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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襲擊在哪里?!”通風報信的事務員:“剛剛這里有很大的聲響……啊,地上有血跡!”谷崎:“血跡的來源是……”事務員:“兩位先生的……嘴?”谷崎:“……”事務員:“…………”國木田:“………………”國木田的視線落到我身后,注意到太宰此刻昏迷著的狀態后,他看向我的眼神變得危險:“是你……”感受到國木田的殺意,我渾身都緊繃起來。我早已做好了準備。原本的打算便是如此:對太宰動手后被他仇恨和辱罵,被武裝偵探社的成員視作敵人,和他們大打出手、勢不兩立,但我不會殺死他們,只是斷絕了我再來找太宰約會的念頭……“是他!”一個溫熱的身軀貼上我的后背,太宰從我的肩上探出一顆毛茸茸的棕色腦袋,氣若游絲、抑揚頓挫地朗誦道:“就是他!我的追求者對我愛而不得,因愛生恨,然后對我造成了恐怖襲擊!”我和國木田一起被他嚇了一跳。我連忙反手扶住太宰,然后才注意到他話中的內容正是前天我們見面時他對國木田胡謅的理由。國木田手持封面為“理想”兩個大字的筆記本,眼角抽搐:“是、是這樣嗎?”太宰:“咳……不信的話你問問他?”國木田看我。我稍微思索了一下,愛而不得、因愛生恨、恐怖襲擊,竟然真的勉強說得通。我:“……好像就是這么一回事?!?/br>太宰:“你們看,是吧?!?/br>國木田:“……”谷崎:“……”事務員:“……”他們全部目瞪口呆。凝固了片刻后,國木田深吸一口氣,怒吼:“小子!有誰是這樣追求別人的?????我該說不愧是太宰治的追求者嗎??愛而不得因愛生恨就可以在偵探社門口打出這么大的動靜把事務員都嚇壞嗎?!追求也不是你這么個追求法?。?!”谷崎苦笑道:“真是非常一針見血的吐槽呢……”國木田:“不要打斷!我還沒說完!小子,地上的血到底是、誰、的??!”“這點小事不用在意啦?!碧拙刖氲嘏吭谖冶成?,輕聲道,“國木田君,是私事哦?!?/br>國木田無話可說:“……”太宰再度閉上了眼:“秋,送我回家,你知道在哪……唉,中華街的小吃沒有了。你這個撒謊精?!?/br>怎么能說我是撒謊精呢?我就騙了他這一次。然而他還惦念著我撒謊的約會地點。我道:“……好的,太宰先生?!?/br>事務員喃喃道:“太宰先生的情債真厲害呀,居然能把他打成快沒氣的樣子?!?/br>谷崎:“是的呢?!?/br>國木田一推眼鏡,滿腹怨氣:“最好打死算了?!?/br>我回頭看了眼太宰,他突然醒來為我解圍后,在我肩上又昏迷過去了。我小心翼翼地背起他,對武偵社眾人點點頭:“在下先帶太宰先生回家了,給諸位造成困擾,非常抱歉?!?/br>*我確實知道太宰的住所在哪。前幾日見到他后,我跟著他回過一次住所,在“虛無”的狀態下。我從門口的鞋柜最底下摸出太宰住所的鑰匙,開了屋門。先扶著太宰躺在沙發上,再循著記憶找到開關打開客廳的燈。一時間,清冷昏暗的屋內被明亮的光線充斥。“太宰先生,醒醒?!?/br>我跪在沙發邊,輕聲呼喚昏睡的棕發青年。我用目光描繪著他的面部輪廓。兩年未見面,太宰的五官和兩年前區別不大,然而取下臉上的繃帶和紗布后,他的面容比過去更明朗成熟,散發出逼人的魅力。讓我沉醉其中的同時,也讓更多女子傾心了。她們是否也親吻過他的眉眼、他的面頰、他的唇齒?一股無名火從心間升起,我的手指挾著占有欲撫上他高挺的鼻梁,沿著下顎的輪廓觸碰他蒼白皮膚上的淤青傷痕。“嘶……”指尖顫了顫,停住。太宰在我的觸碰中睜眼醒來。“回來了啊?!碧奏?。“嗯?!?/br>“秋,你在做什么?還沒打夠,想給我傷上加傷?”“……不?!蔽沂栈厥?,扭過頭去。“在想什么?”“在想,別的女子或男子是否這樣觸碰過您?!蔽艺\實地道。我想知道答案。“沒有哦,你是第一個?!?/br>太宰指了指他被我咬破的唇。“嘶……很疼耶?!?/br>我的臉突然發燙。我唰地站起身,轉身欲走:“太宰先生,我先告辭了?!?/br>話音剛落,就聽太宰道:“等一下!”我的腳頓時被太宰家的地面黏住了。“……還有什么事?”“唉……以前明明是怎么都趕不走,想盡辦法都要留下的,現在卻一秒都不想在我身邊多待了?!?/br>太宰委屈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秋,你該不會想就這樣把我一身傷地扔在家里吧?”太宰越說越驚奇,越說越不敢置信,“你知道你下手多重嗎?”我:“……知道?!?/br>“知道還告辭?”“因為我不想礙著您的眼!”我話一出口,才發覺自己的語氣太沖了,我從沒這樣對他說過話。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我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太宰一聲嘆息:“我什么時候說過你礙眼了?你以為我討厭你,你讓我趕走你,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而已?!?/br>……只是我自己想象的嗎?太宰的聲音弱下去,仿佛是疼得受不住了:“來幫我……上藥,咳咳咳……”聽到他難受的咳嗽聲,我馬上回身,重新跪在沙發邊,著急地問:“您的醫藥箱在哪里?”太宰告訴了我。我把藥箱拿了出來。太宰脫下了上半身的衣物,我幫他將纏著身軀的繃帶一圈圈褪下。他赤-裸的上半身逐漸出現在我眼前,然而沒有任何旖旎的氣氛。這具常年纏繞在白色繃帶下的身體,有如一張被打翻的顏料污染的畫布,傷痕橫七豎八、猙獰可怖。我造成的新鮮傷痕覆在最上面,清晰可見。即使我在出手時就已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后果,親眼見到時,心臟宛如被自己捅了一刀,滴滴答答地不斷往下滴血。“……對不起?!?/br>我在太宰面前垂下頭。“長大了,也該有脾氣了?!?/br>太宰蒼白著臉笑吟吟道。他這時似乎又全然不在乎這些傷了,安慰我道:“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