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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的女主帥。“嗯?!币笕锯曧樒渥匀坏亟恿讼聛?,說:“我去看?!?/br>彈幕熱熱鬧鬧地刷著“哈哈哈哈哈?!焙汀皩殞毴タ次乙踩タ??!?,這算是殷染鈺給田賽的一點補償,他說了這句“我去看?!?,基本上就是給田賽打廣告了,以他堪稱恐怖的粉絲數量和號召力,的票房基本上就可以百分之百地爆了。他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便不再分心,認認真真地打起游戲來,田賽幾乎像是個守護公主的騎士,裝備哪個好就丟給殷染鈺,聽到腳步聲,第一句就是:“阿余你躲好,我去解決外面的?!?/br>帥的一批,吸了好些嗷嗷叫的女友粉時間很快就到了休息的時候,小胖胖嚴肅地過來敲門喊他睡覺,殷染鈺嘴里說著好的,一邊猶猶豫豫地說:“就開打完了………”他看著有點可憐巴巴,帶著點兒試探的委屈音調傳進直播間,頓時冒出來一大波awsl。小胖胖扛不住這樣的攻勢,腳都被萌軟了,毫無抵抗力地妥協了:“那………那打完這一把,您就得睡了,您身體不好,必須得早點睡?!?/br>他很有心眼兒地利用了青年的粉絲,本來戀戀不舍的小姑娘們聽到這一句,頓時開始勸著青年快去乖乖睡覺,也有人抓到重點,急忙詢問:“什么?寶寶身體不好?怎么回事,是感冒了嗎?”殷染鈺認認真真地打完了這一把游戲,這才回應道:“不是………我已經好很多了?!?/br>他想了想,說:“我要去休息了,晚安?!?/br>“晚安!”“老公你一定要注意身體??!晚安!”殷染鈺達成目的,就關閉了直播間,聽著助理的話洗漱休息。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就見黎溫朝發了一疊消息,詢問他怎么忽然開了直播,又說了一些直播的要點,讓他下次的時候可以用上。同時又叮囑他,如果他還想要直播,一定要先告訴他。殷染鈺乖乖巧巧地回復了,便耐心地開始等待時機。他在之后的幾天里,有意表現得出色一些,便在放映的那一天,請了假,出去看電影了。——助理已經幫他把前后幾場的票都包了場,避免青年在看電影的時候,被人認出來的可能性。本來有一些座位已經被買了,但是助理聯系了嚴昶景,嚴昶景又安排下去,用了一整年的購票八折優惠和另外的場次安排,讓這部分人心甘情愿地讓出了位置,只以為可能是什么有錢的大佬想搞什么排場,卻不知道自己和自己心心念念的夢中情人擦肩而過了。這番動作在往常當然沒什么關系,但是謝溯這會兒已經知道了殷染鈺在這個劇組里邊,助理的動作便更讓他確定了這一點,他找了一些人安排下去,讓他們隨時盯著劇組那一圍的動靜,在這些人發現青年出來之后,便駕車趕了上去。謝溯和嚴昶景是一樣的人物,他們地位相同,嚴昶景能辦到的事情,謝溯自然也能辦到。于是在殷染鈺進入電影院的時候,本該被包圓,沒有一個人的場內,卻已經坐下了一個人。謝溯坐在后排的位置,整個人都淹沒在黑暗里,殷染鈺沒有瞥見他——假裝的,他毫無所覺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便看到電影緩緩開始播放。小助理沒有進來——他被殷染鈺支開了,這便給了謝溯絕好的機會。他從后排站起身來,安靜地走到前面,在青年身邊停住。在青年微微一愣,抬起臉來看向他的時候,謝溯便失控了。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觸摸青年的臉龐,在他露出驚愕神情,下意識地往后躲避的時候,謝溯就失去了理智。青年被摁到了座位上。他張開嘴唇,似乎是想喊人,謝溯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他無比熱烈地親吻了上去。謝溯在發著抖。明明殷染鈺才是猝不及防的那一方,但顯得更畏懼、更害怕的人,卻是謝溯。他甚至是手足無措的,緊張得整個人都在顫抖,殷染鈺在黑暗中品嘗到了一點苦澀的滋味………是謝溯的眼淚。他示意性地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掙脫,反而被謝溯更加用力地擁抱在了懷里,他用的力氣太大了,讓殷染鈺覺得喘不過氣,幾乎生出了要被他勒斷骨頭的錯覺。“………對不起?!?/br>這個漫長的親吻終于結束了。親吻結束的第一句話,就是謝溯悔恨交加,沉重萬分的歉意。他還是把青年抱在懷里,就像是他們第一次結束之后的那樣。殷染鈺被他親得缺氧,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這么熱烈地吻過,技術便顯得有些生澀,這會兒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腦子里都在嗡嗡響,肺部的空氣都被壓榨干凈了。謝溯的呼吸也很沉重,甚至帶著一點兒鼻音,青年被他抱的緊緊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他說:“………是你?”帶著一點兒茫然,和一點兒不可置信。語氣甚至顯得很陌生。謝溯被他的第一句話刺痛了。他再一次抱緊了自己的珍寶之后,才終于意識到曾經的自己到底有多么愚蠢,愚蠢到把自己的命脈送給了別人。失去之后,他才意識到青年對他的重要性。如果能再來一次,如果能再有一次機會………他絕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親手把他推到別人懷里。謝溯鼻子發酸,他第一次這樣不受控制地流淚,只能慶幸于電影院內的光線很昏暗,青年看不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他壓了壓嗓子,想壓下哭腔,勉強出聲道:“………是我?!?/br>他的聲音很熟悉。于是青年的身體僵住了。謝溯把他抱在懷里,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青年的變化??酀瓘纳喔幏簽E開來,謝溯只覺得遲鈍了許多心臟又傳來了劇烈的痛感。他知道青年的僵硬是因為什么,也因為知道,所以才會更加痛苦。“………對不起?!?/br>他幾乎是哽咽著,他說:“………阿鈺,對不起?!?/br>他叫著阿鈺。這個………青年給自己起的名字。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叫過這個名字了。不管是嚴昶景,還是嚴昶凌,亦或者是黎溫朝,沒有一個人會叫他阿鈺,他們不認識殷染鈺,只認識嚴余。在被謝溯送走的那一天,殷染鈺這個名字就已經被剝奪了。只剩下嚴家的嚴余。青年沉默了很長時間。他有點兒茫然,只覺得心臟里空蕩蕩的,像是失去了什么東西。但在這會兒,他又不知道那種東西到底是什么。或許在很久之后他會明白,但是現在卻是茫然的。青年的身體緩緩放松了下來,他實在是變了許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