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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找?”金致堯竭力克制表情,冷靜道:“學長并沒有什么小孩?!?/br>語氣誠懇,態度自然:“學長交過一任女友,但并沒有留下私生子?!?/br>費憲霖皺眉疑惑,似乎還是不甘心:“收養的也沒有嗎?”金致堯堅決否定:“沒有?!?/br>費憲霖似乎有點失望,揮揮手叫人下去,腦中悶痛,心情也有點煩躁,站在窗子邊吸煙。天空陰沉沉,空氣霧蒙蒙,灰白的空中除了偶爾飛過的青鳥,什么也沒有。腦中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去翻自己的保險柜,保險柜被暴力開啟過,里面文件全部被撤換。但保險柜最里層,還隱藏了一個開關,除了費憲霖,誰也不知道。費憲霖熟練地開了鎖,拿出一份領養文件,文件內容顯示,他是一個未成年孩子的監護人,是那個孩子的養父。那個孩子有一雙清澈懵懂的大眼,乖巧可愛的小臉,熟悉又陌生。費憲霖狂喜地將金致堯喊進來,將文件扔給他,大笑著說自己真的沒記錯,他有一個孩子,他是一個父親。金致堯差點嚇暈過去。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連費祿明也無法控制。費憲霖打了雞血一樣,每天都期待見到自己的小孩,金致堯這件事效率奇低,他非常不滿,另外安排人去找。費祿明被兒子逼得無法,只能聽從醫生的建議,錯誤引導,告訴他夏銀河就是他法律上的養子,他是一個稱職的父親,絕不能生出任何歪曲心思。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金致堯驅車帶費憲霖來到半山別墅,費祿明和醫生親自陪同。園子里的白薔薇開了,爬滿鐵柵欄,蝴蝶也貪婪薔薇馥郁的芬芳,在花叢周圍輕快起舞。陽光透過花叢,碎金般照耀在院子里,微風吹過,花影搖曳,純白美好得如一個夢。他在院子里看到了那個安靜的男孩,或者女孩。男孩披著長長的頭發,坐在搖椅上睡得很沉,搖椅輕輕搖晃,讓他看起來如一只打盹的純白小貓。小貓的肚子大了,圓潤潤脹鼓鼓,里面有一個孩子。費憲霖的手環突然警惕地亮起紅燈,電流刺痛,男人俊臉慘白。醫生一直警惕地看著他,小心說:“費先生,這就是您的養子,您看到了,可以放心了吧?”費憲霖緩過那陣電擊的陣痛,終于平靜下來,盯著他的肚子,皺眉問:“他看起來怎么像是懷孕了?”醫生眼角抽搐,小心地說他就是懷孕了。費憲霖突然生氣起來,冷著臉問:“他才十七歲,怎么會懷孕?!誰的孩子?!”醫生求助地看向費祿明,費祿明輕咳一聲,滴水不漏:“他男朋友的?!?/br>費憲霖更生氣:“這么小竟然談戀愛!誰允許的,你們為什么不好好看著他!”金致堯急道:“學長別生氣,銀河不懂事,已經長教訓了,以后會好好聽你話的?!?/br>費憲霖生氣地走了出去。心心念念的孩子竟然未婚先孕,十七歲就輟學生子,讓他很是動怒?;氐郊以覗|西發了一通脾氣,命令金致堯去將那個禽獸父親找出來,他要宰了欺負自己孩子的兔崽子。金致堯腦門青筋狂跳,暗中吐糟那個禽獸父親不就是你嗎,把人家肚子搞大,還發瘋將人忘記,扔在角落不聞不問。但面上只能唯諾應答。自從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費憲霖立刻對人關心起來。盡管工作繁忙,還是盡量抽出時間去看他。每次去別墅,夏銀河都在睡覺,小腦袋迷迷糊糊,抱著肚子,如同懷孕的小母貓,躺在沙發上,或者床上,睡得很沉。他的肚子大起來,活動越來越不方便,身體不太好,精神不夠,吃了東西總是想睡覺。他在夢里面聞到了淺淡的古龍水香味,以及臉頰上傳來的輕柔熟悉觸碰。在又一次視探完準備離開時,費憲霖突然伏在人身上輕吻了他額頭,醫生眼睛都差點瞪出來,費憲霖冷著臉不滿:“我親自己孩子怎么了?”醫生一句話也無法反駁。費憲霖買了很多孕期書籍學習,一知半解地要求保姆注意這注意那,另外又聘請了兩位保姆,一同照顧自己的孩子,他總是生氣又無奈地說,自己的孩子還小,怎么可以不懂事胡亂談戀愛,甚至搞出一個小孩,還要他這個老父親來收拾照顧。他是真把自己當成父親了,一個盡職盡責、寵溺疼愛的父親。第二十四章爸爸疼愛寶寶對夏銀河的關心越來越占據費憲霖的時間,有時候不滿足只看著他的睡顏,想要和他說話。周末的時候他守在別墅,等著他清醒。柔軟的白色床鋪上,他的小貓偏著頭,嘴微微張著,睡得很沉。陽光透過紗簾灑進房間,風微微吹著,帶來薔薇的芬芳。鳥兒輕鳴,嘰嘰喳喳,有大膽的雀鳥停駐在窗臺,婉轉鳴啼,似乎想要將床上的睡美人喚醒。費憲霖坐在床邊,一直注視他純凈的睡顏,胸中充斥無法言說的疼愛和寵溺,盡管才見過他幾面,卻已經深深為他吸引,想要將他守護。他埋下頭,在他額頭映下一個輕吻,小聲道:“寶貝,該起床了?!?/br>如同受到魔法的召喚,床上的美人輕輕睜開了眼,眼神朦朧恬淡,如孤獨永世的神,清明潔凈,無悲無喜。夏銀河愣愣地注視坐在床邊的男人,他瘦了,做工考究的米灰色西裝襯得那張臉更加白皙,鬢角斑白為他英俊的面容帶來不符合年齡的慈愛和滄桑,他的眼神溫柔,純粹,如盛著星辰的碎光,深情,陌生。男孩的臉迅速蒼白,眉峰緊蹙,如看到可怖的吸血鬼,手撐著床單,拖著沉重的身體努力向后縮。費憲霖不知他為何如此驚恐,擔心地上前欲抱住他,卻換來夏銀河凄厲的尖叫,醫生及時上前,將費憲霖拖走,安撫道:“費先生,您的孩子情緒不穩定,您最好先離開?!?/br>費憲霖懊惱地低著頭,惱怒自己不小心將人嚇到,聽勸地坐在遠處沙發,看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小孩,不解問:“他怎么了?”醫生滿頭大汗,費憲霖脾氣執拗,說什么也要等他的小孩醒來,表達作為父親的關心。無法向他解釋更多,只好說:“他前段時間受了一些刺激,心理創傷未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