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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塊是別人打的,剩下全是他掐的。我被他折騰的這么慘,他應該是消氣了,在我身上扔了條被子,臨走前又看了眼那地上的玉佩,摔上門走了。有這條被子,我就知道我不用死了,心中一松,仰面暈了過去。想來我也是賤。若當時有點骨氣拿刀砸過去,殺了他我再死,也算是好漢一條。若是宵小至極,趁著這救命報恩的名頭,與他魚水一番,勾的這小太子為我意亂情迷,日后必然是榮寵加身,在京城繼續橫著走。偏生我是個馬尾巴拴豆腐的,兩頭都提不起來。仇沒報,好處也撈不到,把人還得罪了,床上更是賠盡買賣,諂媚的跟個過氣妓/女一樣,生怕客人不滿意。第9章那場仗打了一年,我提心吊膽了一年。更讓我肝膽俱裂的是,訾仲山那時來尋我。他生來是個方外之人,幼時隨師傅入京,才與我相識。我那時萌出挖地道的念頭,開始是為了偷溜出去同他玩耍,異想天開,長大后付之實踐,實為保命。一眾朋友里,他與我最是交心,后來他離開京城,每年夏天都會回來找我,看我過的好不好。敏感時期,別人都對我避之不及,唯有他這樣赤子之心的人,要救我于水火。想來我并不是自己認為的那樣不堪,風晉仲山這樣的人,都待我極好。我保不住風晉,不能再失去仲山了。仲山被捉住的時候,我卻一點也不著急,也沒有去四下活動。因為我知道這些都沒用。我將那摔成許多塊的龍紋玉佩小心從袋子里倒出來,仔細調了米糊補好縫隙,又在后面墊了金絲,勉強將那玉鑲好。在這種方面,我大體是真有些天賦的。天蒙蒙亮,我打著哈欠去了死牢,隨手晃了晃手中的玉佩,便把訾仲山提了出來。我知道這玉佩是可以救命的,本想留著救我自己,沒想到陰差陽錯救了仲山。能救仲山,我是心滿意足的。我騙仲山說我的哥哥們都戰死沙場,我要回故國做傀儡皇帝的,那么大一片土地,梁國吞不下。仲山還是在道觀里待的久了,信以為真,拿著那塊玉佩,逃出京城去。回到質子府,我沐浴更衣,平靜地坐在房中等死。等的久了,居然睡了過去,誰叫我補了一晚上玉來著。睡到傍晚時分,被人扇了一耳光,我倉惶醒來,捂著臉,抬頭看見俯視著我的男人。他臉色平靜,但我與他茍合的日子久了,已經能看出他眼底壓不住的怒火。仲山的師傅是任相國的座上賓,后來任家與皇族關系微妙,他師傅便早早帶著他離京了。有人打著太子的旗號放走了相國府的人,不知皇帝心中做何感想。大體與我父皇一樣,恨兒子是塊扶不上墻的爛泥。正當我有種報復的快意涌上心頭,太子將手中的玉佩在我面前亮了亮,看我慘叫一聲,滿意冷笑,繼而將那玉砸在地上,拔劍砍的粉碎。那是我補了一夜的玉佩,每個紋路都已經刻在我心里。原來訾仲山出關時,聽人說我差點被吊死在城門,又跑回來找我。我癱坐著,看著那滿地的碎玉,哭的一頭栽倒在地上。哥哥和親爹死的時候我都沒哭的這么痛。不過后來我才知道,仲山沒有死。太子這個王八蛋,拿著玉佩來嚇我,私下里把仲山扔出京城去了。我為了風晉在他臉上劃了一道,他也沒敢傷害仲山,免得我提刀去砍他。放走仲山的獄卒并不識得我是誰,太子便全攬在身上,編了理由去蒙騙皇帝,可皇帝因此疑心他好久,他那段日子也是不大好過。我知道這些的時候,居然冷笑出聲。因為我徹底明白,這小太子真是喜歡我,喜歡的死心塌地的。這點真是好極了。第10章你把我的臉掐成這樣,明日我如何見人。我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撫摸著他的面頰,心中想著這許多年的過往,嘴里假意怨嗔。后來這些年,知曉他喜歡我,我的日子就好過了起來,時間一久,這小太子便被我哄的服服帖帖。對我冷著一張臉,我也知他心底里急的跟猴一樣。他瞥我一眼,我便俯身親了親他的嘴,含著他的舌頭攪弄,繼而趴在他身上,將乳/頭湊給他叼著。如小兒喂奶一般。他抓著我兩扇屁股揉搓,指頭捅進我泥濘不堪的rou/xue,插了一會兒,換了個更熱更大的東西塞進來。我撐著手臂,騎在他身上起伏,口中呻吟輕叫,心思卻飛到千里之外去。任風晉流放的地方在南邊,與我的故國接壤,訾仲山知道我做了皇帝,一定會來尋我。胸口一痛,他又開始咬我,我抬起上身,乳/頭離開他的口唇,不讓他再吮,他便盯著我,下/身發狠地向上頂我。大腿顫顫發抖,臀rou被他掐在手中,按住了撞的啪啪作響,我的腰肢晃的有些支撐不住,哆嗦著摸著小腹,感覺那粗壯的東西在里面肆虐,形狀也隱約隆起。我挨了一會兒,撩起汗濕的長發,氣喘吁吁地與他笑道,殿下今日可是要狠心捅穿了我。他忽然坐起身,將后仰的我緊緊摟在懷里,guntang的胸口擠在一處,下面插的更猛了一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灼的我臉蛋通紅。將你插壞了可好?他恬不知恥地問我,目光有些迷亂,我隱約覺得有些危險,可下面磨的火辣辣的疼,叫我難以掙扎。他慣是個心狠手辣的。我總想將你插爛了,爛到合不攏腿,哪兒也去不了。他手臂緊緊箍著我,將我抵在床上,一點余地也不留,狠狠壓著。我胸口的氣息幾乎被他擠了出來,那東西還拼命往我身體里捅。簡直是想殺我。任風晉知道你被我插爛了,還會要你么?我趕緊埋怨他掃興,繼而親住他的嘴,防止他胡思亂想,一轉身去殺了風晉。小太子果然冷靜下來,抱著我通紅的臉蛋撫摸,唇舌在我口中纏綿起來,下面的動作也慢了幾分,都撿我快活的地方頂去。我勾著他的脖子,他提著我的腿,誰也不再說話,嘴里忙著親,下面只顧奔那極樂之境去了。不得不說,兩個男人做這種事情,越到后面越痛快。我為了自己快活,沒臉沒皮地找了春宮圖來,照著上面的姿勢要他學習了一番。他雖是冷冷地對我嗤之以鼻,我的話他卻是都照做的。有時我甚至在想,我將這小太子調教的這么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