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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和難以忍耐,最后只好哭著求他快進去,哥哥老公亂喊一氣,季淮安才大發慈悲地扶著怒漲的yinjing插進去。腸道把yinjing上每一條凸起的筋絡都裹得很緊,龜棱的形狀也把那個小洞撞出一個無法閉合的口。沈疏臨前后都被很好地照料著,沒怎么受過這種,瀕臨失禁般的快感從大腦皮層傳導到酥麻的腰椎,他前面那個小孔被粗糲掌心磨得通紅,可憐兮兮地吐出兩股清液。沈疏臨抽抽嗒嗒地哭:“不行了……”季淮安放慢頂弄的速度,牽著他的手去摸黏濕的結合處:“還剩一截沒進去的,別賣嬌?!?/br>“真的?!鄙蚴枧R哭著去舔他的下巴:“要尿了……”“那就尿?!奔净窗膊唤饲榈溃骸昂π呤裁??”沈疏臨的腿都開始哆嗦,捂著肚子哭得慘兮兮,后悔地說:“說好只做一次,你老是不射……”季淮安忍耐地撞了他一下,捏著他的下巴含住那截濕軟的舌尖吮,接過一個吻之后,季淮安把他抱到身上趴著,沒費什么力氣就把他頂得魂飛魄散,然后換了個姿勢緩解射精的欲望,逗他:“你叫兩聲好聽的?!?/br>沈疏臨抹著眼淚,濕漉漉地舔他的嘴唇:“老公求你了?!彼曇衾镞€帶著一點哭腔,說完后商量似的用手心貼著他汗濕的側臉,又說了一遍:“老公射給我吧?!?/br>季淮安很深地看了他一眼,松開他被捏得通紅的rutou,把他兩條腿折到身前,大開大合的cao弄,沈疏臨受不住這個,手指把季淮安的胳膊都抓出紅痕來,兩人一起高潮的時候他已經有些意識模糊,喘息不止,屁股縮著夾緊半硬狀態的性器,小狗一樣地討吻。床單濕得沒法兒看,但兩人就將就躺著,誰也沒動彈。沈疏臨覺得有些冷,往季淮安那兒拱,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被抱緊,屁股和前胸還被沒完沒了地揉弄,他抗議了一聲,卻驟然聽見窗外有煙花炸開的聲音,臥室里被照得亮了一瞬,閉合的眼皮上落下一個吻。季淮安在他耳邊壓著嗓子道:“零點了,沈疏臨,新年快樂?!?/br>沈疏臨迷迷糊糊地啃著他的脖子,輕聲說:“……新年快樂,季淮安?!?/br>四號一早,沈疏臨被手機里收到的祝福短信狂轟亂炸地炸醒,正式開始了他懵里懵逼的新年。因為也沒個標準化的過年流程,兩人先是在客廳打了一個中午的游戲,先后接到小洲、邱八和聞溪月小姑娘的視頻電話。沈疏臨收了一堆新年祝福,還很積極地在公司的群里幫其他同事收集福字,季淮安則空降大群,發了幾個紅包到群里,也算是彌補那天耽誤沈疏臨搶紅包的遺憾。之后就是準備年夜飯,雖然沈疏臨是完全扒瞎,但季淮安這個半吊子好歹折騰出幾個像樣的菜來,沈疏臨最愛吃蛋餃,一口氣掃光十個,撐得肚子圓圓的,又貪杯喝了一點紅酒,笑起來像個在路上撿到五塊錢就很開心的傻子。沈疏臨靠在季淮安身上,被暖烘烘的體溫和不算濃烈的酒精弄得臉上生粉,傻氣直往外冒:“你看,肚子好鼓,像不像懷孕?!?/br>季淮安也看他,動作生疏地給他揉撐到不太舒服的胃,聽見他這個沒什么技術含量的笑話,扯了扯嘴角:“是挺像的?!彼哪抗饴湓谏蚴枧R的紅嘴唇上,又意味不明地盯著殘留在唇邊的紅酒,用手指無意思在他后頸上揉捏,最終什么都沒做,等沈疏臨不再那么撐了之后才帶著他去院子里放煙花。后院里有好幾箱煙花,有一半是小洲送來的,也討到季淮安一個大紅包,之后又給沈疏臨留了幾種花里胡哨的小火箭炮,一點燃就滿地轉圈,還會吐出很好看的火花。季淮安牽著沈疏臨的手,需要用一點力才能阻止他沒個輕重地沖進煙花堆里去:“小心一點,你知道怎么玩嗎?”yzml“知道??!”沈疏臨說:“用火機點燃,撒手,跑遠,然后砰!”季淮安敲了敲他的腦袋:“砰個屁,邊兒站著去?!?/br>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先解決那幾箱禮花炮,看著沈疏臨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季淮安又不忍心叫他干站著,最后干脆把人圈進懷里,手把手牽著他去點燃引線。沈疏臨的半邊耳朵都凍得通紅,側過臉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季淮安挨得很近的鼻尖,就近親了他一口,咧著嘴笑:“我準備好啦!”“不怕?”季淮安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他的手背,打開火機,用火苗去燎長長的引線。引線刺啦刺啦地響,沈疏臨往后靠近他懷里:“不怕!”季淮安輕笑一聲,抱著人走到安全距離,剛站定,那邊就砰的一聲巨響,一團明艷火紅裹著風聲呼嘯而上,硝煙混著一點季淮安身上香水的味道,莫名讓人心安。沈疏臨屏息,仰頭盯著漆黑的天空靜數三秒,然后便聽見無數聲脆響,火紅炸開成點點星光,拖拽著細長的尾從夜空下滑過。美得壯觀又驚心動魄。沈疏臨自己把耳朵捂著,等聲音沒那么響了之后才放開,一回頭卻發現季淮安不見了,喊了幾聲也沒人應,后院的門緊閉,沈疏臨就有些著急了,剛準備扔下還沒看完的煙花,就見季淮安從側門里出來,懷里似乎揣著個什么東西。“你去哪兒了?”沈疏臨有點緊張地牽住他的袖子。季淮安低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去給你拿紅包?!?/br>“紅包呢?”沈疏臨的臉被親得有些紅:“給我啊?!?/br>季淮安捏捏他的后頸,排干凈他攤開來的手掌心上沾的灰:“兜里,自己拿?!?/br>他的神情不像開玩笑,反而有種別樣的認真。沈疏臨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些退縮,想抽回手,但被他抓得很緊,也感覺到季淮安的掌心滲出點汗。沈疏臨只得硬著頭皮問他:“在哪兒???”他順著敞開的大衣摸進內兜,果然摸到一個很厚的紅包,還有那天季淮安從惠靈頓回來后給他的信封,沈疏臨交給他暫時保管,今天又重新拿出來了。紅包里的鈔票撐得邊緣的封口都炸開,沈疏臨因為穿得太厚,動作笨拙地塞了幾次才把紅包塞回自己的口袋,但也意外的沒被季淮安嘲笑類似于‘像只笨企鵝’之類的話。煙花還沒停,夜幕被不斷炸開的光團照得亮如白晝,那個牛皮紙的信封也被沈疏臨很小心地打開了。“……哇?!?/br>大概是他‘哇’得沒什么誠意,季淮安就不是很確定地問他:“不喜歡嗎?”沈疏臨有一段時間沒說話,低著頭,毛茸茸的帽子尖戳在季淮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