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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么,再怎么費勁,這會也要表現得云淡風輕。氣死這幾個憨憨。思及此,周晟然一只腳踩上了為首那個青年的后背,重重地碾了一下,滿是輕蔑地笑了聲:“剛剛狠話倒是放得厲害,結果就這點三腳貓功夫,五個人加一塊都打不過我一個學生,看來你們應該混得不怎么樣吧?!?/br>“還是說,你們是靠的嘴皮子混社會的?”保安:“……”這話也太扎心了點。察覺到身后來了人,周晟然轉頭,看到了好幾個穿著制服的高大中年人。他瞬間辨別出他們的身份,一松腳,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舉起雙手:“叔叔,是他們挑事在先,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br>保安們:“……”為首的保安大叔看了一眼他的臉,又低頭看了一下地上的幾個人,沉聲道:“我們知道,不過這事還是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br>說著,他一揮手,另外幾個保安就立刻動手,將那五個人分別架了起來。周晟然微微挑眉,倒也沒拒絕。那幾個保安一散開,就露出了原本站在他們身后、被遮住的兩個女生。周晟然心底隱隱有了猜測。這兩女生應該是經過這邊發現情況不對勁,這才去喊了保安過來。所以他這邊動手沒多久,就有學校保安趕了過來,周晟然跟上保安,在經過那兩個女孩子身旁時,沖著她們笑了下:“是你們幫我叫來的保安嗎?謝謝你們?!?/br>哪怕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下來,青年的雙眸子依舊明亮,配合著他帥氣的面龐和無可挑剔的微笑,那兩個妹子臉都紅了:“沒、沒事,應該的?!?/br>周晟然跟著保安去了一趟保安室,起先那幾人還試圖污蔑是周晟然先動手,被周晟然輕飄飄的一句“你們看起來就不是本校學生,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一個人主動去招惹五個人嗎”給堵了回去。那幾個為了自證身份圓邏輯,就說自己身上有可以證明他們不是混混的身份證明。保安的確在他們身上搜到了證明——大學城體校的校園卡。大學城里的學生去別的學校串門這事倒也不稀奇。尤其Y大帥哥美女多,從別的學校過來的學生也會多一些。然而除了校園卡,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包里還帶了管制刀具。搜到了管制刀具,即便周晟然沒受什么太重的傷,這件事的嚴重程度還是升級了。最后在保安的逼問之下,那幾個人承認他們是體校的大四學生,受人委托給周晟然一個教訓,刀子只是用來嚇唬人的。得知背后主使人是成光的時候,周晟然心里沒有太多的意外。成光對他的敵意太過明顯。然而他懶得去深究這事。畢竟等事情上報后,成光自會接受處分。在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保安大叔就讓周晟然走了。*因為在保安室拖了一段時間,等周晟然走到校門,天已經徹底黑了。周晟然取出手機,才發現周晟毅在他下課之后給他打過來好幾個電話,只不過他手機靜音沒聽到,一排下來全是未接。周晟然回撥了電話過去。“然然?我今天頭暈開不了車,你自己打車回去吧?!?/br>電話那頭周晟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周晟然關心地多問了幾句,最后被周晟毅嫌啰嗦直接掛電話了。不過來也好,他其實還挺怕周晟毅過來等他半天。周晟然直接在校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因為小區嚴禁陌生車牌號進入,周晟然只能在小區門口就下了車。他慢吞吞地走在小區的路上,心里盤算著待會點什么外賣。“叭叭?!?/br>身后一束燈光照在他身上,同時鳴笛聲響起。周晟然停下腳步,看著緩緩停在身旁的熟悉的車子,直接動作熟練自然地拉開車門上了車。見周晟然上了車,簡霽淮笑了笑,問:“你哥呢,怎么今天又走著回去?”“我哥好像生病了,現在我只能自力更生了?!敝荜扇煌嫘Φ?。簡霽淮輕笑了一聲,正要發動車子,眼睛卻看到了一抹紅色。他眼神一凝,盯著周晟然的手:“你的手……怎么了?”周晟然的手背的指關節上有些發紅,不是凍出來的紅,而是因為上面的傷口流了血。就連他的手指上面,都有好幾個因為出血而有些紅色的破口。那些血已經干涸,結成紅色的血痂,和他白皙的皮膚一對比,有些刺眼。周晟然垂下眼眸看了眼自己手背和手指上的傷口。剛剛因為在外面,他手一直暴露在空氣中,因為手冷所以也感覺不到什么疼,這會一上車,暖氣一吹,手恢復正常感知后,就開始感覺到一絲絲火辣辣的痛感。傷口并不嚴重,就是看起來有點多。周晟然輕描淡寫地笑了笑:“沒什么,出了點小意外?!?/br>打架么,難免會受傷。他手上的這點小傷,和那幾個人的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就像對方為了不留痕跡不打他的臉一樣,他也專門挑那些不容易留下痕跡的地方狠揍。看起來不嚴重,實際有多疼,他們自己清楚。簡霽淮微抿了一下唇:“回去了記得好好處理一下傷口,你家有消毒的碘伏嗎?”“這點小傷口,應該沒這么嚴重吧?!敝荜扇徽f。簡霽淮:“還是重視一點好,其他小傷口倒是其次,重點是你手背上的那個大傷口?!?/br>簡霽淮語氣聽起來有些認真,周晟然也不打算敷衍他,想了想說:“……我家里好像沒有碘伏?!?/br>簡霽淮:“我家有,你先和我去我家一趟吧?”周晟然點了點頭。得到同意,簡霽淮這回沒在周晟然家門口停車,直接開回了自己家。進了門之后,周晟然趁著簡霽淮去找藥箱的功夫,兀自抽了張紙去衛生間潤了潤,將手背上斑駁的血跡擦去了一些。他剛剛才注意到,手背上那大塊的血跡看起來有些嚇人。出來后,他徑直走向簡霽淮,坐在簡霽淮對面的沙發上。簡霽淮:“手伸過來?!?/br>周晟然:“這點小傷口還是我自己來吧?!?/br>“你確定你能對自己下得去手嗎?”簡霽淮反問。周晟然:“……”說實話,他不是很敢。糾結了一瞬,他還是把受傷的左手遞了過去。簡霽淮用一只手掌托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用棉簽沾了酒精,對著傷口點了下去。“嘶?!泵藓炗|碰傷口,周晟然就感覺到手上傳來一陣刺痛,他倒抽了口氣,下意識地就要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