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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處理公司的文件。登機前曹燁給梁思喆發過消息,問他今晚有沒有夜戲,但梁思喆當時大概在拍戲,沒立刻回消息。下飛機后曹燁開了手機,看到梁思喆一個多小時前回的消息,說今晚拍得比較順利,夜戲提前結束,他們要回酒店了。曹燁叫了一輛車去酒店,他沒跟梁思喆說今晚到上海,車子開往酒店的路上,他忍不住猜測在見到自己的一瞬,梁思喆會是什么反應。抵達酒店,曹燁乘坐電梯上樓,經過走廊,在梁思喆的房門前站住了,屈起手指敲了敲門。咚咚咚。屋里傳來梁思喆的聲音,很隨意的,漫不經心的語氣:“哪位?”“你猜?!辈軣钫f。片刻后屋內響起腳步聲,起初聽上去遠一些,梁思喆應該在臥室,然后逐漸靠近了。曹燁想他是送驚喜的那個人,理應裝作波瀾不驚,等著梁思喆給出反應。但門從里面被拉開的一瞬,還沒等到梁思喆的反應,他自己先繃不住破功了,彎起了一雙眼睛笑著看梁思喆:“思喆哥哥,有沒有想我???”“這么快就回來了?”梁思喆也看著他笑,然后接過曹燁手里的行李箱,收了拉桿立到墻邊。曹燁在他后面進屋,反手關了門,跟在梁思喆后面勾他的脖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梁思喆放好行李箱,直起身,偏過臉啄了一下曹燁的嘴唇:“公司的事兒忙完了?”“沒呢,”曹燁夸大其辭,“看我帶的那一箱子全都是文件?!?/br>“是么?”梁思喆沒上當,揭穿他,“拎著沒那么重啊?!?/br>“騙你的,裝了幾件衣服過來?!睅讉€小時的路程其實挺折騰,但曹燁見著梁思喆就高興。梁思喆的頭偏過來,湊到他耳邊聞了聞:“你是不是小小白成精了?怎么跟它一個味兒???”“小小白什么味兒?”“就你現在這樣?!绷核紗吹氖种覆暹M曹燁頭發里揉了兩下,然后將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曹燁嗅了嗅,聞到梁思喆浴室里沐浴露的味道,頓時反應過來:“你家浴室的沐浴露是給小小白用的?!”“何止沐浴露……”梁思喆好笑地看著他,“那一間浴室都是給它用的,你用了他的沐浴露洗頭?”“我說怎么只有沐浴露沒有洗發水!”曹燁抬高了聲音,“而且洗得我渾身都是泡泡?!?/br>“它喜歡泡泡浴,我專門買來給它洗澡的,曹燁你也太可愛了,”梁思喆笑著去摸他的頭發,“沒事兒,小小白的沐浴露是為了讓毛發蓬松的,跟洗發水一個功能,哎我看現在挺蓬松的……”曹燁抬手抓了抓自己蓬松的頭發,炸道:“我還洗了澡,還用了它的毛巾!”“毛巾是阿姨換過的,干凈的,”梁思喆笑著看他,“你還用了它的吹風機是不是?”“靠?!辈軣钏砷_梁思喆,朝浴室走,“我要洗個澡?!?/br>進了浴室他又探出頭問:“所以你洗澡的地方在哪兒?”“二層,我房間里的浴室?!?/br>“你怎么沒說??!”“你也沒問啊……”幾分鐘后曹燁從浴室出來,走到臥室,低下頭把濕漉漉的頭湊到梁思喆面前:“你聞現在還有沒有小小白的味兒了?”“沒了,”梁思喆抬手攥了一把他濕著的發梢,“浴室有吹風機?!?/br>“一會兒就自然風干了?!辈軣钭搅核紗磁赃?,“你在看什么?”“拳擊視頻,過幾天要拍打戲了?!绷核紗窗裵ad遞給他,起身下了床。曹燁以為他去洗澡,沒多問,看著屏幕上的拳擊視頻。拳拳rou搏,看上去挺刺激的,但他有些心猿意馬。對戰的拳手肌rou夸張,泛著古銅色的光澤,但他忍不住想到里梁思喆牽動的背肌和挺動的腰,還有那個沒做完的夢,如果那個夢繼續往下做……又會發生什么?曹燁忽然發現自己其實并不清楚同性之間到底該怎么做。他拿出手機,在搜索引擎上敲了幾個字,搜索結果的頁面剛跳出來,浴室里的腳步響了起來。曹燁立刻按熄了屏幕,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他回過頭看梁思喆:“洗得這么快?”梁思喆走過來,手里拿著吹風機:“沒洗澡,去衛生間,”又坐到床邊,“轉過身去,給你吹頭發?!?/br>“哦,”曹燁翻過身趴到床邊,頭朝著床頭的方向看視頻,等到梁思喆的手指按到他頭上,他側過臉看梁思喆,反應過來,“哎你是不是為了摸我頭發?”“你要不要我幫你吹吧?”梁思喆笑著看他。“行吧,”曹燁妥協道,“來吧?!?/br>實話說,被梁思喆吹頭發的感覺挺不錯,只是此情此景有點似曾相識,曹燁轉過頭看梁思喆,欲言又止。頭發差不多吹干了,梁思喆關了吹風機:“想說什么?”“你這手法是不是給小小白吹毛練出來的?”“你看出來了啊?!绷核紗葱α诵?,把吹風機放到床頭上,又關了大燈,開了稍暗一些的床頭燈。嗡嗡的吹風機陡一停下來,房間里顯得格外安靜,昏黃的燈光籠著臥室,將氣氛襯得有些曖昧。梁思喆俯下身在曹燁脖子上吻了吻,手從曹燁的T恤下擺探進去,順著他的禱腰繞到他身前,然后繼續往下探,收攏手指包裹住曹燁的性器。他湊到曹燁耳邊,嗓音很低地問:“什么時候硬的?”曹燁的身體僵了一下,但性器卻在梁思喆虛握的手心里彈了彈,他把pad放到一邊,手伸到自己身后,隔著一層布料去握梁思喆,喉嚨有些干,說出的話像是微微發澀:“那你呢,什么時候硬的?”“我想想啊,”梁思喆的手緩緩地握著他的性器上下擼動,像是真的在沉思,片刻后才開口,“應該是……你說那句‘你猜'的時候吧?!?/br>“喂,你那時候還沒開門?!睆娏业目旄邢?,曹燁還是忍不住笑道。“你選在晚上趕過來,應該知道會發生什么,”梁思喆翻身上了床,壓了一半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