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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示意,站在身后負責制住他們的西裝男子一用力,立刻把其中一個按得嗷嗷慘叫,疼得要向前撲到,可立刻被拽了回來,一腳踩在跪折在地的大腿上,來回地碾,那人發出一聲接一聲痛到極點的尖叫,比殺豬還難聽。雖然和玻璃渣之間隔了層褲子,但起不了多少緩沖,膝蓋怕是要廢了。“我說!我知道!”還沒幾秒,旁邊的學委A繃不住了,臉都嚇沒了色,“小混混B他沒來!他、他剛蹲局子出來,沒臉來同學會?!?/br>“沒臉來?倒是有臉聯系你?!毕勺宇┝怂谎?,然后受臟了似的斜睨著,“你就是學委吧?”學委A打了個顫,點了點頭。仙子冷哼一聲,玩味道:“重頭戲?!?/br>“把他褲子脫掉,閹了?!?/br>接下來的聲音太吵了,我不想看,扭過頭埋在仙子肩上,矯情地捂住耳朵,可還是能聽得見。學委A的惡心聲音和高中時一樣,像在油渣里滾了一圈似的。先是苦苦哀求,叫我的名字向我賣慘求原諒,見毫無作用,便開始破口大罵,大聲呼救,還說這是犯罪,要把我們告上法庭。仙子見我捂耳朵,便叫人把學委A的嘴給堵上了,用的是剛才昏倒在玻璃碎片上的小組長F的臭襪子。我能嗅到空氣中的汗味和血腥氣,過了好一會兒,仙子拍了拍我的屁股,讓我轉過頭。我看見學委A蒙著眼睛被按在地上,褲子褪到一半,丑陋的下/身全是血,整個人像觸電的肥蟲一樣抽搐著。突然,一瓶血rou模糊的東西被遞到面前,仙子伸手接了過來,搖晃兩下,撞在瓶壁發出粘膩rou感的聲音——是從人身上切下來的東西。“也哥,想親自動手嗎?”仙子把瓶底的按鈕朝向我。這是個便攜攪拌杯,形狀完整的rou塊還熱著,只要一按,學委A就真成了閹人了。我沒遲疑,滴的一聲紅燈亮起,rou塊瞬間被刀片彈上了杯頂,落下,內壁瞬間一片血紅。“我還以為你會猶豫?!毕勺映疫肿煨?,“感覺怎么樣?”我搖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似乎只是長舒了一口氣,并沒有想象中復仇的快感,因為傷疤早已經不疼了。倒是地上其余的幾個,大聲喘氣又驚呼,好像見了多么恐怖的事情。沒多久,攪拌完成了。仙子把成品遞給下屬,隨手點了剛才叫得最大聲的一個,“給你個機會,喝完,放你走?!?/br>班長C脖子哽得通紅,剛想繼續無能狂怒就被打斷。“想清楚,你不喝,其他人就有機會了?!毕勺勇朴频?,“不能浪費是不是?”剩下三個的眼神立馬看向班長C,他們已經深刻理解面前的陌生男子不會虛張聲勢,一切比此刻膝蓋上的疼痛還真。要是真可以喝下什么,來換取自己胯下的兩顆雄性尊嚴,別說是活人生rou了,就算是再惡心的東西也可以!同在一根繩子上,班長C又怎么不清楚其他人在想什么,所以只猶豫了幾秒,便伸出顫抖的手去接那杯混著白色的血漿。我覺得惡心,又別過頭沒看,只聽見吞咽的咕嚕聲和劇烈的嘔吐。“讓你喝完?!毕勺訃K嘴。“我喝!馬上喝!等、等我一下!”班長C雙手不斷摟抓著地上的嘔吐物,試圖送回嘴里,可剛抹到嘴邊,哇的一聲又吐了。“求求你,再給我點時間……”他狼狽趴在一堆酸臭的嘔吐物里,表情猙獰如惡鬼,樣子連畜生都不如。其他幾個人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連大氣都不敢出。砰砰。有人在敲門。地上的幾個立馬來了精神,可剛想叫就從后面被捂住了嘴,只能唔唔著原地掙扎。我詫異地看向仙子。一般這種時候,門外不都有人把守著嗎?怎么還會有人來敲門?仙子笑了笑,早就知曉似的,開口道:“請進?!?/br>門開了。“玩得怎……!”還沒等門后的人影露出來,那人被反手摔到了地上,一個臟字都沒吐出來臉上就挨了一腳,牙齒崩飛了數米,彈在墻上。又是慘叫、哀嚎。我忍住驚呼,顫抖著問仙子:“項文赫,他,你是說他……?”就算看著不爽,仙子也絕不會無緣無故地下手。他揉了下我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別難過,這不是你的錯?!?/br>我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一切細小的、令人不適的違和似乎都有了解釋。“二也!二也!”滿嘴是血的項文赫趴在地上,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病態的瘋狂眼神死咬著我,“二也你看著我!松開他!快下來!二也!……”我想吐。原來我從沒真正看清過項文赫。第112章學委A被一桶冰塊砸醒了,剛被卸了嘴巴里塞的臭襪子就開始鬼哭狼嚎,哭爹喊娘地亂叫,精神臨近崩潰。仙子深吸了口氣,不耐煩道:“別叫了?!?/br>沒等手下再次動手,學委A就識時務地憋住了嘴,可還是抽咽地整個身體都在顫,口水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剛才只割了你一邊的,急什么?”學委A瞬間平靜了下來,瞪大了那雙瞇縫眼,努力抻著脖子,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仙子冷笑著接續道:“另一邊的,能不能留下來,就要看你的表現了?!?/br>學委A交代了,一切的主謀都是項文赫。時間拉回到高二,學委A在第一次威脅我未果之后,直接去找了四班的項文赫,全校都知道?;@球隊的8號球衣是隊長的。項文赫并沒有像他想象地那樣驚訝,反而笑著把他拉到了角落里的儲物間。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被這個比他高上兩個頭的校園人物暴打的時候,竟聽到了一句“謝謝”。“謝謝你把這么漂亮的照片分享給我?!表椢暮崭觳泊钤谒绨蛏?,彎腰俯視著他。“你、你不覺得……惡心?”他已經懵了,不明白項文赫是不是話里有話。“你沒打過飛機?哪里惡心?”項文赫依然笑得燦爛,“我知道二也喜歡我?!?/br>“他可是同性戀!”學委A激動地放大聲音。那個年代,同性戀還和艾滋病劃著等號。“不要太狹隘?!表椢暮张牧伺乃哪X袋,“男人和女人沒什么不同,喜歡誰都是自由。同性戀也是人,只不過是少數罷了。再說了,二也喜歡的是我,又沒礙著你什么事,你拿照片來找我,不是挑破離間,還能是什么?”他無話可說,像被教訓似的立在項文赫的高大陰影下。項文赫友善地朝他笑,然后兄弟一樣攬住他肩膀,問道:“照片還有嗎?”“就這一張?!彼蠈嵈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