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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撒歡的腿文案:和前男友分手后對方竟然成為了我的繼母原創-現代-BL-短篇完結微博:@毛歐皇微博也有全文存檔「幸好季淮安在遲鈍許久之后還有一個向他問出是否可以重來的機會,用一場煙花,兩張船票和笨拙的話,用余生全部的愛,希望一直到二十五歲以及之后的日子里沈疏臨可以不用再感到孤單?!?/br>第一章自從季承年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后,季家的亂斗一直持續到他在病床面前咽氣的那一秒鐘。海市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季家各房層出不窮的爭家產戲碼,季承年那幾個叫得上或者叫不上名字的兒子輪番出現在娛樂新聞上,標題寫得吸睛又腦殘,配上他們那幾張血緣極近的帥臉,也算是一樁大眾茶前飯后的談資了。除此之外,季承年新娶的那個填房也是備注關注,畢竟當時接進門就遮遮掩掩,媒體連續蹲守一個月才拍到原來新夫人是個模樣稚嫩,骨rou勻停的少年。怪不得捂這么嚴實,可惜季承年是一口也沒吃到就突發心臟病進了醫院,坊間傳聞,當時還是從新夫人床上拖走的。不過隔天就被更勁爆的新聞給壓了下去——季三少與外圍女飆車激吻致車輛失控跌落懸崖。這一消息以其令人無語的程度當仁不讓地被媒體掛在頭條上鞭尸好幾天,也有嗅覺敏銳的媒體察覺出季淮遠的意外身亡很可能意味著這場家產之爭即將失去競爭力最強的對手。霎時間季承年所在的私人醫院門口被各大長槍短炮對準,只等季承年的律師出面宣讀遺囑,看看這幾個月的爭奪究竟是哪房獲利。寒冬臘月,記者凍得連手都拿不住話筒了也沒守到季承年的律師,反而被突然出現的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西裝‘客客氣氣’地請了出去,接著一輛改裝過的加長林肯從林蔭道的盡頭緩緩駛來。第二天,占領娛樂版面好幾個月的季家新聞終于塵埃落定——那個從小被放逐在外的私生子季淮安回來了,并以雷霆手段整肅了季家上下,季承年斷氣當天,遺囑也公布于世。季淮安繼承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市中心那幾棟大廈也跟著易主。更讓人津津樂道的是,這老頭臨死了還挺顧及情分,給那剛過門就守寡的小妻子留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有一些零散產業,剩下的股份則盡數捐給了本市孤兒院。一時間,這個突然出現的季二少究竟是何方人物也讓大家討論了大半個月依舊熱度不減,紛紛責怪起媒體的不給力,連季淮安的正面也沒拍到一張,所有出現在報道里的照片均只有一道清冽側影,身形高大比例完美,像時裝秀上拓下來的男模,靚極。也不知是有心為之還是怎么的,季淮安除了身高體重和情感狀況被人來回扒了個遍,但身家背景卻是半點也沒流露出來。其實他被拍到正面的情況也有,不過那些照片還沒來得及存檔,狗仔就被人請去喝茶了,出來的時候雙腿發軟,脖子上的相機里只剩幾張成像模糊的廢片。等海市的所有的媒體都被季淮安請喝過茶后,之后的報紙上就再也沒了關于季家的消息,連帶著那個新寡的小夫人,好像也銷聲匿跡似的。外人如何談論不足為道,身為主角的季淮安確是實實在在忙成陀螺。繼承事宜繁瑣復雜,國內他不熟,公證機關連續跑了幾趟才拎清人脈,還有一堆上趕著登門拜訪的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來了。總之就是亂,還有煩。剛在家里把檢察院的人打發走,季淮安上樓準備洗個澡,一推門進去,就和浴室里正在穿衣服的人來了個面面相覷。門鎖彈開的聲音嚇得沈疏臨一抖,沒拿穩的褲子掉在了地上,見是季淮安走進來,他微微吃驚,隨即臉色有些發白地抿住唇,不敢動作。沒來得及散去的霧氣在倆人的鼻息間緩緩吞吐,季淮安聞到一點橘子味沐浴露的味道,很甜,他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喉結,面無表情地走進去鎖上門。沈疏臨手忙腳亂地穿好上衣,是一件剛剛好蓋住他屁股的T恤。他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因為緊張或者別的東西而感到不自在,圓翹的鼻尖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鎖骨上的那顆紅痣鮮明地長在他如瓷的肌膚上。沒人說話,季淮安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像是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然后就開始自顧自脫衣服,肩背上的肌rou群隆起又放松,不多時,一具精壯許多的成年男性的身體擠占了浴室的空間。沈疏臨光著兩條腿,對比了一下自己和季淮安的身材差距,想起在娛樂小報上看過關于季淮安三圍和身高的數據,半響,羞愧地摸了摸鼻尖,咬著殷紅的唇就準備撤人。但他剛摸上門把手,就被人拎著后頸抓了回去。“著急什么?!奔净窗驳鹬恢谎浪?,一張俊臉眉深目闊,從來沒被媒體刊登過的樣貌在沈疏臨眼前放大,他的眼窩很深,眉骨形狀漂亮,跟著是一雙狹長卻不帶半點感情的眼睛,唇瓣薄厚適中,既不會顯得無情,也沒有給人過分多情的感覺。沈疏臨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屏息著,聽見季淮安又道:“幫我擦背?!?/br>語氣冷淡得可以,眼神也拽得要命,如果不是他下身早就勃起氣焰囂張的性器已經隔著西裝褲頂在了沈疏臨的脊溝上,他大概會相信季淮安攔著他真的只是為了擦背這么簡單。不過沈疏臨現在學乖了,因為中文不好,所以不再會傻乎乎地去問季淮安是不是皮帶沒系好所以硌到他了,因為季淮安百分之九十九會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告訴他,這是jiba。所以被按在浴缸里cao的時候,沈疏臨也只是沒出息地流了一點眼淚,用德語輕輕求他:“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季淮安抬起正在舔弄他乳首的腦袋,兩只手不容分說地捧住沈疏臨的兩瓣小屁股,將臀rou往兩邊分開,好方便絞得太緊的后xue納下尺寸嚇人的yinjing。他瞇了瞇眼,神情克制,說:“聽不懂,說中文?!?/br>沈疏臨被cao得暈暈乎乎,沒聽到他在說什么,季淮安以為他故意的,當下將剩下半截沒有插進去的兇器狠狠一頂,沈疏臨立馬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魚,薄薄的后脊彎成一張弓。他這段時間學了不少中文,會說些簡單的句子,但情急的時候還是會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當下也抽噎著抓住季淮安的手腕,討好似的說:“別……”季淮安順從地頓住,被一圈圈裹緊的腸rou絞得頭皮發麻,沒等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