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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滴的從他們體內流盡,而他們除了尖叫哭泣,反抗也好,不認命也罷,結果都是要步向死亡時的凄慘模樣,特別有看頭,特別有意思。他還從來沒親手處決過某個人兩次,這個曼特家族的雪萊是個異數,還是個忽然之間變的特別有趣的異數,這樣也挺好,要是還和之前一樣,沒動手兩下就趴了,那可就枉費他長途跋涉這么遠,追了他這么些天。沃森一腳往后,上半身微弓,做出要進攻的姿勢,跟著面前一道強勁寒風撲過來。先發制人嗎?很好!沃森體內所有狂暴的因子都激躁起來,他揚起左臂,擋住襲擊過來的攻打,沃森的招式并不復雜,甚至沒有多少技巧可言,都是最純碎的攻擊,姚錦進攻,他格擋,每個出拳,都看準一個部位,用上十分力氣。姚錦特殊體質原因,選擇主動進攻也是權宜之計,在這中間還得盡一切可能避免被沃森主動碰觸到身體。沃森的力量強悍的猶如一輛大卡猛沖過來,那是姚錦無可比擬的強度,在彼此力量差距明顯的情況下,直接迎戰,不是最好的選擇。都是以巧妙的動作將沃森凌冽的力量一一化解開。轟!沃森一拳掠過姚錦耳畔,砸在旁邊的一棵成人腰粗樹干上,樹干受不住強大力量,當即就斷裂掉,砸落在雜草叢生的地面。姚錦額頭冒了幾滴冷汗起來,這具身體之前一直都是吸食的動物血液,不是人血,就是他附身過來,吸食的人血也不多,他可以感覺到的是,體內力量隨著時間的延長,在慢慢悄無聲息流淌。估計堅持不了半個小時了。“一開始我打算擰斷你那截漂亮的小脖子?!蔽稚菤埍┮着?,可也不代表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姚錦什么狀態,沃森有眼目睹。姚錦瞳眸微縮,表情木然。沃森殘忍地繼續道:“現在我改變注意了,比起擰斷你的小脖子,還是讓你哀求我,也許更好點?!?/br>交戰的時間不長,但也足夠讓他覺得渾身都舒暢,這是很久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不管是本家還是克里希那邊,或者其他家族,很多血族一聽到他的名字,都避得遠遠的,他一身力量無處可以發泄。倒是克里希家族有個叫亞連的,能力不錯,不過那家伙是個和平愛好者,曾經沃森都找到他住的地方,讓下級們將亞連的家給徹底毀了,那家伙還是沒動怒。不肯接受他的挑戰。至于丹尼爾,太虛偽,時刻都戴著一張假面具,讓他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相比丹尼爾和亞連,這個叫雪萊的就有意思多了,什么情緒都表現在那張臉上,看到他也沒有馬上就嚇得掉頭就跑,分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還要不認命的反抗,掙扎。那雙淺棕色、猶如太陽般的眼眸中,有著不屈、堅強和執著。沒有害怕,沒有畏懼,也沒有任何退縮。那些所有的正能量,讓他整個人都顯得特別耀眼,讓沃森甚至想立刻馬上,折斷他的脊梁骨。這樣的一個人,再被他殺第二次,會怎么樣?有點想看到他流淚,甚至是抽泣著哭求。那一定是相當美好的畫面。沃森迫不及待,急不可耐。血色的瞳孔豎成了一條細小的縫,他整個上半身都前壓,兩臂微開,調整著呼吸,然后猶如草原上捕獵的猛虎一樣,兇猛地躥了過去。一直都緊密注視著沃森的一舉一動,在他剛有行動時,姚錦就跟著進入到最高應戰狀態。沃森呲開牙,露出森白尖銳的獠牙,速度比之剛才截然不同,讓姚錦都微有驚訝,力量也是仿佛瞬間暴漲了數倍,姚錦雖然伸臂擋開,避開了直接被擊中,快速撤到一邊,整個右胳膊都一陣發麻,仿佛要失去知覺了般。猛虎一樣四肢都抓著地面,沃森提了口短氣,二次進攻,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攻勢,攻擊方向略有改變,不再是姚錦的上身,而是他某條修長筆直的腿。姚錦在拳風傾軋過來時,離地猛然跳躍,身體往背后急躥,沃森一腳落地,隨同著迅速躍過去。甚至于他飛躍的高度在姚錦上方,墜下的途中,黑色陰影籠罩著姚錦面龐,一種莫名的無力感突然襲擊上全身。腳尖點地的瞬間,姚錦就轉動身體,向密林里跑,很明顯的,剛才沃森一直在他和他玩游戲,留了一點力量,現在不想繼續玩游戲,準備快點結束了。他自信在速度方面,會比沃森優一籌,但體力耗費了過半的他,速度已經和沃森差不多。耳邊拳風凜冽,姚錦左避右閃,偶爾接沃森一招,帶來的后果就是,手臂還有肩膀都陣陣酸麻。密林對面緊連一條馬路,有數量汽車呼嘯而過,姚錦看準了狂沖過來的一輛,飛身一躍,想跳到車頂上。忽的,腳下一股大力傳來,他腳腕被一只蛇一般冰冷堅硬的手擒住。整個人像個包袱一樣,被甩向了一棵樹干。姚錦手掌抵在身前,減緩撞擊樹干的力道。突如起來的變故,讓態勢陡然急轉。且不說撞擊讓姚錦有半秒鐘的暈眩,就是椿藥體質的意外觸發,就足以讓自己立于必敗之地了。姚錦弓背試圖快速站起來,后背猛地遭受到一個重擊,他立起來一點的身體即刻趴了回去。整個背脊骨都震顫著在嘶叫著疼痛,沃森這一拳沒留任何余地,就是旨在讓姚錦失去還擊能力。但情況也有了點變化,沃森眼里的怒火,似乎開始在變質,不單只是暴躁狂怒,而是染上了一點情裕的色彩。他垂在身側的右手掌心緊緊握著,像是那陣意外來臨的酥麻感還殘留在指尖,電流竄進到他的全身,讓他通體舒暢。這種體驗相當奇特,沃森對被他打趴下的年輕血族的看法,在這一天了,變了又變。沃森鋼壯的腿踩在地面上,斷裂的樹枝發出喑啞的聲音,他直徑走到姚錦旁邊,俯身下去,一手抓著姚錦銀白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沃森頭顱微微往旁邊歪斜,他注目著年輕血族的臉,看著緋色的紅潮一點點浸染上去。不似鮮血,卻比鮮血更具魅惑力,空氣在變得灼熱起來,年輕血族鮮紅的薄唇微啟,吐出的氣息也是滾熱的。一掌握住年輕血族的脖子,五指慢慢合攏,他來之前就想著要怎么擰斷這節漂亮的脖子,中途改變注意,要碾碎他脊梁骨,至于現在。不不,都不是,他即不會擰斷他脆弱的脖子,也不會碾碎他筆直的脊梁骨,他要他痛哭出來,被他弄得痛哭出來,哭的越凄慘越好。頭發被人拽住,整個頭皮都一陣陣尖銳刺痛,這些也僅能夠緩解內里的部分焦灼熱意。這是第二次,在昨天早上過后,這是體質第二次被觸發。姚錦自然不會心存僥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