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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現沈鈺一直托著腮看著自己。 “魚活潑點,好吃?!?/br> 余魚干巴巴的解釋,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水珠,海水的咸味喚起餓扁的肚子,不爭氣地嚎叫了一聲,余魚鬧了一個大紅臉。 “行,活潑點的好?!?/br> 沈鈺轉身熟練的cao作快艇地cao縱桿,余魚看著大佬的動作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找個干凈地方扶穩坐好。余魚為了今天好下水,特意換上速干的衣物,折騰了鮭魚這么久,緊貼在皮膚上的冰涼感消失,取而代之是太陽光暖洋洋地照射。 余魚覺得有些困倦,她看著戴著墨鏡認真開船的沈鈺,找了一個不遠不近地距離,舒服的開始打瞌睡。 沈鈺有點嫌棄這快艇限速,開到對岸確實要用一段時間,他轉動方向盤避開水下的礁石,眼角的余光瞥見睡著了的余魚。 是的,睡著。 蜷縮成一個小團,坐在船板上頭靠著座椅的角落,雙手耷拉在卷起的雙腿上,放松又警惕。好像察覺到被審視的目光,余魚的眉頭輕輕一皺,偏頭躲避的時候,柔軟的長發垂落下來,擋住了臉上升起的淡淡紅暈。 沈鈺無聲地扯了下嘴角,還真是心大。 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是比較信任自己? 沈鈺的手指敲擊在黑色的方向盤上,看著平靜的水面琢磨著時間,似乎來得及趕到岸上,多玩會兒在回來。 節目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嘉賓被拐走了。節目還沒有結束,陸以寒就算是有了余魚的提示,還是得苦哈哈地自己埋頭尋找。 余魚給陸以寒找的這條小溪,那可是又寬又長,雞賊的節目組在水里,青苔上,都有藏著線索,非常容易找到,非常不容易解密。上知天文下到地理,甚至還有陸以寒痛恨的數學,二次函數那種。 陸以寒看著手里的紙條,暗恨自己當年數學課畫的小人。但凡多聽一點,也不至于像現在這么抓瞎。 拿著紙條抓狂的完全不止陸以寒一個人,文兒白和羅樂距的處境顯然更慘。畢竟他們到現在連水源都沒有找到。 羅樂距確實感覺自己被憤怒沖昏了頭,心里還有點后怕,要是自己當時真的動手,在節目里動手搶東西,那真的是釘在恥辱柱上的事情,這絕對不是單純的小事情,說不定自己因此丟了飯碗。羅樂距縮著脖子,突然感覺出一點劫后余生的慶幸。至少.....現在自己還有解釋的機會? 其實他已經失去了機會。 在他決定跟蹤余魚竊取別人的智慧成果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被鏡頭忠誠地記錄下來。他的微表情有多么的猙獰,眼睛里算計的兇光,大家都一清二楚。 【這種人上節目真的很可怕,幸好對上我們余哥,武力值可以壓制?!?/br> 【要不是余哥前期高調天秀,我都懷疑這人真的敢上手?!?/br> 【原來不是我一個人有那種可怕的感覺,細思極恐啊啊啊......】 文爾白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羅樂距剛剛的樣子有多嚇人。他倒騰著自己的腦仁,在里面找出羅樂距嫌棄自己的眼神,真的就像是看一個沒用的物件。文爾白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看著羅樂距的背影,徹底下定決心要自己找。 “羅老師,我去方便一下?!?/br> 文爾白指了指不遠處,示意自己躲開一下。 羅樂距頭也不抬地擺擺手,專注研究找到的幾張薄薄地卡片。 文爾白的拳頭緊了又松,他假裝捧起溪水洗臉,故意制造的聲響根本沒有引起旁邊人的注意,文爾白轉身的時候,羅樂距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他。 羅樂距研究了半天,終于在一組數字中看出一些端倪,“文老師,我覺得這組數據,應該是對應的坐標位置,你.....” 羅樂距咧著笑臉回頭,空無一人的樹林,連鳥叫聲都沒有,“文老師?” 羅樂距瞪著眼睛,心里感覺毛毛的,這不對勁,文爾白那么大個人怎么說不見就不見。 他仔細地回憶和文爾白說過什么,可是腦子就像是短片一樣,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曾經說過什么話。 “你們知道文爾白去哪里了嗎?” 羅樂距感覺自己拿著線索卡片的手有點抖,他在原地打轉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么做,忍不住問了一下鏡頭。工作人員都是十二分的敬業,只要嘉賓不出現意外狀況,所有人都是木頭人,堅決保持原則不回答任何問題。羅樂距連續問了三次,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暴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原本被發蠟固定的發型堅硬得有些扎手,現在亂七八糟像個雞窩,羅樂距的眼底開始泛著紅色,感覺自己在暴怒的邊緣徘徊。 腦子充血的好處也是有的,拖著干癟的腦細胞開始告訴運轉,羅樂距依稀想起文爾白說自己要去方便一下,暴躁的情緒被自我安撫下來,他抬手順了一把頭發。搖晃了一下僵硬的脖頸,不錯,人沒走。 羅樂距放松下來,拿起樹脂在地上寫寫畫畫給兩個人安排任務。他反復回憶余魚走的時候說的話,已經清楚這次的任務根本不是自己先入為主的數量考驗,這次又是根據時間來判定輸贏。還好剩下的兩位腦子都不是那么好使。每次想到這里,羅樂距心里都會升騰起一股nongnong的自信。 絕對不能讓文爾白先找到,羅樂距想起自己墊底的排名,悄悄隱藏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完全不在意本來這些卡片是兩個人一起找到的,文爾白不對熟人設防,看都沒怎么看全部給了羅樂距。 羅樂距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多么得不妥,他滿腦子都是自己不能輸。 文爾白沒想到自己可以離開的這么順利,小小的一個借口就離開一顆□□。他只是不喜歡動腦子,也不是沒有腦子,羅樂距總是自認為是一個領導者,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文爾白為人處世比較直男,可也沒傻到次次被人當槍使。 上一次抓飛魚是這樣,飛魚少的時候,文爾白還想著一人一條,羅樂距可沒這么想,自己抓到的一定要是自己的,絕對不顧隊友的死活,要不是后來有魚群出現。文爾白仗著自己體力又好多抓了幾只,這才勉強沒有墊底,可是現在手臂都還忍不住發顫。 這些小細節不想不覺得,一想就覺得那整個人都充滿了算計。 文爾白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剛剛那么人怎么好言好語說的,先把線索卡片保管在一個人手里免得丟失,文爾白當然不疑有他直接給出去,文爾白一想到這里忍不住冷笑,結果,怕是絕對不會給自己吧。 一想到這里文爾白的心又冷了幾度,大步子向樹林的深處走去,他看見前面的林子更加的茂盛,說不定就是自己要找的水源充足的地方。 羅樂距蹲在地上的勾勾畫畫地布置終于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