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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翻開,只見書上圖文并茂,那一招一式,被展示的生動淋漓,隨手翻了幾頁,何沐晚對這“天女劍”感興趣的很。 “這么好的東西,你怎么不早給我!”抬眼向著男人看去,何沐晚微笑著埋怨道。 “以你之前的造詣,即便把書給你,對你來說也是廢紙一堆,所謂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兩部秘籍對于現在的你來說,剛剛好!”聶輕狂邪魅一笑道。 “再說,這才剛剛成書,之前即便是想給你,我也拿不出來??!”微頓后,聶輕狂又徑自補充道。 聽了男人的話,何沐晚恍然大悟,難怪她手中的兩本書新舊有著明顯的差別,的紙張已經泛黃,但上卻盡是新墨。 “你新得的寶貝,就這樣送我了?聶大俠果然豪氣!”何沐晚笑看著男人稱贊道。 “這本書,本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除了送你,它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歸宿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專門為我準備的?”微微凝了眉,何沐晚疑惑道。 “是我這幾日根據你的情況即興自創的,可以說是為你量身定制的一套劍法!”聶輕狂揚眉道。 “這套劍法是你自創的?”何沐晚驚訝道。 “那可不!”聶輕狂毫不謙虛順口接過了話。 “既然如此,那這名字也一定是你起的了,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名字命名呢,比如叫輕狂劍譜或者聶氏絕劍?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會因為這劍法名揚天下了呢!”秀眉一挑,何沐晚俏皮道。 他本不姓聶,也不叫輕狂,過了今晚,或許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聶輕狂這個人了,什么名揚天下,那從來都不是他想要的。 眸光中一閃而過的暗淡,很快被男人隱藏過去,聶輕狂唇角一勾,輕聲回應道:“我可是一個低調的人,再說,這劍法是我為你所創,用我名字命名也不大合適,我覺得叫挺好!” 這劍譜名字中的“天女”指的正是她吧,心靈純潔干凈,恰若天上的圣女般不染凡塵。 “為我所創?”喃喃重復著男人的話,何沐晚突然凝了眉,眼神中的驚喜漸漸被傷感取代。 對上女人含情脈脈的雙眸,聶輕狂的笑容不覺僵在了臉上,兩人近距離對視著,竟不覺全都愣了神。 過了好一會兒,聶輕狂終于率先將目光從女人身上移開,“師父領進門,修行靠自己,今晚是我最后一次來這里了,以后你便自己好好練習吧!” “為什么?”萍水相逢,他們之間并無什么特別的關系,他的去留本無需向她交代,雖然知道不合適,但何沐晚還是脫口問了出來。 “該教的都教給你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從明天開始,我便要浪跡天涯,去過我真正想要的瀟灑生活!”雖無必要,但男人還是敷衍著解釋道。 或許他說的是心里話,遠離俗世紛爭,去過無拘無束的生活,一直以來都是他心中的向往,只是現在…… 第116章 何必較真兒 只是現在……他還不能就這樣離開,風雨無常,他甚至不知道,他未來是否會有這樣的機會。 沒有回應,何沐晚緊緊握著男人剛剛送給自己的兩本書,雙眸不覺間似乎已經掛上了一層水霧。 他知道,她舍不得他走,但在她的心里所想的那個他卻根本不是自己。 反正她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不是一直甘之如飴做著別人的替身嗎,又能有什么所謂。 心中冷冷一笑,男人將心緒收起,沖著何沐晚會心一笑道:“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最后向著女人看了一眼,聶輕狂在話音落下后便決然轉了身。 什么浪跡天涯,不過都是借口罷了,只不過是以后,你都不方便再來了吧!何沐晚在心里念叨著。 不行,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讓他走了,最后的機會,她一定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這樣想著,何沐晚雙眸一亮,隨手將兩部秘籍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她快步向著男人跟了上去。 感受到身后的動靜,聶輕狂回過頭,只見何沐晚的纖纖玉手已經直接向著自己的面部襲了去。 她的目標明顯是他臉上的面具,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意圖,聶輕狂身子一側,輕松的躲開了何沐晚的攻擊,同時一把握住了她想要再次向自己發起進攻的手臂。 “怎么,才剛剛出師,就想跟我較量,你是不是有點兒太心急了!”也不生氣,聶輕狂唇角輕勾調侃道。 “我知道以我的三腳貓功夫,遠遠不是你的對手,但過了今晚,以后就沒有較量的機會了!”話音落下,何沐晚一口向著男人握住自己的手臂咬去。 突然吃痛,聶輕狂不由松了手,擺脫了男人的控制,何沐晚當即再次向著男人的面具伸出了手。 手臂上的疼痛還未得到緩解,聶輕狂猝不及防,面具竟不小心被女人碰掉,可男人反應極快,在面具脫落之前,他便快速重新戴好。 功虧一簣,何沐晚心中不甘,隨手折了一根樹枝,直接揮舞著向男人打去。 “你還來真的了!”聶輕狂一臉黑線道。 “不然呢!”何沐晚倒也不客氣。 女人來勢洶洶,聶輕狂無奈,只能出手應對,這一戰,他打的還真是艱難,應對這個女人,比他和江湖高手過招甚至還要累上百倍。 她雖然武功稀松平常,但卻古靈精怪的很,一方面,他害怕著了她的道兒,可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自己出手會一不小心傷了她。 整個打斗的過程,聶輕狂以制服為主,奉行著能躲則躲的原則,他從始至終沒有還手。 明顯的感覺到男人是在有意讓著自己,可即便如此,何沐晚依舊連接近男人身體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打下去,就算是打到自己筋疲力盡,怕是也沒有機會摘下男人的面具。 靈機一動,何沐晚向著男人虛晃一招,在男人閃身躲開的時候,她一個回轉,把手中的樹枝揮向了自己。 樹枝打在身上的感覺,跟鞭子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突然吃痛,何沐晚不由“嘶”的呻吟一聲,秀眉在不經意間已經蹙成了一團。 沒想到她會傷害自己,聶輕狂一驚,下意識的上前將女人一把攬在懷中。 “自己打自己,何沐晚你是不是瘋了?”心中一痛,男人沉聲責備道。 他果然還是在乎她的,這一刻,何沐晚更加確信,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像他所說的那般,在一個多月前,才剛剛與她認識。 對男人的慍怒視而不見,何沐晚在男人抱住自己的一刻,趁人之危,直接伸手觸上了男人的面具。 就在馬上要將面具摘下之時,她的手卻被男人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