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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的打算,和在倫城時一樣。對方有意向,就交給胡姐進一步接觸。沒有的話,自己直接撤。而應澤的話,傳遞出的信息就是:他雖然不在海城、不在嘉誠,但他依然是嘉誠老板,胡婧也只是給他打工。至于為什么用胡婧,不用別人?所有人都知道,胡婧是應澤的爪牙。他只是人在外面,可對嘉誠的遙控一直都在。這會兒對胡婧不服氣、使絆子,本質上講,依然是在給應澤使絆子。沒人看過應澤和胡婧簽的合同,他們不知道,胡婧這個經理人究竟被聘用多久。萬一根本不是正式聘用,而是在老板在外時頂個班呢?這種時候,不用自己人,難道要推別人過來分權?真正吃飯前,在車上,孟越幫了男友一個小忙。那經理負責開車,一路寒暄。但事實上,這時候,與他對答的人是孟越,應澤則在與胡婧打電話,講一下現在的情況、自己的打算。一個障眼法,輕輕松松把人糊弄過去。胡婧心情復雜。應澤這么做,是在給她撐腰、幫她掃去部分障礙,停止風言風語,把兩人在傳言中的關系,從桃色方面,再拖回上下級。雖然并不能讓流言完全止息,但也能給胡婧一些松快余地。但這也是一把雙刃劍。會讓人覺得,胡婧的決策,還是應澤在看、在決定,某種程度上,會削弱胡婧的威信。應澤問:“胡姐,你怎么看?”胡婧一陣窩心。應澤這么問,是尊重,表明應澤始終會考慮她,而非自作主張。她問:“應總,我是在想,你這么說了,他就真的信嗎?”應澤看一眼正在與空氣說話,自己卻渾然不覺的沈市二機床經理。這個場面,并不意味著那名經理能聽見孟越的聲音,只是孟越做出了一定擬聲。在旁人看,應該挺可怕吧?但應澤已經習慣了。不但習慣,還覺得有點滑稽。他回過神,對胡婧說:“他會信的?!?/br>他的語氣太篤定,胡婧一個激靈,想到老板那天帶到紫微居的“高人”。她直覺認為,自己不該多問。胡婧深呼吸,作出決斷:“那麻煩你了?!?/br>自己的威信,還是在約束嘉誠內部時更有作用。而障礙減少、自己的決策能順利執行,這原本就是一個樹立“威信”的過程。有舍才有得。說完這些,胡婧又說起其他。“應總,之前你提過的,租辦公室的情況……”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像總是做“昨天立了fg今天就做不到”的事兒==今天也溜了溜了第1章、長白第1章、長白胡婧給應澤帶來一個好消息。她也有自己的心思。這種零碎小事,當然不會是胡婧親自著手去辦。但旁人辦完了,來告訴胡婧,胡婧再轉述給應澤,這就避免其他人與應澤接觸太深,乃至繞過自己。這種小心思說不上好壞,只是一種求穩。說到底,她當下職位變化,可仍然是在給應家人打工。應澤很念舊情,如果不是這樣,胡婧還不能完成從一個普通秘書到董秘的跨越式飛升。她自己從中得了好處,就不愿意再讓別人走和自己一樣的路。胡婧笑道:“咱們這個樓雖然沒有空余,但房東手上還有其他樓?!?/br>她大致介紹幾句,應澤聽了,很滿意,說:“那就找時間把合同簽了吧?!?/br>新成立的項目工作室只用占一層。群里進行過幾次頭腦風暴之后,所有人投票,抉擇出幾個平臺名候選。而那個美術女生根據這幾個候選,已經一一畫了吉祥物。畫風軟萌,帶著點水墨風格。“候鳥”是一只胖嘟嘟的小鳥,“途兔”是軟乎乎的小兔子,“行旅”則是一個小包袱。按應澤的意思,胡婧找的地方,是一個專門的商業樓,就做出租出去當辦公室的生意,原本就有辦公桌椅。日后再裝修,只用掛一個他們工作室的牌子,帶上LOGO。這么一看,確定名字一事,迫在眉睫。出于一些不好告知王璐、趙志新等人的原因,應澤本人對“途兔”敬謝不敏。原本還有點不知道怎么找理由——在旁人看來,這個選項可是應澤提出的,為什么這會兒又不喜歡了?但有了吉祥物圖案之后,應澤斬釘截鐵,表示自己被胖嘟嘟小鳥戳中心臟,就它了。接下來幾輪投票,“候鳥”都占據上風。孟越品了品這兩個字,覺得也好。名字就這樣決定下來。而應澤在沈市參加了幾場大小飯局之后,與孟越一起,上了去二道白河的火車。這是孟越主動提出的。他說:“我突然想看看其他人的樣子?!?/br>其實自己租車時,孟越一樣能“看到”其他人。他觸碰車子,心念一動,就能見到先前把車開來交給應澤的租車公司員工、先前車子的清洗過程,還有上一個、上上一個客人。他見到畢業十年以后重聚的幾位老同學,見到假期出行的一家三口。人間百態,各有喜樂。看得多了后,孟越覺得,自己還是會有觸動。所以他決定在下一次接觸靈眼前,來一次狠的。他簡單給應澤講了自己的想法。孟越知道,哪怕自己什么都不說,應澤也一定會答應。但他當下人性淡去再多,卻始終沒有忘記父母之間的每一次溝通、交流。那是孟越身為“孟越”的根本。另一個考慮在于,孟越覺得,自己把想法告訴應澤的話,知道他愿意讓自己更加“人性化”,應澤一定覺得高興。后面果真如此。兩人討論之后,買了下午六點多的火車票。要坐整整十四小時。他們特地買硬座。這個季節,火車上人并不多。但仍然有人為了省錢買站票。到了車上,如果有空座,就在上面坐下。列車員往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此,雖然孟越依然拿孟英哲的身份證買了票,可他的位置被人一屁股坐了。孟越略覺郁悶。應澤看完全場,沒忍住,唇角彎起一點弧度。孟越用控訴的眼神看應澤。應澤想了想。他起身,與孟越一起去了兩節火車相連的交界處。有人在這里抽煙,看一眼應澤,就收回視線。應澤便繼續往前,總算找到一個沒人的交界處。腳下火車轟轟駛過軌道,應澤靠在隔板上,哪怕動作隨意,都顯得風流俊雅,問孟越:“怎么辦?補一張軟臥?”孟越說:“我想了一下?!?/br>應澤笑著點了下頭,示意孟越說。孟越:“軟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