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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尊敬內心里非常不信任的死樣子。 還是很熟悉的,在自己和晏朝離談心之前她見到的晏朝離都是這個樣子。 別說,不對比不知道,自己記憶力后來的那個晏朝離還真是乖巧。 非常讓人省心,和現在這個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小晏真是進步神速!” “一陣不見,功力增進的如此之快!” 這些說話的就是一同過來的龍朝山的修士們,他們說的也確實。 這次晏朝離出來身上的修為大增,連帶整個人的氣場都透露著一股鋒芒。 要說之前大家還覺得晏朝離是個天賦不錯的小孩子,這次的晏朝離十幾歲少年的外表已不違和了,看上去就像是個渾身銳利的少年人。 周圍一片恭喜聲,恭喜青云真人的徒弟增進如此之快,夸贊青云鎮人有慧眼。 君曉“自己”不咸不淡的應和了幾句,便帶著眾人離開靈涯山,回到了曦和劍派。 …… 離奇,多少有點離奇了。 君曉此時的心境已經比較平靜了,把這一切當電影后,自己死不死又何必急于這么一時呢? 回到曦和劍派這天晚上,君曉自己在青云閣打坐,沒過多久,便聽到了三聲敲門聲。 “進來?!?/br> 門被推開,門后露出了晏朝離的臉。 “師父喚我過來何事?” 君曉察覺到自己從打坐臺上下來,將“烈”放在了二人面前。 “修行至今,你還沒有自己的本命靈劍?!?/br> 君曉看見對面的晏朝離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不勞師父費心?!?/br> “何意?” “我想要的劍已經有主了?!?/br> 晏朝離對面的“君曉”皺了皺眉:“少那么多主意?!?/br> 晏朝離嗤笑一聲,單獨二人相處時,那股表面上的虛偽竟也懶得裝了:“您究竟是何意?” 用的是“您”,君曉卻聽不出來幾分尊重。 以晏朝離的角度,烈雖然和赤羽同源,但無論是威力還是匹配度都比不上赤羽,更何況那是他上輩子用慣了的本命靈劍。眼前這人平白無故出現,占了他許多上輩子得到的東西,雖……那些東西本來就是青云真人的,但君曉現在在龍傲天這里還是個有可能懷著不軌之心的問號人。 這時候送上來一把劍,誰知道是什么居心呢? 君曉“自己”也沒解釋什么,言簡意賅道:“護法?!?/br> 晏朝離:“?” …… 下一刻,他就看到自己懷疑的師父在自己面前坐了下來,設了個剝離陣,皺著眉頭一點點剝離了自己的本命靈劍。 86、前塵(四)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君曉一眼看見了晏朝離臉上微妙但精彩的臉色,這小子肯定覺得自己別有居心。 一直懷疑的人轉頭就要把本名靈劍送給自己,就沖這小子多疑的個性,不多想才有問題。 君曉記憶里那一遭兩人已經把話說開了,是以她能以“自己知道赤羽是晏朝離的靈劍”和“自己希望三界一統,大家都過上和平的日子”這兩點和晏朝離達成一致。 后來在靈涯洞府里,危險來的太快,當時她當機立斷決定抽離赤羽劍給晏朝離融合已經是她當時能想到的最有用的辦法了。那劍在她自己手里雖然也能發揮出一定的功力,但她自己對上魔尊大波ss,無異于以卵擊石,有沒有赤羽劍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但是在晏朝離手里就不同了,雖然龍傲天身體年齡小,但身體怎么也是那個后來魔尊的靈魂和記憶,身負天魔血,手拿赤羽劍,已經是他們當時對上大波ss時能加的全部籌碼。晏朝離怎么也是全書主角,應該也具備男主升級流爽文一貫金手指——跨級挑戰,大難不死,還能得到意外的機緣。 只是可惜她君曉用命陪跑了。 但是眼下這個“自己”顯然并未和晏朝離達成統一的意見。 也是奇怪,君曉記得晏朝離明明從純陽心宮回來之后整個人就變得“溫馴”了許多,懂事聽話,還懂得上進,對了,還變得十分尊敬他這個師父。 那個時間節點……大概就是二人推心置腹前后吧。兩個人經歷了那么多生死困境,自己要是想害他早就動手了,何必一直蟄伏?君曉當時覺得是晏朝離想明白了這一點,才變得不再和她針鋒相對,才可以和她坦白立場。 面前這個晏朝離從純陽心宮回來不僅沒有變得懂事,反而在逼問的道路上更加強勢了,君曉簡直不想回憶從純陽心宮回到曦和劍派那一路上二人交鋒的對話。 仿佛“自己”在那些險境中的一切舉動都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反而讓晏朝離加倍的懷疑起自己來。 可是……為什么呢?如果“自己”做的事情都一樣,那為什么眼前的這個晏朝離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晏朝離呈現出了兩種狀態? 一個變得信任,一個更加懷疑。 如果把這件事情按照定量研究的方法來看,唯一的變量就是純陽心宮的那個封印了。難道只是因為那個封印里的遭遇,才讓去過封印里和沒去過封印里的兩個晏朝離變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嗎? 仔細想想,自己記憶里的晏朝離在誤跟著她走進封印之前,也是那副強勢逼問的死樣子,哪怕剛進封印,在鬼東西迷惑他們二人的時候,兩個人還在彼此試探。但……出了封印之后,他們似乎就變成了修士們交口稱贊的好師徒? 明明決定不再多想,只呆在“自己”身體里看“電影”的君曉又忍不住推斷了起來。 胡思亂想時,這邊“自己”已經完全抽離了赤羽劍。 疼痛在身,自己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把手里的赤羽劍扔給了對面的晏朝離。 對面的晏朝離手里接了劍,一瞬間就知道自己這位師父并沒有在這把劍上作什么手腳。他斂下眼,眼睛盯著手里的劍,嘴里的話卻是問向君曉的。 ——“這劍……師父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時候倒是知道要叫師父了? “我要這個?!弊约嚎戳艘谎圩雷由系摹傲摇?,并沒有多余的解釋。 君曉可以理解這個時候的自己,這龍傲天表現得就像個養不熟的狼崽子,一起經歷了那么多生死關頭都掰不過來晏朝離的想法,那么這時候就算解釋對方也不信。 沒有坦白做立場,遮掩著解釋對方更不會相信,既然如此,不如什么也不說。 他既然從自己的立場上就保持了懷疑,那自己說再多也沒用,畢竟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也不少,結果都是現在這樣。 累了,不說了,愛信不信,愛要不要。 君曉很能理解這一點,自己已經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被動的一方就變成了對面的晏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