是我的搭檔,那會兒合作得挺好。不過自從我推了刑訊的工作之后,我和他就很少見面了。如今他從搭檔轉型成了我的施刑人。真是世事難料。我曾經的搭檔嘴里罵著“這次的活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要求麻煩死了”之類的話,從刑訊室門口往里走,后面跟了一串拿槍的黑衣人。他走到我面前,嘴里的聲音慢慢消失干凈了。一抬頭,我倆面面相覷。安藤十四:“……”我:“……”“怎么是你,竹下??”他滿臉的一言難盡,嘴巴張合幾次才說出話:“你他媽不是干部嗎?”我說:“這個說來話長?!?/br>安藤:“那就長話短說?!?/br>我:“你這次的活還包括逼供?”安藤嘴角抽搐:“……不包括?!?/br>他指著我對持槍監視的人喊話:“喂,大哥們,我沒記錯的話,這里的是Mafia的現任干部吧?給他上刑,是他在找死還是讓我找死??”安藤就是這樣一個人,心直口快,膽色不小——應該說做刑訊的膽子都小不到哪里去。有個領頭的黑衣人回答:“是的。竹下先生的事,首領要求在戰備狀態結束前全面封鎖消息。如果您想知道,可以親自詢問竹下先生?!?/br>安藤:“切?!?/br>黑衣人提醒道:“安藤君,請盡快動手?!?/br>安藤十四身后那一排架著步-槍的黑衣人表明,如果我有異動,他們有權對我動手,或者匯報我的叛逃。“知道了?!卑蔡俨挥莸貞?。安藤沒有再問我,而是抬起手,刀光冷厲。他用小刀迅速地挑斷了我的手筋和腳筋。即使上刑對象是他的前搭檔、現港黑干部,他的手也很穩,這是施刑手必備的素質。我疼得渾身一顫。冰冷的金屬刺入身體,將皮膚和肌腱生生撕裂。鮮血從傷口瘋狂涌出,粘稠的液體順著我的手臂和腳踝往下流。我對安藤十四的手法很熟悉,他一抬手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因此有所準備。但疼痛還是讓我的身體不受控地顫抖起來,從喉嚨溢出“唔”的痛哼。安藤轉過身去,冷冷地道:“施刑已經開始,你們要看到什么時候?……目睹上級受刑可不是什么好差事?!?/br>其中一個手持步-槍的黑衣人上前半步對這邊鞠躬,然后帶領其他人離開了。陰暗的刑訊室內只剩下了我和安藤兩個人,還有角落里的監控攝像頭。*“終于走了,被那些大家伙指著渾身都不自在?!彼麗汉莺莸?,“你,坦不坦白?”“坦白個毛線,你以為我是犯人?”“不是嗎?”“不是?!?/br>“不是的話你一個干部怎么給我混到這里來!”安藤表情扭曲,非常崩潰。我也很惆悵:“這你得問boss?!?/br>安藤:“……”他一邊情緒崩潰,一邊手很穩地“干活”,沒一會兒我就渾身發冷了。“我說,哥們?!?/br>“???”“能不能幫我擦一擦流下來的血,我感覺全身都在血噴?!?/br>就像一腳踩到了貓尾巴,安藤十四都炸起來了:“你在質疑我的水平?這已經是流血最少的方式了,換個人來你才叫真的血噴?!?/br>我:“行吧行吧?!?/br>話是這么說,他還是找了塊手帕幫我擦非傷處的血。湊近時他說:“竹下,老實說你是不是背叛了Mafia?”我:“你哪兒聽的,沒這回事。任務失敗的處罰而已?!?/br>安藤皺眉:“既然沒有,你又是干部,又是幽靈,怎么慘到要‘上刑直到廢除所有行動能力卻不致命’的地步?——這不是在折磨人嗎!”他的聲音不知不覺高起來。“哦……是這樣沒錯?!?/br>我的聲音因為疼痛而虛弱無力,于是選了一種最簡潔明了的說法:“正因為我的實力太強,所以boss才需要防范風險?!?/br>“什么風險?”“打個比方,雖然剛才你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但如果我想殺了你逃出這里,還是易如反掌——不用懷疑,是真的?!?/br>非戰斗人員安藤十四:“…………”“咳?!?/br>一口氣說太多話的后果,不小心牽扯到傷處,疼得悶咳一聲。“你搞快點,疼死我了?!?/br>“我還以為你已經看破塵世苦難超凡脫俗了,連受重刑都滿不在乎的樣子?!?/br>我牙都酸了:“你上來不在乎一個試試?”我這不是在靠聊天轉移注意力嗎?安藤翻了個白眼,上前為我調整手銬的位置,把我自手臂懸空吊起來。我自腳腕以下都失去了知覺,無法用腳支撐自己站立,他的做法顯然能讓我少受些痛楚。這大概就是有熟人的好處,受刑都比較占便宜。“這都是什么倒霉事……”他嘟囔道,“我用最快的速度弄,下來就打麻醉了,你忍著點?!?/br>聞言,我痛苦道:“淦?!?/br>安藤嚇了一跳:“你怎么了?哪里疼?”我:“你有麻醉?!?/br>安藤:“……對?!?/br>我:“怎么不早說?!?/br>安藤:“咋?”我:“你動手之前給我打一劑,我不就不用受這種苦了嗎?”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還委屈得有點想哭:“你一開始搞那么快干嘛?”我眼眶鼻子都酸了,吸了吸鼻子看向那手里拿著刑具愣住的哥們。安藤十四看著我:“……”我看著他:“……”安藤目瞪口呆:“神經病啊?!?/br>他說:“一開始就打麻醉才是真的把你廢了!我下手都沒法控制力度!竹下你是不是疼得腦子不大清醒了?!”剎那間我心如死灰:“……”他手忙腳亂:“喂,你別、別哭……”“竹下你是Mafia五大干部!是那個傳說中的幽靈暗殺者??!大哥!哭什么!”安藤十四再次崩潰了:“我……啊啊啊啊啊boss為什么非要讓我來給你上刑!”“我錯了竹下我錯了,你別哭,都是我的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