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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會把賬本公諸于世??!”劉文智繼續解釋道。 雙眸幽深復雜,顧世崇轉了話鋒,繼續追問道:“你可知道約見你的是什么人?” “是一名女子,只是她面覆輕紗,下官沒能看清她的容貌,她隨身攜帶著長劍,應該是個練家子!”劉文智如實回答道。 女子?還會武功?顧世崇似乎想到了什么,雙眸中的深邃不覺又多了幾分。 “相爺,那人還說了,她知道,河壩突然決堤是有人刻意毀壞,她實地考察過,雖然河壩被沖毀之后又重新修補,已經面目全非,但卻依然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幾處人工毀壞的印記?!?/br> “不僅如此,她說她還有目擊證人,親眼看到在河壩決堤的前一晚,幾個人鬼鬼祟祟在河壩附近活動,她說河壩到底是怎么決堤的相爺你心里最清楚,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追究起來,怕不是那么好收場的!” 小心的觀察著顧世崇的臉色,發現他的臉越發陰沉,說到最后,劉文智的聲音明顯比開始小了許多。 之前便有所懷疑,那個女子可能是跟刺殺顧煜飛的人有關,聽劉文智說完,顧世崇倒是越發的確定了。 河壩決堤的事情,正是顧煜飛下的手,事關重大,這次行動自然是一個機密。 對顧煜飛這般關注,能發現破綻的,怕是也就只有那個一心想要置顧煜飛于死地的女人了。 “相爺可是想到了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見顧世崇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劉文智試探著詢問道。 沒有理會劉文智,顧世崇起身徑自離去,走出劉府,他幽深的雙眸中一閃而過的是nongnong的殺意。 沒有回府,顧世崇直接去了極樂坊。 “本相一早就跟你說過,少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就是不聽,現在倒好,時不時遭遇暗殺不說,還壞了本相的大事!” 一見到顧煜飛,顧世崇便立即開口大罵道。 鄭澤潤被無罪釋放的事情,顧煜飛自然也聽說了,從顧世崇的話語間,他瞬間明白了什么。 “你是說,這一次救下鄭澤潤的是……”突然停了下來,秋陌尋的身份,顧煜飛還不想告訴顧世崇。 “她到底是誰,你現在還不打算告訴本相嗎?你是非逼著本相自己去查嗎?”顧世崇一臉陰沉接過話道。 “爹,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還請你不要插手!”顧煜飛略帶哀求道,因為他知道,以顧世崇的手段,想查到一個女人并不是什么難事。 終歸是自己唯一的親生兒子,在他的事情上,顧世崇只能做出讓步。 “本相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若你還是處理不好自己的風流韻事,因此耽誤了本相的正事,本相絕不客氣!” “我知道了,爹!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顧煜飛爽口答應道,但卻眉頭緊皺,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飛兒,你可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問題?” “這么大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她一個未涉朝政的女子,怕是根本做不到!” 顧世崇不知道,但顧煜飛對秋陌尋還是很了解的,她到底有多少能力,他清楚的很。 雖然不知道秋陌尋的身世,但她終究不過是一個漂泊無依的孤女,對于她能有如此能耐之事,其實顧世崇也是心有懷疑。 “按照她的性格,想要救人,她肯定會選擇直接劫獄!”想了想,顧煜飛又補充著分析道。 昨夜有人闖入大理寺牢房的事情,顧世崇自然有所耳聞。 大理寺出動了所有衛兵,全城搜捕,最后竟然搜尋無果,那刺客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在士兵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 之前他還在想,刺客到底會是什么人,竟有如此本事,現在聽了顧煜飛的一番話,顧世崇細細想來,很多疑惑,似乎可以得到解答了。 顧煜飛口中的女子、昨晚劫獄的女子還有約見劉文智的女子,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這樣來看,這一切就說的通了!”片刻沉默后,顧世崇輕嘆一聲道。 “爹,你的意思是……”顧煜飛好像也明白過來了,于是他接過話分析道:“昨晚劫獄的是她,而她從大理寺逃脫之后,定然是遇到了什么人,或許就是那個人幫她脫了身,并指點她做了后面的一切!” “可是,據我了解,她在皇城中好像沒有什么官場上的朋友,更沒有認識過這般厲害的人物?”顧煜飛心中仍然存有疑惑。 “那個幕后之人,與你口中所說的女子倒也未必認識,只不過那人自己不方便出面,需要假借他人之手,完成救下鄭澤潤的目標罷了?!?/br> “一個不惜以身犯險,去大理寺劫獄的人,想要營救鄭澤潤的心情自然很是急切,或許幕后之人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選定她來做他的棋子?!?/br> 經過顧世崇這么一說,顧煜飛覺得很有道理,于是他點點頭感嘆道:“這皇城之中還真是臥虎藏龍??!” “敵暗我明,這場較量,我們倒是有些被動了!”向著遠方凝望而去,顧世崇肅殺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狠厲。 第42章 血染城門 皇城小路上,一輛馬車以中等的速度向著城門口的方向行駛而去,馬車上,一對許久未見的老友正傾心暢聊。 “好在有驚無險,你這一次能夠洗脫罪名,并且官復原職,著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可惜時間匆忙,我也來不及請你到家里吃上一頓!”何宏惋惜道。 “還能見到你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鄭澤潤趕緊應和道。 “這一次,顧世崇明顯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只不過,我實在想不到,到底是誰暗中出手,將我救下!”轉了話鋒,鄭澤潤又繼續道。 原本以為是何宏做的,但見面之后,他卻說他毫不知情,鄭澤潤不免心生疑惑。 “能夠不動聲色從顧世崇手下將人救下,這個人定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有人對抗顧世崇,總歸是一件好事,你就別想那么多了!” “嗯!”鄭澤潤點點頭道,“這一次沒有得手,我想顧世崇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老哥,你自己在皇城中,要多加小心,凡事多留個心眼兒!” 何宏一根筋的性格,鄭澤潤再了解不過了,官場兇險,作為老友,他總不免要多叮囑幾句。 “我知道了,你還說我呢,你的性格跟我也差不了多少,你以后也要自己小心!” 說著,這兩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相互對視著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都是耿直之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他們在官場上碰過不少壁,每次吃虧,他們都會互相提醒,可到頭來,還是總被人陰。 這些年,以一根筋來互相調侃,似乎已經成為了這兩兄弟的家常便飯。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