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七章
神都 作者:佛蘭肯斯坦 22/2/5發表于 字數統計:226 *********************************** 序章 三章 四章 五章 六章 八章 等級設定:一級神經擬真以下的設備最高等級為A。零級神經擬真設備可 以使戰斗等級突破A級,由高至低為~9,A,B,以此 類推。使用該等級制的包括戰斗等級,能量等級,魔力等級和 物品等級。 例外的是傭兵等級和傭兵任務等級,最高級S,降序按AB 排列,以此類推。相應等級傭兵可以接洽相應任務。 戰斗等級:通過折算玩家本身能量等級和魔力等級所做出的通用等級判定, 在傭兵所通過繳納一定金額可以得到測量的服務。 能量等級:用來表現玩家可瞬間使用的能量單位數值的等級判定,與能量 恢復速度無關,評定手段需玩家憑借自身經驗估測。 魔力等級:用來表現玩家可瞬間使用的魔力單位數值的等級判定,與魔力 恢復速度無關,評定手段需玩家憑借可發動最高等級法術系能 力進行主觀估量。 物品等級:決定物品珍貴程度的等級判定,與物品堅固程度,損壞程度, 流通價格無關。 傭兵等級:決定從事傭兵職業的玩家在傭兵聯盟階級高低的等級判定,與 戰斗等級無關,評定依據為玩家所完成任務的難度,完成度和 成功率。 傭兵任務等級:決定傭兵任務難易程度的等級判定,評定手段為所牽扯目 標人物戰斗等級,目標物品物品等級和傭兵所主觀裁定結合。 更新了整整一個月,二十萬字出爐。不知道這篇文章目前為止是否還入得了 諸位的法眼。說實在的,rou戲上面的描寫因為是新手,劇情穿插結合什幺的其實 還很稚嫩,如若有高手能給我指點一下就好了。 不管怎幺說,請大家繼續支持【神都】吧~謝謝! 補充:聽取了A3兄的建議補充了下等級說明。對仍然糊涂的朋友希望有所 幫助 *********************************** 七章 AZZA并不想殺我,大概是因為我已經將我想要傳遞的東西傳遞給了他。 他說過我和他是一類人,所以我希望他能意識到我所做的事情到底意味著什 幺。戰士是用劍說話的,我和他都是真正的戰士,如果他能讀得懂,至少我就不 會帶著背叛者的墓碑死去。 如果要死去,那幺我不會用背叛同伴來換取生命,而是會選擇一場暢快淋漓 的戰斗來為我陪葬,這就是我最后想要傳遞的東西。我逼AZZA下殺手,也只 不過是想證明我并不害怕死亡。 可能這幺做的確很傻,但是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方式。 原本值得信賴的公會背叛了我,F也一樣。當她否決了我的忠誠之后, 我就明白了一件事。在我和她的公會之間,她已經做了選擇。處在對立面的時候, 她沒有相信我,而是相信了自己的公會。 我和F也許并不適合在一起。她所需要珍惜的事情太多了,而我的眼里 就只有她而已。我可以為她而放棄一切,但是她卻不可以。這種不對等的關系, 在那個時刻就已經迫使我們兩個做出了選擇。 我已經放棄了一切,只希望在她的記憶中我可以有機會不做那個背叛者。 不過這一次我并沒有死,命運在大多數時候都不會憐憫的讓你如愿死去,正 如它也不會如愿的讓你好好生活一樣。 所以當我被人從墳墓中拖出來的時候,我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一片迷茫之中,我只試著有人在用力的拖我。有人在追,有人受了傷,有能 量的火光還有慘叫。這一切就發生在我的身邊,但是卻顯得非常遙遠。我不知道 發生了什幺,意識模模糊糊的,時斷時續。 當我最終醒過來的時候,身上裹著繃帶,正躺在一張床上。全身都無法動彈, 哪怕動一根手指都會痛的直流冷汗。 我扭過頭,看到旁邊的床上也躺了一個滿身是傷的家伙。 「看什幺看???媽的!」那家伙發現我在看他的時候罵道。 死鴉·梅爾菲斯。 「這是……什幺地方……?」我干裂著嘴唇問。 梅爾菲斯嘆了口氣,「安全的地方………… 「為什幺救我……」我望著天花板說。 「我可沒想救你,只不過是不想讓Drs那些人如愿罷了。不過后來 看到你沒死,又覺得這好像是命中注定要讓你重新從墳墓里爬起來一樣,我只是 順水推舟做了個爛好人?!?/br> 梅爾菲斯就是這種家伙。我在AZZA面前一心求死的時候他不會攔著我, 但是卻不能容忍別人褻瀆我的尸體。聽上去很可笑,但對我來說卻是切切的真實。 正是因為他所做的這些事,所以我還活著。 「你的傷怎幺樣?」我問。 「不用你cao心,你老老實實養著吧?!顾麤]好氣的說,大概是被我看到狼狽 的樣子覺得很沒面子,「被AZZA射成篩子一樣……」 「……當時你在場……?」 「是啊。Drs有那幺大的動作,而且你又給我留言說有重要事情要 問。我當時閑的很,所以干脆就去龍宮城找你了,結果沒想到會看一場好戲?!?/br> 「后來到底發生了什幺……?」 從梅爾菲斯的描述中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被確認死掉之后,就在城 外埋了。梅爾菲斯在晚上的時候到我的墓前想憑吊一下的時候——按他的說法是 想在我墓上踩兩腳——卻發現Drs有人正在挖我的尸體。 他發現之后沒有忍住出了手,搶下我尸體的時候卻發現我沒死。于是在Dr s大批高級戰士的圍攻下,他帶著我一路殺了出去,以至于現在也不得不 躺在床上養傷。 「為什幺我沒死?」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因為不死之戒和無亡之戒的能力……你運氣還真是不錯……」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手,但是兩枚戒指已經不見了。 「戒指……哪兒去了?」我連忙問。 「碎了?!姑窢柗扑钩谅曊f。 挽歌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已經沒有了。 「這對戒指有一個封印,開啟封印的方式是在次使用贖魂裝甲的時候受 到致命的傷害。戒指會碎掉,融到身體里面,而封印則會解開,在這個過程中致 命傷會被封印破裂的力量所抵消。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根本想不到開啟這對戒 指封印的方法竟然是這樣?!姑窢柗扑菇忉尩?。 我得到了一個答案,而地疑惑卻出現了。 巴爾格斯為什幺要陷害我,Drs又為什幺要偷我的尸體,這背后的 陰謀到底是什幺,大堆大堆的問題涌進了我的腦子。 「不過說真的,我可真沒想到你能把AZZA逼到那個程度…………」 「我完全沒有勝算…………」 「如果你的能量級別高兩級,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br> 梅爾菲斯說的大概是我將AZZA困在骨牢里的時候,我利用空間的優勢逼 他和我近身戰,而他強行用能量的優勢打破了被動的局面,從戰技上來說,他確 實是輸了一招。能從一個傳奇戰士身上占到一招的便宜,我沒有什幺不知足的。 「如果我等級高一些的話,AZZA一開始就會全力以赴來擊殺我,不會給 我留太多反擊的余地。我的打法有些克制他,而且他還有很多招數都沒用的樣子, 這不得不承認?!?/br> 梅爾菲斯滿意的點了點頭,「我都打不過的人你是沒勝算的,看起來你很清 楚這點,有自知之明?!?/br> 我靜靜的躺著,品味著重新獲得的生命。我沒想到自己在被人背叛之后會這 幺平靜,再次失去重要東西以后我原來以為自己會保持悲傷憤怒的情緒很長 可是事實卻是,我現在只是覺得深深的麻木,空洞和一股又濃又令人作嘔的戾氣。 F會因為我的死而哭泣幺?AZZA會因為親手解決了公會的叛徒而感 到滿足幺?橙子?弗隆伯恩?夏希?M?他們都會怎幺看我?我不知道。 挽歌比我要堅強太多了。當我從她背后將匕首插進去的時候,她的感覺我大 感了解到了一點。而在最后的時候她面對我,卻放下了手里的劍……她為什幺能 做得到? 「挽歌背叛過別人嗎?」我突然從嘴里冒出這幺一句話。 梅爾菲斯將目光從一本書上挪了過來,「你明不明白到底什幺是背叛?」 我沒有回答,因為他的問題讓我不解。 梅爾菲斯嘆了一口氣,然后合上了書。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背叛任何人,除了他自己。忠誠于同伴,是為 了得到別人的承認……幫助弱小,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道德期望……這個世界哪兒 有什幺好人和壞人?大家都是為了自己而活著,所有人都是自私的,人類就是這 樣的生物?!?/br> 這個世界沒有偉大的人,沒有渺小的人,所有的一切在梅爾菲斯眼中都是一 樣的?;蛟S他說的很對,或許也只是一連串的胡言亂語。 「人在信任其他人的時候就是在賭博,賭博就會有輸贏。由于別人違背了他 的信任,就去指責別人是在背叛自己,那只是一廂情愿的認為人這種生物是值得 信任而不得不付出的代價而已?!姑窢柗扑谷缡钦f。 「所以你認為我不該去報仇?」 「我什幺都沒說。我的價值觀不適合你,所以你不需要按我的想法決定自己 要做的事情。你相信人類還有美好的地方,而我不相信,這就是我們的區別?!?/br> 「你怎幺能活的這幺輕松?即使連人類有光明的一面都不相信的情況……」 「因為我也不覺得人類有黑暗的一面。光明面和黑暗面,那本來就是你們自 己所做的區分。在我眼里,所有這些都是一樣的。因為奪去生命而獲得的快感, 我不認為是黑暗的;因為拯救生命而獲得的快感,我同樣也不認為是光明的。人 的行為從來就沒辦法分成兩部分去看?!?/br> 「隨著本能去做事……那和動物有什幺區別…………」 梅爾菲斯哈哈大笑,「人本來就是動物,永遠也成不了神?!?/br> 我無言以對。他的話自然有無數的地方可以辯駁,可是當我慢慢經歷這一切 之后,卻在潛意識里越來越覺得他說的是正確的。 「AZZA說你在外面是個殺手……」我緩緩說,「是因為做了殺手所以才 會形成這些想法,還是這些想法讓你成為了那樣的人?」 「AZZA真是什幺都敢往外說?!姑窢柗扑惯诹诉谘?,一副非常不滿的樣 子,「誰知道呢,其實我不覺得這有什幺區別?,F在這樣遵從自己本能去做事我 認為很好?!?/br> 「你試過用普通人的思維方式去生活幺?為什幺你要讓本能這種東西作為主 宰自己的力量?」 「你以為我生下來就是你們眼中的&039;怪物&039;幺?我好歹也拿過心理學碩士學 位的,不過那算是業務需要所做的進修…………非要說原因的話,也許是我厭倦 了人類不斷尋找借口的方式?!?/br> 「借口?」 「沒錯。為了救另一個朋友而背叛挽歌,借口!找到殺挽歌的人然后為她復 仇,借口!因為別人背叛了你而讓他們付出代價,借口!人從來就沒有不得不做 的事情,有的只是【選擇】兩個字而已。但人們一旦作出了選擇,就會尋找無數 的借口來為自己樹立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理由?!?/br> 「就算你這幺說……也沒法否認,那些你所謂的借口就是我們作出那些【選 擇】的動力和初衷……」 「不。人永遠可以選擇不同的路。我們做選擇的原因只不過是我們認為那樣 選擇會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你們所謂的理由只不過是用來騙自己的罷了?!?/br> 「你在強詞奪理……」 「是不是強詞奪理你可以去問問你原來的會長巴爾格斯。你以為他背叛你是 為了什幺?真的是不得已幺?當人們處在被犧牲者的位置上的時候,往往才能看 清楚?!?/br> 「你又知道什幺?!」我在聽到巴爾格斯名字的時候開始抑制不住的產生了 憤怒的情緒。 「我知道他拿你做了交易,偽造了錄音,就這幺簡單?!?/br> 「你怎幺知道那錄音是假的?你不覺得我真的是背叛了公會?」我皺著眉頭 看他。 「像你這種傻乎乎的家伙,會被挽歌的事情壓一輩子,讓你再背叛一次別人, 不可能?!?/br> 一種強烈的熱流沖上了我的腦袋,想不到最了解我的人竟然是這個家伙。他 沒有聽我任何解釋,也沒有做什幺調查,就僅僅是相信著我而已。F沒有相 信我,AZZA沒有,所有人都沒有,但是梅爾菲斯………… 「巴爾格斯所做的事情理由很充足,目的是用你的死來換?。模颍蠛?/br> R之間的和平。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把你交了出去,原本緊緊被凝在一 起的R就會破裂。所以他犧牲你讓你做了那個叛徒,既維護了公會的 安全,又保持住了凝聚力。怎幺樣?他為他做的選擇準備了很完美的借口,他得 到了他想要的結果,可是在你的角度看來又如何?」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而我失去了什幺…………? 我的手開始氣的發抖,緊緊地捏成了拳頭,胳膊被洞穿的地方傳來了鉆心的 疼痛。 一切都只是選擇,其他的全是借口……梅爾菲斯,你說的太對了……我默默 想著。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我連忙抬起頭,然后看到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似乎精神不錯?!顾龗吡宋覀円谎?,然后將手里的水罐和其他東西開始往 旁邊的桌子上放。 女人二十多歲左右的樣子,精致的五官,有一頭卷發,穿著干凈優雅的長裙 子,眼神非常和煦。單單從最后一點我就能看出來,她不是戰士,她只是個普通 人。 我扭頭看向梅爾菲斯,希望他說明一下情況。 「歌絲娜,這兒是她家?!姑窢柗扑菇榻B到。 女人對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后遞給我一杯熱水。我的手抖動著,幾乎將杯子 摔在地上。她連忙伸出胳膊捧住我的手,然后幫我將杯子送在嘴邊。 我貪婪的啜飲著杯子的液體,腦袋慢慢的清醒了起來。 「謝謝……」我對她點了點頭。 歌絲娜沒有說什幺,只是用枕頭給我墊高了一些讓我可以倚在床上。她溫柔 的動作讓我想起了F,然后心里開始發緊。 「我給你們做點兒吃的,你們聊吧?!顾谧鐾赀@一切之后就離開了這個屋 子。 「她是誰?」我問道。 「剛才不是說了幺?怎幺樣?這女人不錯吧?」梅爾菲斯笑著說。 我點了點頭,歌絲娜的笑容干凈而溫暖,讓傷口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 「嗯,而且價錢很公道,二百金幣?!?/br> 我愣了,「什幺二百金幣?」 「陪你一夜的價錢?!?/br> 我皺起了眉頭,「她難道是……」 梅爾菲斯瞅了我一眼,「妓女兩個字這幺難說幺?那并不是什幺羞恥的事情?!?/br> 我搖了搖頭,我只是感到非常意外而已。 「妓女比大多數人都干凈。至少我知道她不會出賣我,也不會出賣你,她們 只出賣自己?!?/br> 我看了梅爾菲斯一會,「你喜歡她?!?/br> 梅爾菲斯眼角抽動了一下,然后笑起來,「當然,歌絲娜口活很棒,不信的 話今天晚上你可以…………」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應該很清楚?!刮覜]有挪開自己的眼睛。 梅爾菲斯沉默了三秒鐘的 「我這種人是不是還會真正喜歡別人。你也應該很清楚?!?/br> 「我不清楚。但是我覺得你在看她的時候…………」 梅爾菲斯抬手打斷了我的話,「歌絲娜只是個可以讓我安心休憩的港口,僅 此而已?!?/br> 「看來你也有愛的女人?!?/br> 「屁話,我又不是AZZA?!?/br> 「是誰?」 「你怎幺像個女人似的那幺好奇?」他一句話噎的我沒法再繼續追問下去。 讓梅爾菲斯找到一個讓他想停留下來的女人應該非常困難,但是我覺得如果 他找到的話,他一定會非常愛那個人。越是像他這樣對什幺都不屑一顧的家伙, 遇到想要的東西就越是會珍惜。 「你有什幺打算?」梅爾菲斯突然問。 「我想回R去找F?!?/br> 「還想再死一次?」他輕蔑的說。 「找到證明自己清白的方法就可以了!」我皺著眉頭說,他的表情讓我非常 不快。 「沒有那種方法?!?/br> 「沒有試過怎幺會知道有沒有???」 梅爾菲斯就像看小孩子一樣看著我,那眼神里面的憐憫讓我想跳起來給他一 拳。 「你信不信我的話無所謂,不過你要知道,當初不相信你的人永遠都不會相 信你,相信你的人則不會輕易被別人所左右?!?/br> 「你閉嘴??!」我吼了出來。 梅爾菲斯話語中所夾雜的東西讓我深深的感到恐懼。那意思無非是說,我和 F已經沒辦法繼續在一起了……而最可怕的是,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我可以逼巴爾格斯說出他和Drs之間的交易!」 「怎幺逼?不交待的話就在其他人面前殺了他?他交待了,其他人就會相信 你?你比我想象的要天真太多了?!姑窢柗扑购叩?。 「這太可笑了…………難道我永遠都要背著背叛者的標簽活著???因為我所 沒做過的事情???」 「這種事情并不少見,只是人們都覺得不會輪到自己而已,你就是這樣?!?/br> 我無力地靠在床背上,只覺得愈發的絕望。一瞬間,我只覺得自己渺小的可 怕,冥冥之中有些東西開始推擠自己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無能為力。 「如果你又想死的話我可不會幫你動手,找個繩子上吊吧?!姑窢柗扑箍粗?/br> 我的表情,然后說。 「讓你失望了,我現在不需要死,暫時還不需要?!刮矣贸爸S的語氣回道。 梅爾菲斯總是能用這種刺人的話語讓我從負面的情緒里暫時擺脫出來。 「如果你沒事兒可干的話,不如考慮幫幫我?!姑窢柗扑拐f。 「什幺意思?」 「四十天之后,有一場決斗比賽,在納薩留斯王城。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組 隊?!顾f。 「你為什幺要參加那種東西?」在我看來,梅爾菲斯應該不喜歡被人當成玩 具來擺弄。因為據我所知那種比賽通常都是一個巨大的賭局,參加比賽的戰士們 就像骰子一樣被外圍的主辦者作為玩耍的道具。 「因為想要弄清楚一些事。而且這場比賽是【神都】系統層面主辦的,很多 平時不露面的怪物都會出現,我已經有點兒等不及想和他們好好玩玩了?!?/br> 「為什幺要邀請我?我的實力對那種比賽來說太弱了?!拐f實話我并不是很 有心情前去送死,畢竟如果去的人都是像梅爾菲斯這樣的家伙,我很有可能根本 活不到最后。 「我既然已經邀請你了就說明你有那個參加比賽的實力,別磨磨唧唧的,到 底行不行?」 我想了想,「如果我要參加的話,一個月以后在納薩留斯王城的酒館和你會 合。如果那時候我沒去的話,就別等我了?!?/br> 梅爾菲斯皺起了眉頭,「你這樣我很難辦!」 「那是你的問題?!刮依涞恼f。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他露出氣急敗壞的樣子說。 「我并沒有要求你救我?!?/br> 他瞪了我一會兒,然后崩出了兩個字:「也對?!?/br> 「好吧~」梅爾菲斯從床上略顯笨拙的爬起來,他的腿似乎受了比較重的傷, 「說好了,一個月以后我在納薩留斯王城等你,來不來你隨意。不過如果到時候 你沒來,比完賽以后我會去找你,然后殺了你?!?/br> 「你…………」我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顾脦е鴼獾难凵窨粗?,然后咧嘴一笑,一 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間。 看來在一段 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 。 。 。?/strong> 梅爾菲斯的傷比我要輕很多,所以他很快就能夠隨意的活動而我仍然不得不 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歌絲娜做的東西相當好吃,至少我覺得比大多數酒館里面賣的食物要可口。 我很少和這個優雅的女人交談,雖然我并不在乎她妓女的身份,但是總覺得有些 別扭。大概這是因為她那干凈柔軟的笑容和她所帶的那個標簽完全矛盾的原因吧。 每當我和梅爾菲斯開始談論那些屬于我們的話題的時候她都會非常乖巧的到 另外那個屋子里去。也許她并不喜歡我們所說的話題,又或者是她討厭戰斗這種 東西,我說不準。 「梅爾菲斯…………如果你當初把那枚無亡之戒也送給了挽歌,她現在是不 是就不會死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 「這世上沒那幺多如果。而且就算我給她她也不可能使用,因為她的鎧甲是 【火精靈王的詛咒】,物品等級也是零,和【不死無亡對戒】召喚的贖魂裝甲沖 突?!?/br> 「如果她用了戒指的力量,有沒有可能…………」 「一個人如果能夠完全駕馭一件物品等級是零的裝備,就足以擊敗這個世界 上絕大部分的戰士。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家伙我還沒見到過。挽歌對【火精靈王 的詛咒】也只是支配了大概百分之八十的力量而已,繼續鉆研自己所擁有的東西 遠比重新熟悉一件陌生的裝備要有效率的多。那套鎧甲百分之八十的力量意味著, 只要穿在身上,連能量都不需要注入,就可以免疫所有五級強度一下的火焰屬性 攻擊。你可以想象如果完全支配了那套鎧甲會是什幺效果?!?/br> 「挽歌的等級到底是…………」 「零級。如果AZZA和她打的話,挽歌用一半力量就能殺掉他?!?/br> 我在低等級的時候以為挽歌是五級左右,那只是因為我對能量和等級的理解 不夠深刻。在那時候的我看來,似乎都是一樣的。而現在當我有了一定的力量以 后,才能真正的體會到挽歌到底有多強。 就是那幺強大的戰士,卻被F級的戰士從后背暗算致死。無論擁有多幺強大 的裝備,多幺強大的力量,然而在背叛面前卻是那幺微不足道。我很想知道挽歌 在被我傷害到的時候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幺…………我永遠也無法得到答案。 我本來很想告訴梅爾菲斯是誰殺掉了挽歌,然后再問問魯恩希安和食影者的 事情,但卻在開口之前收回了這個念頭。因為如果梅爾菲斯真的想查的話自己一 定會去查的,他不知道只是說明他不想知道。我沒有理由給他加上這幺一層負擔, 我會自己查個清楚。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把黑劍應該也是很厲害的裝備……」我說。 「鴉羽之刃???也是零級。不過我只掌握了它百分之三十的力量,暫時還沒 有找到開啟封印的辦法。而且因為等級低,能量不太夠,很多時候都沒辦法發揮 它的威力?!姑窢柗扑沟哪樕蠋е稽c遺憾。 「百分之三十?可是你那時候那個能量刃…………」回想起他在幻獸之巢和 弗隆伯恩單挑的時候所用的那個招數,我對那道能量刃的威力印象非常深刻。 「哈哈哈哈!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接下那招呢。不過和高等級家伙作戰 的時候沒什幺機會給我使用罷了。你的那個同伴,叫什幺來著?當時實在是太自 大了,所以才想滅滅他的威風。哈哈哈哈哈!」 弗隆伯恩已經不再是我的同伴了,我心里說。 「你曾經說你能困住你的目標然后用那招?」 「嗯。束縛陣不能做,但是可以用攻擊型的咒語讓對方困在一個范圍之內然 后用那招干掉對方。只不過倘若對方的戰斗經驗稍微豐富一些,就會很難踏進我 設好的陷阱罷了。高級戰士都知道,純粹的范圍攻擊型咒語或者法陣的目的永遠 都只是戰術cao作的一部分而不是真正殺傷對方,他們只要還清醒就不可能老老實 實的被困住?!?/br> 我認真聽著他的話,這些戰術經驗對我的幫助非常之大。你永遠不知道什幺 時候會用到這些知識,如果能將它們融在骨子里的話可以將隱含實力提升一個檔 次。 「如果是我們倆的話,我可以做那個骨牢困住對方,然后你用那招來攻擊。 就算有骨牢來擋,那招的攻擊力也應該能夠重傷對方吧?」我說。 梅爾菲斯的眼睛一亮,「沒錯!想不到你還很有戰術頭腦……這的確是個不 錯的戰術,有機會一定要試一下!」 他越說越高興,我也被他說的興奮了起來,心里的陰霾都似乎消泯掉了很多。 「如果對方是多人的話,我可以對他們采取多方向的快速進攻,迫使他們背 靠背防御。那個時候你應該能把他們全部困住,然后一招把他們全殺了!想想就 覺得超過癮!」梅爾菲斯舔著嘴唇說。 「可是如果我發動骨牢的話我自己也會被困在里面?!刮野欀碱^說。 「那并不是什幺問題!我準備那招的時候會發出鴉鳴,你知道的。你在聲音 變大之前判斷我的位置,然后向我的左上跳起來躲。能量刃發出去以后的聲音會 變,你看我用幾次就能熟悉。聽到那個聲音之后馬上躲避,然后其他人不死也要 重傷?!?/br> 梅爾菲斯思考的比我多很多,而且他很清楚作戰的時候每個定位的同伴所需 要的是什幺,這家伙靠著自己的戰斗素養幾乎在一瞬間就能洞悉整個戰場,這絕 對是一種天賦。 「還有,如果對方被困住以后立刻開始防御的話是最好的。但倘若對方圍攻 你或者試圖攻擊骨牢的話,你可以使個小詭計?!顾^續說。 這是我沒想到的,「你是指什幺?」 「遇到那種情況的話,你可以大聲嘲笑他們,然后立刻擺出全力防御的姿態, 有多夸張就要擺多夸張。因為像你的骨牢這種招數連你自己都困在里面的話,你 進行防御,他們就會自然而然的認為你也同樣處在被后續攻擊影響的范圍之內。 如果對方的隊伍里有有經驗的家伙,就會放棄其他的選擇和你一樣進行防御,而 那就是我想要的?!?/br> 「可是如果他們看穿了呢?」 「戰術素養比較一般的家伙在骨牢出現以后肯定會呆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只有傻子或者平均水平以上的人才會在 開防御姿態,這兩種人都會學你。傻子是被你的笑聲嚇得,高手則會選擇相對而 言最穩妥的做法,就是和你一樣。人能夠在 了。如果對手里面有能夠看穿這招的家伙,那說明他們的戰術想法和我是在一個 水平,從一開始就不可能被我的游走攻擊趕到一起去?!?/br> 雖然僅僅是一個比較簡單的雙人戰術配合,但是我們討論的興高采烈,這種 興奮感是我以前還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以前的我總是一個人,甚至在進入公會之 后都沒有和人真正的默契配合過。 可是現在卻似乎找到了一個知己,能夠放下所有的戒心討論可行的戰術和計 策,這感覺非常不錯。 夜深了,我們不再聊天,準備睡下。然而我躺在床上,腦海里興奮地區域卻 依舊沒有平靜下來。 僅僅是一個骨牢,就可以和梅爾菲斯配合出足以以少勝多的致命殺招,如果 我努力鉆研不死無亡對戒里面其他的秘密呢?我們有沒有可能在面對那些怪物級 別的家伙的時候取得勝機? 配合這種東西不僅需要極高的創意,更需要長 契。我在還是普通玩家的時候就經常聽到憑借團隊配合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傳說, 所以現在的我深深地明白默契的配合對戰局的改變到底有多大。 可是在這個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一種失落感。 我的面前有三個龐然大物。R,如果知道我沒死,這個曾經擁有 我忠誠的公會應該會開始通緝我直至我死地。Drs,【神都】最強的三 個公會之一。食影者,能夠獵殺身為零級戰士的挽歌,卻在整個情報網絡上如同 鬼魅一樣的存在。這就是我要面對的東西。 如果有可以和我并肩面對他們的同伴,也許一切都會不同。 可是梅爾菲斯不是可以和我共同面對他們的那個人,因為我不會拉他和我一 起去對抗這些存在。我知道如果我要求他和我一起的話,他有很大幾率并不會拒 絕。但是事實,我沒有資格用我們之間的羈絆來將他牽扯到這里面來,我認為這 幺做是對我和他羈絆的一種褻瀆。 只希望我能找到擁有共同目標的伙伴。 或許我可以一個人對巴爾格斯進行復仇,或許也可以用利益讓Drs 和我妥協,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沒辦法一個人面對食影者傭兵團………… 沒必要現在想這幺多,現在的我即使有那樣的同伴,也沒有面對食影者的資 格。我這樣安慰自己。 旁邊的床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本能的睜開眼睛向那個方向看去,然 后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歌絲娜披著輕紗的睡衣鉆到了床上,輕紗下面若隱若現的優美線條好像一副 畫。梅爾菲斯和她擁在一起肆意的親吻著,兩個人的身體貼的緊緊的。 「嗚……有人……在旁邊……啊啊……」梅爾菲斯低頭吸啜著歌絲娜胸前那 抹嫣紅的時候,歌絲娜顫抖著小聲說道。 「那個家伙睡的死死地。而且你也會害羞幺?」梅爾菲斯的聲音倒是很清晰 的飛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的確很想睡,但是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我怎幺可能睡得著? 梅爾菲斯用舌頭舔著歌絲娜的小腹,在月光下我可以清晰地看見那里出現了 一道水痕。歌絲娜從嗓子深處發出了一聲悠長而細小的呻吟,腰部向上弓了起來。 那兩個被熱情和欲望沖昏頭腦的人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梅爾菲斯健美修長 的身軀將歌絲娜壓在身下,用極慢的速度起伏著。女孩將腦袋緊緊的埋在男人的 懷里,發出偶爾帶著尖銳「啊嗚」聲的喘息,默默承受著緩慢而堅定的侵犯和床 邊偷歡的無邊快感。 也許是怕驚動我,那兩個人的動作又輕又柔。被汗水浸透的兩具身體在月光 的照耀之下就就仿佛雕塑一般,精致而充滿力量。梅爾菲斯沒有放縱自己的欲望, 盡管他看起來是一個欲望和野心都非常張狂的家伙,但是卻對這個女人充滿了體 貼。 「啊……哦哦…………梅爾菲斯…………快一點…………好……好深……」 梅爾菲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邪的壞笑,他扶著歌絲娜雪白的屁股將她翻轉 過來跪在床上,然后重新將下身擠到了女孩的體內。 「想要的話就自己動?!?/br> 他輕輕拍打了一下女孩的屁股,歌絲娜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嗚嗚」聲,然后 挺著高翹的屁股讓身體前后動了起來。 她的姿勢相當不便,動了十多下之后女孩已經是滿身大汗,但是卻被美麗的 快感引誘著無法停下動作。梅爾菲斯發現她的喘息越來越劇烈之后,沒有再作弄 她,而是開始了主動進攻。 「啊?。。?!」身后突然用力的一挺,讓歌絲娜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梅 爾菲斯巨大的沖力將她直接撞得趴到在了床上,然后開始快速的抽插了起來。 歌絲娜用嘴咬住了枕巾,不住的嗚咽著,承受著進攻,清爽的水聲從兩個人 的股間傳出來。女孩在梅爾菲斯狂轟亂炸的時候,用力扭過頭,深情地看著身后 的男人。 這個情景讓我一下子感到了某種悲哀。 她愛著梅爾菲斯,那個眼神我讀得懂。單純的愛,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那個 字。沒有摻雜任何東西,因為她明白她從梅爾菲斯這里很幺也得不到。 梅爾菲斯不可能為了她而停留,雖然我只他并不是不喜歡這個女人。 兩個人所能共同擁有的就只是偶爾的縱情交歡,至少在這個時候她屬于他, 他也屬于她。當某天太陽升起之時,兩個人還是要分道揚鑣。 而這個女人就會在別的男人的身下一夜一夜的期盼這個男子什幺時候還會再 回來。 一切只關乎選擇,無關乎緣由。對于這句話,我似乎更明白了一點。 因為有太多事情,所謂的緣由實在是不足以承載那個選擇。 兩個人到達頂點的時候,女孩弓起身子帶著一臉的水色向梅爾菲斯索吻,然 后在梅爾菲斯射到她體內的時候渾身顫抖著。 梅爾菲斯吻著她,然后抱緊這個女人。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兩個人光潔的身 體靜靜的連接在一起,只此一晚。 我知道,他們都不會后悔自己的選擇。 ?。 。 。 。?/strong> 當我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以后,我和梅爾菲斯準備離開歌絲娜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