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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許美好、同時可能會禿頭的未來。孟越則和應澤商量著,看下一站去哪里。最后仍然是看天氣因素,選擇倫城。倫城即在內蒙。三月初,飛機在機場降落時,應澤仍然穿著先前在西城時那一套衣服。只不過把背心換成了毛衫。外面套上大衣,看起來俊秀倜儻。孟越在網上買的一些毛茸茸東西,則在兩人退掉西城那邊的酒店時,一起魂歸垃圾桶。孟越對此頗為遺憾。但想了想,覺得之前買的時候光看花樣,的確沒太注重質量,隨兔耳朵附送的幾件衣服輕輕一撕就碎的亂七八糟,尾巴也是,玩兒過幾次之后就沒之前的柔軟毛絨觸感。這么看來,還是回海城之后買新的比較好。他們照例租了車,這回是一輛越野。行李不多,直接堆在后座。孟越與應澤一起看地圖,應澤看著即將到來的長途跋涉,覺得肩上擔子有些重。孟越安慰他,“到了沒監控的地方,我開就行?!?/br>應澤:“嗯……”孟越糾正:“有監控的地方,也能我開?!?/br>應澤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孟越就笑,說:“改監控畫面,不是改別人怎么看,放心吧?!?/br>應澤悠悠嘆口氣??此@樣子,好像也不算太在意。孟越很快下了判斷,隨后說:“得準備一下你在車上吃的東西?!庇忠幌?,“這一路應該有挺多當地風情的農家樂吧?”在其他地方,農家樂是釣釣魚、吃吃“純天然無污染”蔬菜水果。到這邊,卻因地制宜,以民族特色為基礎,搞了許多騎馬、喂小羊羔之類的項目。孟越還是心疼男友,不想讓應澤一路吃速食食品。他甚至提了句,其實應澤可以留在海拉爾區,自己獨自開車出去。應澤聽到這里,抬起手,敲一敲孟越的頭。他第一次做這個動作。等手放下去了,才微微一怔,覺得自己先前好像太自如隨意。應澤輕咳一聲,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孟越看他片刻,想來想去,還是不想那么簡單放過小澤。所以他跟著咳一聲,十分理直氣壯,說:“應澤?!?/br>他已經很久沒這么直接連名帶姓叫男友。乍一聽到,應澤眼皮跳了下,有些詫異地看向孟越。看他的表情,似乎全然沒有意識到,男友此刻的變化,和自己剛剛隨意做出的動作有關。孟越振振有詞,道:“好孩子是不會敲別人頭的?!?/br>應澤眨了下眼睛,慢慢“唔”了聲,“孟老師?”孟越改口,“不過我知道,小澤是壞孩子?!?/br>應澤笑不可抑,眼睛里都帶著光彩,看著孟越。孟越理正氣直,說:“所以呢,老師希望你留在海拉爾區反省自己的錯誤?!?/br>應澤輕輕說:“不要?!?/br>孟越偏了偏頭,見男友雋逸面孔一點點湊近自己。他心道:好啊,之前在西城的那些彷徨,好像一下子從小澤身上消失了。這當然是好事,唔……孟越被親得很舒服。應澤說:“從這邊過去,路上時間,加上你接觸靈眼的時間,滿打滿算,又是半個多月?!?/br>孟越分辯:“我可以開夜車?!?/br>應澤:“哦,那就整整半個月?”來這邊之前,應澤咨詢了當地人,知道一般包車、包司機的話,從海拉爾到清心道長劃出的方位,要走一周。所以先前計算,都按這個時間來。不過孟越說的不錯。他們自己上路時,孟越全天都能開車。這邊路上人煙稀少,不會引人注目。孟越看著男友,見小澤眼神清澈、堅定。他又有了那個感慨,宛若自言自語,說:“你好愛我啊?!?/br>應澤笑了下,“是啊。所以,我和你一起去。像在西沙那邊一樣,你找到地方,我就在附近找個農家樂等你,不會太遠。你沒準還能來‘找’我?!庇弥澳莻€分`身。與孟越本尊不同,應澤覺得分`身雖然也由孟越控制,與本體之間說是左右手關系。但畢竟離了點距離,加上孟越偶爾因為捕捉靈氣的事走神。所以有時候,應澤覺得分`身反應會遲鈍一點。逗起來很好玩。孟越又問:“你之前說,來這邊談嘉誠的事……”應澤:“對,所以咱們明天出發,今晚我出去吃飯?!彼忉?,“海城離內蒙還是太遠,我們雖然性價比不錯,但加上運費,到這邊,也不算很占優,所以花太多時間不值當。如果對方有意向,愿意進一步接觸,就轉給胡姐。不愿意,就算了,不浪費時間?!?/br>安排的明明白白。第1章、交代第1章、交代應澤沒有刻意提起,但孟越知道,他簽胡婧作為嘉誠經理人的時候,其實受到一些來自其他高層的壓力。對這些,應澤在孟越面前不特地說。但如果孟越問到,也不會隱瞞。很大程度上,應澤來倫城先見客戶的行為,就是之前他曾和孟越講過的、對父親應松的“交代”。酒桌談事,不必穿的太正式。應澤晚上出門,還是白天那身裝束。孟越附了一絲力量在他身上,跟著應澤遠去。餐廳是對方定的,說應先生初來乍到,該由他們接風。與西城那頓簡單輕松的接風宴不同,到這邊,當地老板叫了幾道大菜,還有烤全羊,此外請了許多海拉爾制造業的人作陪,牽線搭橋。因應澤孤身一人,實在不像是平時出差公干。有人問起,應澤笑一笑,解釋幾句。話可不可信是一說,主要是表示一下態度。這之后,他很快把話題轉到其他方面,談吐從容。在在場諸人中,除去幾個和老板一起過來的副職、秘書,應澤算是年齡最小的一個。桌上上了馬奶酒,度數很高。有穿蒙古袍的姑娘進來,切羊rou。還有老板提議,說要弄一個“開羊儀式”,由應澤來當“可汗”,在在座女士中抽一名“汗妃”。應澤一律微笑著推拒了。喝到這里,他開始覺得,生意恐怕談不成。不過烤全羊味道的確不錯,羊皮酥脆,羊rou也烤得恰到好處,噴香撲鼻,吃起來口舌生津。應澤是習慣性的斯文吃相,同時聽席上高談闊論,說起德國、日本的機床。又有人感慨,說國內花了許多年,許多機床產商都在研發,嘉誠似乎進來也有新進展云云。講到這里,應澤適時地接上幾句。席上一片和樂。吃到一半,有人開始醉、開始上頭。應澤倒是還好。他起先喝時,也覺得度數太高,考慮如何推辭。但手腕上的紅線晃了晃,晃悠悠擺出幾個字,告訴應澤,放心喝,不會醉。應澤將信將疑。但喝了之后,他慢慢發覺,雖然到嘴巴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