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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其他的仆人們,避開他們耳目便行。做好決定,姚錦馬上行動。讓系統將需要的藥品全部一一告知他,還有熬制的順序時間,姚錦到書房,用羊毫筆沾了讓尸傀碾磨好的墨水,將其記錄下來,等待墨水干涸,姚錦折疊好紙張,仔細放衣襟中揣好。雖眾護衛都知曉真相,也向他表示出了一定的忠心,但人心畢竟隔肚皮,煉制控制尸傀的藥劑這事,對他來說極為重要,且單是尸傀一人的武力值,都在一干護衛之上,若是之后有護衛起異心,只要尸傀真正成為他的人,那么也相對不會太受桎梏。因為,熬制藥劑這事,姚錦不準備假他人之手。就是藥品的收集,姚錦也全部一人動手。好在需要的并不多,沒花廢多少時間,在午時到來之前,姚錦就將魔宮里有的藥草都收集完成。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著天黑,然后離開魔宮,到山下集市去。原主方絡自從腳筋被挑斷后,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屋里,有時候甚至十天半月不出門。仆人們都是將做好的放送到門口,再有尸傀端進屋。這些仆人都是隔不了多少時間就換一批的,對于他們,姚錦完全沒有拉攏的心思。知道的人過多,那么泄密的可能性也就越大。他還不至于那么蠢。不多如此一來,尸傀就不能跟著他一起下山了。其實就算沒有這個,姚錦也斷不會讓尸傀跟著。山下集市必然有武林中人,但凡有點功力的,都能在看到尸傀的第一眼,就能明了,他不是個活人。而若是他將一個死人帶在身邊,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說,都不是正道的做派。在正義人士們的眼中,只有邪魔外道才會煉制死人為己所用。那樣一來,必然麻煩不斷,別說去藥店買藥草熬制藥物,恐怕一現身,就會寸步難行。畢竟,想要行俠仗義,斬妖除魔的正道人士,在江湖中,可以說比比皆是。是不是真的厭惡邪惡還不好說,大抵都有點想炫耀自己本領的欲念在里面。用過午飯后,姚錦依循原主的生活作息,到浴池去,浴池中投放的藥的確是遏制他附身的這具身體成長沒假,不過就算他心里有抵觸,也別無選擇,在成年前,都需要在浴池了浸泡一定的時間,否則會受到鉆心蝕骨的痛。泡了半個多時辰,泡的他人都快混混欲睡,姚錦從池子中攀折石壁起來,自己走到木架邊取了衣服披身上。也沒讓尸傀相助,赤足,在叮鈴鈴的叮當清鳴中走回寢屋。而當他推開門時,里面已有兩名影衛在屋里靜默的候著。這兩名是早間,他叮囑留在斷崖那里轉移原教主方凜尸骨到別處的人。他們經手了這件事,想必日后若有異心,也會好好衡量一二。“少主,馬車已在后山備好,可以出發了?!弊筮呉挥靶l低目道。兩名穿的不再是過去統一的深色服裝,而是換成了淡色的普通長袍。姚錦冷然的視線觸及到兩影衛的額頭,那里都分別有一個血紅的醒目刺青。一個云紋的標志,魔宮中人特殊的標志。只要有這個刺青,不管他們裝扮的如何像普通百姓,都會被一眼認出來。姚錦走到屋子一邊靠窗的紫檀色的木桌邊扶椅坐下。他左臂擱在桌面,食指微曲,輕輕點了兩下。“你們身上帶了攝魂丸吧?”影衛齊點頭:“帶了?!?/br>“一會下山,找個人,讓他吃了?!币﹀\清聲道,神色間都是冷寒之意。影衛沒有二話,回:“是?!?/br>“幾時了?”“更時!”“那出發!”姚錦緩慢起身,走向門口。并朝尸傀伸出手臂,尸傀彎腰,把姚錦抱進懷里,向著后山某處,迅疾的奔跑。不多時就來到隱藏在一棵茂盛大樹下的馬車旁。影衛甲拿下馬車上的木凳,恭請姚錦上馬車。木凳不高,姚錦一腳踩上去,兩手都攀著上方車廂,廢了一些力氣,才將自己挪上去。一旁尸傀本跨了兩步上前,手臂手抬起,讓姚錦一個冷漠的視線制止了。“你不用繼續跟著,回去在寢屋外守著,我不日便會回來。若是有人前來送飯,你接過就是。至于若是有人想闖進屋,無論誰,都給我攔在外面?!?/br>姚錦坐進車廂后,掀開紗簾,朝外間眸光沉暗的尸傀道。尸傀怔怔的立在原地,看著兩帶著面罩的影衛一同跳上馬車,然后驅使著前方的白馬,快速融入進黑夜里。直到許久過后,連馬蹄打落地面的聲音,還有車輪的響動聲都一并徹底消失,尸傀才轉動僵直的身體,沒有動用內里奔跑,而是一步步緩慢行走,走在雜草中。驚動草叢里潛伏的毒蛇,社被驚擾,猛地躥起來,張開森冷獠牙,一口咬在尸傀腳骨上。花瓣毒蛇將致命的毒液不斷注入尸傀體內,沒有松開獠牙,等待著面前的人類倒下,只是等了許久,不見動靜,毒蛇感受到對方比自己還冰冷的溫度,它緩慢松開獠牙,下一瞬,蛇頭猛然被人一把擒住。在劇痛中,蛇頭被直接碾碎,成了一團猩紅爛rou。尸傀丟開手中毒蛇,繼續往前行走。僵直的身形,也很快就隱秘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用了約莫一個半時辰,馬車行出蜿蜒起伏的深山。來到平直的大路上。夜光慘淡,照著路邊稀稀拉拉的房舍,偶爾能透過窗欄,看到屋內閃爍不定的燭光。多數人已進入夢境中。“駕!”一聲高喊,走上平路的馬上猛的加快速度。馬車總算不似走山間凹凸不平路那般顛簸,快要散架的身軀總算得到了一點緩和。揉搓著酸軟的腳腕,輕微移動中,腳腕上纏著的鈴鐺又響了數聲。似乎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鈴鐺,姚錦伸手去解繩索,解了幾下,發現繩索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里面實則纏著一根金絲線。看來原主沒取下它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是不取,而是取不下。一個鈴鐺而已,有和沒有,也并無多大事。又行進半時辰左右,總算在天邊晨曦之前趕到了最鄰近的一個城鎮。門口有兩名守衛把手,其中一個坐在地上,頭歪向另一邊,鼻子里發出不輕不重的呼嚕聲,顯而易見是睡著了。另一名守衛視線模糊中看到面前有馬車過來,噌地舉起手里的長槍,將馬車攔了下來。“干什么的?”守衛扯著嗓子大喊。車轍上一個相貌平凡,眼睛斜長的中年人堆砌笑臉,道:“官爺好,我家公子四處游歷,經過本城,想進去暫時落個腳,隔幾天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