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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講睡前故事的機會。季淮安冷眼靠在門邊,身上穿著和沈疏臨同色系的雅青色睡袍,臉色已經很臭,眼睜睜看著沈疏臨抱著自己的枕頭進了對面那間房,關上門時還聽見沈疏臨問她:“你大哥平時都給你講過什么故事???”聞溪月說:“大哥講過、、還有……”之后的兩天也是如此,聞溪月儼然已經和沈疏臨成為連體嬰兒似的,考完試的沈疏臨帶著她在海市到處玩,季淮安就算工作再忙,回家也比他們早。但是沈疏臨其他剩余的時間也不屬于他了,因為白天玩得太累,晚上倒頭就睡。手腳都縮在被窩里,長了些的頭發半濕地蓋在他的額頭上,眼睫時不時輕顫一下,總體上來說算得上優質睡眠。本來季淮安的不太高興值已經攢到一個臨界點,但又因為已經睡著的沈疏臨還會主動滾進他懷里,腦袋擱在他肩窩,像花栗鼠似的蹭啊蹭,季淮安的不高興值就又全部歸零了。他把總是感覺沒在長rou的很小只的沈疏臨抱進懷里,大腿壓著他,手臂也霸道地圈住沈疏臨的腰肢,是個占有性的姿勢,然后也睡過去。圣誕節那天,當季淮安宣布今天暫停工作休假一天時,沈疏臨表現得驚喜,聞溪月垮著小臉則如喪考妣。因為突然加入他們游玩計劃的季淮安,聞溪月不得不把今天晚上策劃的告白計劃擱淺。“告白?”季淮安覺得自己聽錯了:“和誰?”聞溪月一把奪回被他拿在手里的自己的辮子:“當然是和小沈哥哥了!他帶我看電影,請我吃大餐,每天都陪我玩,還不會亂改編童話故事!”聞溪月補充道:“而且,小沈哥哥溫柔帥氣,脾氣又好?!?/br>季淮安冷笑:“看電影用我的影廳,吃大餐花我的錢,陪你玩犧牲的是我的時間?!彼喼毙那殄e雜,覺得答應讓聞溪月來玩就是個錯誤。季淮安沒收了聞溪月準備用來告白的鉆石項鏈,并義正言辭地警告她堅決不允許早戀。聞溪月表示不服想要上訴,被無情法官季淮安駁回請求,最后聞溪月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今天能親小沈哥哥一口嗎?”季淮安道:“夢里可以?!?/br>聞溪月:“……”去商場的路上因為多了個人形制冷機,所以聞溪月沒有平時那么活潑了,坐在沈疏臨左邊蔫蔫的,側頭盯窗外的夜景,過了會兒回過頭,忽然看見沈疏臨的臉很紅:“小沈哥哥,你很熱嗎?”沈疏臨當然不是熱得臉紅,是因為坐在右邊佯裝在看文件處理公事的季淮安其實在牽他的手,力道不重,但五指不容置喙地插進他的指縫中,大掌包裹住他的,好像在宣示占有,盡管聞溪月什么都沒看到。“是、是有點熱?!鄙蚴枧R說。聞溪月安慰他:“馬上就到商場了,今天圣誕,肯定很好玩!”商場里裝點得很有節日氣氛,巨大的圣誕樹佇立在室內,旁邊還有幾只以假亂真的小鹿引得好多小孩興奮不已,爭著去合照。季淮安拿著相機,在聞溪月的指揮下給他們拍照。小姑娘很有心機地圈著沈疏臨的脖子,擺了無數個pose,撅蹄子嘟嘴唇,拍完雙人拍單人,過一會兒又被旁邊蹦床樂園的活動吸引過去。季淮安翻檢照片,鏡頭里的沈疏臨無一不是靦腆笑著,細白的皮膚被燈光打上一層暖色,一張漂亮的臉上神情專注,修長的頸從裹在半高領毛衣里,眼神很亮,像揣著星星。沈疏臨的確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季淮安有些贊同地想,因為在此刻,當他趁著聞溪月沒注意時把沈疏臨擄進樓梯間里按著親吻時沈疏臨也沒生氣。反而順從著他的力道,鼻息間偶爾因為季淮安咬得太重而發出嚶嚀,在昏暗的寫著正在維修禁止通行的樓梯間,兩張急切的唇舌互相撫慰著。季淮安的手掌墊在他的后腦處,隔絕冰冷墻面,也控著他迎合自己。緩過那陣急欲,季淮安才托著他的屁股一把抱起他,讓沈疏臨不再那么費力地墊腳,然后用柔和的、不那么粗暴的吻來平息欲潮。沈疏臨閉著眼,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像追著討食的奶狗,親得水聲愈響,讓季淮安終于稍微滿意那么一點。結束親吻后的幾分鐘,倆人都沒說話,季淮安感覺沈疏臨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來一個什么東西,討好似的遞給他。季淮安聞到一點被揉碎了的花香,混在沈疏臨的味道里。他沒立刻去拿,想起另外一件事。“住的房子找好了嗎?”沈疏臨似乎愣了愣,但很快回答道:“找好了?!?/br>季淮安點頭,又問:“多久搬出去?”“過了元旦吧,”沈疏臨輕聲說:“可以嗎?”季淮安想起那天沈疏臨給聞溪月講完故事后在書房待了半個小時,又被他撞破正在瀏覽和記錄房屋租賃信息時有點慌亂的樣子,解釋說反正遲早都要離開的,所以早一點找好房子。季淮安又因為當時對人家說過類似于,回國不是為了你,別太高看自己,等季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就趕緊收拾包袱滾蛋的混賬話,一時也沒有理由阻攔他。“隨便你?!彼嗉忭斄隧斞狸P,喉結滾動,蹦出一句冷冰冰的話。因為光線很暗,所以季淮安也就沒能看見沈疏臨垂下的眼中帶著一點水汽,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把手上的東西舉給季淮安看:“這個,剛才在商場抽到的圣誕禮物,送給你?!?/br>“什么東西?”季淮安問。沈疏臨就像那種就算自己身上只有一塊糖也要全部給他的小孩子,興沖沖地說:“花圈!”“……”季淮安抬起手給了他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這他媽叫花環?!?/br>“哦,”沈疏臨眨眨濕潤的眼睛笑了笑,又像他討要自己的禮物:“想做,今天可以做嗎?”季淮安的呼吸一窒,因為沈疏臨問出這話時又純又媚的神態,也因為他軟甜的嗓子里帶上的一點哭腔。季淮安沒有回答,在忍不住把他剝光的時候直接抱著人從側門離開。沈疏臨在季淮安暖和的懷抱中暈乎乎地想,如果不是一年前因為無法忍受嗜賭的叔父開始吸食大麻,他也不會申請到法國留學,這樣就不會順理成章地遇見季淮安。他本來就是個沒有父母緣的小孩,雙親過世后被送到叔父身邊過日子,因為債務和糟糕的親緣關系被壓得喘不過氣,季淮安的出現的像是給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