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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給你上藥?!?/br>嗓子都要哭啞,被死死摁著,痛得冷汗直冒,腳指頭都蜷起來,咬著牙痛得發抖。費憲霖不緊不慢,一點點給他消毒,給他擦藥,說:“寶寶不乖,這是懲罰?!?/br>擦完藥,感覺全身都脫了一層皮,冷汗浸濕床單,皮膚火辣辣,如被針刺,整個身體都紅腫充血,勢必好幾天無法下床。費憲霖輕呼一口氣,下床關燈,走了出去。夏銀河在黑夜中凝望他,不安發問:“哥哥,你去哪?”費憲霖說:“哥哥還有事,今天你自己睡?!?/br>出門已是深夜,金致堯還坐在客廳沙發,剛才房間里的慘叫一絲不漏穿進他的耳朵,只覺得這輩子從未遭受過如此酷刑。費憲霖冷冷看了他一眼,徑直去了書房,金致堯跟了進去。費神經又開始作妖。作吧,把老婆作沒了就安逸了!銀河也開始變態愛了,唉。小峰峰麻麻愛你,絕對不偏心。第三十章想起來了嗎失眠孤獨癥患者發表于2周前修改于1周前費憲霖站在窗戶邊吸煙,望著漆黑夜色,山間樹影鬼洞洞,卻不如人心黑暗。費憲霖抽完煙,開口:“還是不準備解釋?”冷冷盯著他的秘書,盯著他痛苦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太能洞察人心,他知道他的秘書一定知道所有實情。金致堯最終還是開口:“都過去了,學長,請您……不要再折磨他,好嗎?”費憲霖笑得諷刺,手指抵著自己眉心,開口:“真是看不出來,我床上的小寶貝有這么多人惦記?!?/br>金致堯急道:“學長,您不要誤會……”費憲霖冷冷瞪視:“夠了!”金致堯識趣閉嘴。費憲霖轉過身,語氣毫無起伏:“你明天可以不用上班了?!?/br>金致堯臉色發白,震驚又痛苦地望著男人,最終離開。走出書房,看了看臥室黑洞洞門口,深深惋惜,離開別墅。——接下來的日子都變成折磨。費憲霖確定夏銀河背著他出軌,即使回憶斷斷續續,大部分記憶都被掩埋,還是無法影響他準確到變態的直覺。他不再碰夏銀河。男孩上完藥的第二天,費憲霖端著早點走進臥室。夏銀河趴在床上,無法行動,費憲霖絞了毛巾遞給他,說:“擦干凈,我不喜歡臟亂的人?!?/br>態度突然變得冷漠,夏銀河無法適應,仰著臉小聲叫他:“哥哥?”費憲霖盯著他,面無表情。夏銀河突然覺得心酸,心酸到無法呼吸,捧著毛巾嗚嗚地哭,啜泣著問他:“你是不是不愛我了?”費憲霖理著他亂糟糟頭發,表情又變得溫和,說:“小傻瓜,哥哥怎么會不愛你呢?”男孩吧嗒吧嗒掉眼淚,呆愣愣問他:“真的嗎?”費憲霖輕笑:“當然,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br>濕漉漉的眼中突然閃過恐慌,拿著毛巾愣愣擦臉,呆呆道:“我愛哥哥?!?/br>費憲霖盯著那張小臉,眼睛也不眨一下,拿走毛巾,讓他吃飯。身上有傷,無法動彈,只能趴在床上靜養。別墅里沒有人,靜悄悄,門被反鎖,他被關在房間。中午的時候一個年過半百的保姆喂他吃飯,是個表情冷厲的陌生阿姨。女人如同機械的木偶,夾著筷子喂他:“吃?!?/br>動作生硬,筷子硬邦邦戳著他的嘴,他流著眼淚,委屈地吞咽。吃完飯為他收拾干凈,擦藥,出門。晚上九點費憲霖才回來,洗漱好,去了男孩房間。夏銀河一直在等他,渴望他的原諒,小聲喊:“哥哥?!?/br>費憲霖穿著黑色睡衣,坐在床邊去摸他臉,夏銀河像貪戀主人愛撫的小狗,伸著頭去蹭他手。摸了一會兒收回來,費憲霖離開。夏銀河望著他冷漠背影,小聲哀求:“哥哥,你不和我睡嗎?”費憲霖偏過頭,還是說:“哥哥還有事,今晚你自己睡?!?/br>門被關上,房間陷入黑暗。被窩冰冷冷,大床空蕩蕩,熟悉被男人擁抱的身體可憐地縮在一起,嗚嗚地流淚。費憲霖整整一星期沒理他。晚上很晚回來,不和他說話,不和他睡,甚至有兩晚徹夜不歸,打電話也不接。夏銀河理虧,主動討好,傷好后去公司找他,被陌生秘書拒絕,說總裁在開會。等到晚上九點,秘書說,總裁已經走了,他傷心地回到別墅,別墅黑漆漆,沒有人。他不知道費憲霖在哪兒,腦子呆愣愣,看著黑漆漆窗戶,寂寞得發瘋。他覺得孤獨,覺得冰冷,覺得無依無靠,他所有的生活都被費憲霖掌控,被寵愛讓他樂不思蜀,被禁錮讓他樂于接受,所有的愛都是男人賜予,所有的快樂也是男人賜予,這從來不是一場平等的關系,他從來沒有想過,也許有一天費憲霖也會不愛、也會厭倦。他蜷在沙發上,嗚嗚地哭。費穆夏被費祿明帶走了,他去看看自己的孩子也不行。在沙發上哭了一晚,第二天再也無法忍受,他要去找費憲霖,說清楚,到底什么意思。保姆不準他出門,冷冷看著他,他摔打怒罵被趕進房間,鎖進屋,囚犯一樣關起來。當晚沒讓他吃飯。十二點的時候,別墅傳來開門聲,費憲霖回來。他趴在門邊,仔細聽外面動靜,腳步窸窣,男人回了自己房間,關上門。可憐地坐在床上,咬著嘴唇哭,費憲霖還是不理他。門突然被打開,外面的燈光泄進來,長長的一條,照亮他可憐的身影。小臉濕淋淋,眼眶紅腫,頭發亂糟糟,寬大的睡衣耷拉在身上,看起來像條臟兮兮的小狗。逆光讓他看不清費憲霖表情,小聲哀求他:“哥哥……”眼淚吧嗒吧嗒,珍珠般滾下,費憲霖看了他一會兒,再次關上門,回到自己房間。黑暗讓所有情緒爆發,長久的冷落讓他無法忍受,他沖了出去,拉開費憲霖的門,哭喊:“你到底什么意思???!”費憲霖背著身體解領帶,很沉默。他情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