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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呀疼疼疼!”我狠狠地撞到了那個人的背上。準確來說,我在觸碰到他的瞬間身體自動解除了“虛無”。我在魂體狀態下的速度極快,慣性帶來巨大的沖擊力,我撞得眼冒金星,鼻梁骨都像要斷了,隱忍地痛哼出聲。那個人被我撞倒在地上。我們一起跌下來,我壓在他身上,頭埋在他頸間。一睜眼,看到了雪白的繃帶。熟悉的聲音不滿地道:“實在太魯莽了啊少年!你一定是……嘶……炮彈轉世吧!”……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比剛刷完油漆的墻壁還要白。還有很多金色的星星在旋轉跳舞。我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人的衣物。“太宰……先生?”能讓我從虛無狀態里強行脫離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擁有“人間失格”無效化異能力的反異能者太宰治。“人間失格”對“虛無”,“人間失格”勝。只有他。我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狂野地跳動,連同渾身的血液,劇烈地,“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起來啊秋——別壓著我——你以為我是你的床墊嗎——”太宰趴在地上一疊聲地叫喚。我卻什么也聽不到了,心心念念了兩年的聲音就在耳邊,失蹤了兩年的人就在這里。我終于,找到他了。我不僅沒有起身,反而更緊地抱住了背對著我的青年,用我的臉頰去蹭他的棕發,趴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呼吸著,嗅到他身上久違的淡淡的藥味。“太宰……先生……”我的眼淚肆意地掉下來,好像有一顆滑進了青年的領口里,又好像沒有。激動到呼吸急促、淚如雨下的時候,我隱約聽見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再不起來我就要叫人了啊?!?/br>太宰像條咸魚一動不動地趴著,不作掙扎地任我抱任我蹭,卻以口頭威脅我。我緩了緩,正想說什么。只聽太宰深吸一口氣:“救命!救命啊——有人襲擊我啦——”我:“……”啊,這種突如其來猝不及防的風格,多么熟悉,多么太宰先生。我不舍地準備爬起來,忽地背后傳來一陣破風聲,我的衣服被什么東西勾住,連帶著將我整個人釘在巷子的墻壁上。觸碰太宰時我無法發動能力,后來又因頭腦的眩暈而慢了一拍,反應過來時我的背已經磕到了墻上。這回我真正理解什么叫“炮彈轉世”的痛感了。“又怎么了!惹禍精!你趴在這里干什么??”一個暴躁的聲音道。隨之出現的是一個黃發黑瞳、戴著眼鏡的男人,他手里舉著的鐵線槍正連接著擊中我的鋼絲鉤針。他好像認識太宰,因此我沒有急著從鋼絲下脫身。來人怒氣沖沖地走到太宰旁邊:“工作到一半說什么看到了必吃不可的小吃然后跑來小吃街,你能不能有一點責任心??!”啊,這任性又自由的工作方式,專注坑搭檔不動搖的風格,也多么熟悉,多么太宰先生。太宰揉著腰站起身:“想吃就吃才是人生的真諦啊~”黃發眼鏡男咆哮:“吃!就知道吃!毒蘑菇還不能滿足你嗎??!”太宰:“被這么一壓感覺老腰都被壓斷了呢……還是國木田君靠譜,一呼救就出現了,真不愧是勇武過人的頭號調查員!”太宰的馬屁拍得簡直毫無靈魂,金發眼鏡男更生氣了:“工作中吃小吃就算了,你又招惹了什么事?!”他伸手一指掛在墻上的我。太宰看了看我,眨眨眼,無辜道:“這種事你怎么能問受害者呢?……要讓我說,應該是這個過路人貪圖我的美色,愛而不得,因愛生恨,因此一念之下決定對我造成恐怖襲擊吧!”兩年不見,太宰先生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是如此純熟。被他稱作“國木田”的男人腦門都綻出了青筋:“你別以為我會再相信你這鬼話連篇的家伙!”他警惕地看向我,然而在和我對視之后,神色變得尷尬而困惑。“你這小子,是干什么的?剛才為什么壓著太宰?……呃,你哭什么?”他們交談時,我一直在觀察兩年未見的太宰先生。二十歲的太宰更加高挑清瘦了,穿著西式的黑白翻領襯衣,外搭明亮的沙色長外套,領口內的胸膛和露出的手臂都纏著層層繃帶。然而和過去不一樣的是,他臉上沒有了繃帶和紗布,露出整張俊美如畫的臉龐和一雙鳶色的眼。他笑意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熱鬧,雖是二十歲青年的樣貌,但眼里狡黠的光仿佛仍是少年模樣。我看著他,忍不住笑起來。“我只是個過路人罷了?!?/br>國木田疑惑皺眉:“……什么?”太宰在國木田身后對我擠眉弄眼,看起來對捉弄這位現任搭檔很感興趣。我借了太宰的話,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在下恰巧路過,貪圖這位先生的美色,對其驚為天人。但表白遭拒,愛而不得,一念之下決定霸王硬上弓?!?/br>趁著眼睛還濕潤,我委屈地道:“本來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不禁感動得落淚,可惜被您壞了好事?!?/br>國木田風中凌亂:“……什么鬼??!”太宰眉梢一挑,對我比了個拇指。我越過國木田看后面的太宰,萬分真誠地補充:“我在夢中見過那位先生好多年了,思之如狂,如今終于在現實得見,一時激動下舉止過激,請見諒?!?/br>說到“終于得見”,不必發揮演技,我的眼眶自然而然地變得酸澀。國木田的表情越聽越扭曲,越來越懷疑人生:“……真的嗎?你該不會是太宰請來的托,專門坑我看笑話的吧?”我暗中有點同情他,這個可憐的男人究竟被太宰先生坑了多少回啊。然而戲還是要做全套,難得太宰先生對我的表現這么滿意。“請不要懷疑我的情意?!?/br>我從墻上拔出鋼絲,彬彬有禮地對兩人鞠躬道:“在下名為竹下秋,打擾兩位工作實在萬分抱歉。作為賠禮,能否允許我請你們吃一份人生必吃不可的小吃呢?”我紳士地邀請道。太宰看我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人,驚奇而興致勃勃。“好啊?!?/br>他愉快地答應了。“好什么好!工作還沒完成!和莫名其妙的路人一起去吃小吃不在計劃內?。?!”國木田對太宰發出了暴躁的咆哮。*不過我們誰都沒有被他影響心情。熙攘的人群里,太宰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