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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洗手很久了?!?/br>莊瀚學挺好奇地說:“以前都沒聽你說過。你都干過些什么???”秋哲彥不好意思地說:“唉,沒什么,都是年少輕狂的時候了,我技術也就那樣,不算特別好……”莊瀚學想到:“我早該想到的,你沒買BT幣???那個不是很掙錢嗎?”秋哲彥點點頭:“我屯了一些,但最近都在跌,賣了也換不了多少錢,不如留著,說不定東山再起的時候能用?!?/br>秋哲彥親親他的肩膀,說:“回來吧。你不用幫我要錢,我只要我們倆在一起,你就是我的家?!?/br>莊瀚學往后一靠,半晌沒說話:“那我跑回家一趟,不都是白折騰?”秋哲彥說:“不是白折騰,起碼讓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br>秋哲彥跟變戲法似的,把手伸到他前面,手心一團泡泡,說:“你把泡泡吹開?!?/br>莊瀚學把泡泡吹開,秋哲彥的手心放著一枚男士戒指。以前似乎也有這個場景。莊瀚學感到不妙。秋哲彥柔聲問:“和我結婚吧,莊瀚學。和我結婚,我隨你怎么當懶蟲?!?/br>莊瀚學心砰砰亂跳,遲疑了好久,他怕秋哲彥又要生氣,猶豫著說:“……不要?!?/br>莊瀚學不敢回頭看秋哲彥,有幾分愧疚,秋哲彥抱著他的雙手收緊,他屏住呼吸,覺得這下肯定要被罰了。卻聽見秋哲彥輕快的笑聲。秋哲彥這回沒生氣,還笑起來???把莊瀚學弄懵了,小秋不會是氣極反笑吧?但感覺也沒那么嚇人啊。不像生氣的樣子啊。秋哲彥抱著他在臉頰上吧唧親一口:“我真開心?!?/br>莊瀚學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睜圓眼睛:“你傻了嗎?還是你聽錯了?我是說不要??!我沒有答應你哦。你還是不要和你結婚?!?/br>秋哲彥笑呵呵地說:“你上次直接說不要。這次足足猶豫了快一分鐘才說不要。我覺得我很有進步了?!?/br>“我以前總覺得離你好遠,不管我多努力,都沒辦法接近你?!?/br>“起碼現在我已經在接近你了,遲早有一天,我能抵達終點?!?/br>莊瀚學服了他了,很是理直氣壯地說:“你可不要那么樂觀。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別相信我?!?/br>秋哲彥無奈而平靜地分析說:“你這個人,有時候讓人覺得沒有腦子,做什么說什么都不經過思考,憑著本能在生存。有時候又讓我覺得很冷酷很堅定,你說不想結婚,就算是美色愛情都放在你面前,你都能無動于衷。你明明已經喜歡上我了,你能為了做那么多事,但你還是不愿意和我結婚?!?/br>莊瀚學想了想:“這不是你的錯,小秋,這都是我自己的錯。我無法信任我自己,我的爸媽都不是忠于愛情的人,我繼承了他們的DNA,我能是什么好東西呢?我怕我以后會渣了你。對婚姻的忠誠并不是一張結婚證就能保證的。但假如有了證,到時候如果出了什么差池,卻要承擔很多麻煩的后果。如果會變成這樣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說清楚?!?/br>“年輕人,話不要說太滿。后頭的人生還長著呢?!?/br>“不要說什么會一輩子愛一個人的承諾?!?/br>“世上沒幾個人能做到?!?/br>“我又是這樣一個意志力不堅定的人。我現在是很喜歡你,但我確實不能保證我會一輩子喜歡你,所以我不能答應你的求婚?!?/br>莊瀚學認認真真地解釋,秋哲彥認認真真地聽完。秋哲彥更愉快了。他說:“你上回解釋都不和我解釋,這次還和我解釋了那么一大通,你果然越來越愛我了。如果用考試來比喻的話,上回不及格,這次起碼考了個及格分吧?”莊瀚學莫名覺得臉燙心跳,小秋這是被他折騰得都不正常了???他這么認真地拒絕,小秋居然還更高興了?莊瀚學想說什么,一下子不知道從何說起。秋哲彥把戒指捏在指尖,放在他面前:“你現在還不想戴上沒關系,要不要看看,你看,內側還刻了我們倆的名字?!?/br>看看倒是無妨。莊瀚學把戒指拿過來看,上面還沾著泡沫,挺樸素的鉑金環,也有些精巧的細節心思。內側用英文刻著:Z&Q是他們名字的首字母。莊瀚學說:“你什么時候訂做戒指???你還有錢買戒指???”秋哲彥說:“是公司出事前訂的了,別的我都退了,這個我舍不得退?!?/br>莊瀚學又問:“可是,你沒帶我去過戒指店啊,我平時也不戴戒指,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指尺寸?”秋哲彥回答:“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量的……”莊瀚學:“這能量得準嗎?”秋哲彥:“應該準吧?你要不試試準不準,假如不準我還可以去找售后換一下尺寸?!?/br>莊瀚學覺得在浴缸里把玩這么小的一枚戒指,不小心掉了可就難找了,秋哲彥說試戴一下,他也有點好奇。他這輩子還沒在無名指試戴過婚戒……心癢。莊瀚學太好奇了。他說:“我真不是答應你要和你結婚啊。我只是好奇戴戴看?!?/br>秋哲彥親他,蠱惑地說:“我知道我求婚又失敗了,你試試看吧,挺貴的,要是尺寸不對,可就浪費了?!?/br>莊瀚學還是有些猶豫。秋哲彥輕輕抓著他的手,引導著他,把戒指套上無名指,輕易地戴了進去。秋哲彥與他十指交錯,贊美說:“剛剛好,不用換了。你看,戴著多好看。很適合你吧?我也有一個?!?/br>秋哲彥把自己那枚婚戒戴上,兩只手放在一起。他們的手差不多大,畢竟都是男人的手。感覺有點奇妙。真戴上去了,也沒什么變化。莊瀚學問:“兩個男人,結婚有什么意義呢?”秋哲彥說:“怎么沒有意義?假如我生病了,你可以在家屬欄給我簽字。假如我意外身亡了,你可以繼承我的遺產,可以正大光明地主持葬禮,為我刻墓碑。還可以名正言順地葬在一個墓里?!?/br>莊瀚學一驚:“你怎么開口就病啊死啊的,你還年輕著呢,不要亂說?!?/br>莊瀚學說:“好了,我已經戴過了。我得把他摘下來了?!?/br>莊瀚學說完,想把戒指摘下來,他使了使勁兒,又使了使勁兒,再使了使勁兒……他的臉色青了。艸!摘不下來??!莊瀚學慌了,他半信半疑地問秋哲彥:“你該不是故意的吧?這個戒指是不是設計成戴上去就摘不下來的款式?”秋哲彥心里偷樂,趕緊板起臉,說:“沒有,真沒有,哪有這種款式?要有我第一個去訂。這只是意外,我拿沐浴露過來試一試能不能摘下來?!?/br>他們用沐浴露潤滑了,還是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