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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第一次下山,遇上一個小奴,小奴被人欺負,白衣仙教訓了那個欺負小奴的人,還對小奴展了顏,分別之際,小奴送了他一只劍穗,親手編的。第二次下山,遇上一個小乞丐,于破廟之中,分油餅,同席臥,還打飛了誣陷小乞丐偷東西的人。第三次下山,遇上一個面具小童,幫他浣衣,帶他捉魚,還笑著對坐在墻頭的小童說,跳下來,我接著你。江都酒肆初逢君,春風一笑,君入我眼;古陵破廟又逢君,草席油餅,君入我心;常州遠郊再逢君,墻頭一躍,君入我骨。“那后來呢?”一名小童問。郁子溪笑道:“后來仙師發現,第一次見得小奴,第二次見的乞丐,還有第三次見的面具小童都是一個人?!?/br>“再后來呢?”小童又問。郁子溪挑眉:“再后來,兩人在一起了啊,成了合籍道侶?!?/br>“那再再后來呢?”小童十分具有刨根問底的精神。“再后來,那位仙師的道侶跑了?!背粍氐粲糇酉傻哪嵌浜苫?,手指一勾,將荷花拿在手中,“你跑的還真遠!”郁子溪一怔:“師、師尊?!”楚寒正想著怎么訓他,郁子溪突然臉色一變:“師尊你快松手!”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到,楚寒自然不松手:“你怎么了?”“松手!”“不!”緊接著,楚寒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被壓到了地上。郁子溪趴在他身上,臉上,脖子里都是細汗,十分的……誘人。他輕笑了聲:“說了讓你松手,是你自己不松的?!?/br>※※※※※※※※※※※※※※※※※※※※剪個頭發,回來更后面的番外喵~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莊墨羽、(*^▽^*)、草毒奶亨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皛卐5瓶;大菌子4瓶;天葬_三日靜寂、小貓喵喵喵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番外二這是……彩云觀?郁子溪看著眼前那只匾額,晃了晃腦袋,不對,他分明是在云岫城,怎會在此處?“師尊?師尊!”他沖四周喚了幾聲,并不見楚寒蹤影。難道是在做夢?管他是不是夢,先進去看看再說。郁子溪推開彩云觀大門,入眼是一片通紅,但并不是紅流的暗紅,而是喜慶的大紅!彩云觀內,全部張燈結彩,門楣上掛著偌大的紅色綢花,屋檐上還掛著好些紅燈籠,上面各有一個囍字。這是誰要成婚嗎?拿他的彩云觀當成婚場地,膽子不要太大!郁子溪手里把玩著縮成巴掌大小的紅流劍,繼續邁步往里,越走,越覺得奇怪。成親這種大事,不都是熱熱鬧鬧的嗎?怎會如此冷清?他正納罕,不防間,竟走到了當年第一次來古陵時,燈會之上,他來彩云觀許愿的那面墻。而旁邊的樹根下,應該還埋著他的愿望。郁子溪走了過去,蹲在樹根處,以紅流劍為鏟,一點一點的掘著土,他當年分明埋的很深,但此刻竟然一挖便挖著了。他取出許愿竹筒,打開,從中拿出一張很長很長很長的字條。字條雖然很長,但內容很單一,只有一句話——希望師尊永遠都在我身邊。一句話,寫了至少有一百遍。郁子溪把字條裝回竹筒中,重新放了回去,然后起身大量著周圍景象。他一開始還在懷疑,這里是不是他人制造的幻境,但現在覺得應該不是,因為那張字條上的內容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眼下,應該是夢了,只是這個夢真實的有些過分。郁子溪轉身,去了后院。后院有一間房,是他專門留給師尊的,師尊來古陵找他的時候,還給師尊住過。他走到房門口,正要推門,卻聽見門內有首飾碰撞的鋃鐺之聲。里面有人。郁子溪沒直接推門進去,而是繞到了房子另一側,那邊的窗子恰好開著。透過窗,屋內情形一覽無余。里面坐著一個人,一身紅衣,正在對鏡梳妝,那道背影,郁子溪再熟悉不過了。“是子溪嗎?”那人放下手中的釵環,扭頭看向窗子。郁子溪站在窗外,看見那人面容時,原本懸著的心咯噔了一下,臉旋即紅了。他扒著窗沿,咽了下口水:“師、師尊?!?/br>屋里那位,正是楚寒。師尊素日都是一身白衣,偶爾換個顏色,也是素的十分單調,他不止一次幻想過師尊穿紅衣的樣子,只覺得肯定會很好看,但從未想過,會有……這么驚艷!郁子溪出神看了半天。“好看嗎?”楚寒捋了下頭發,問。郁子溪瘋狂點頭:“好看,很好看!但是,師尊不是不喜歡這種艷麗的顏色嗎,今日怎么穿成這樣?”“成親啊?!背?。郁子溪這才發現,楚寒身上所穿的是成婚時的喜服。但是……郁子溪有點控制不住,血液灌頂,眼睛紅的滴血,原本扒著窗沿的手指直接插進了木頭里,他盡量壓制住情緒:“跟誰成親?”師尊成親他怎么不知道?此刻,郁子溪早就忘了這其實只是一個夢了。郁子溪以為自己會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但下一刻,楚寒的回答讓他直接怒氣消盡,并把喜悅之情拔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頂點。“你啊?!背?,“我嫁衣都穿上了,你該不會想反悔吧?但你若真想反悔,現在還來得及?!?/br>郁子溪愣怔片刻后,直接把窗子打成大開,然后按著窗臺,縱身一躍!“你要干什……”楚寒話沒說完,他已經從窗戶跳進來了,“門沒關,你直接推門就來就行了……”犯不著跳窗。郁子溪根本不在乎這些,一把抱住楚寒的腰,把人抱了起來,笑的很是囂張:“師尊真的嫁我嗎?真的嫁我嗎?”楚寒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后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郁子溪的頭,莞爾:“是啊,是啊,你怎么這么傻呢?!?/br>郁子溪笑著笑著,鼻頭突然一酸,哭了:“師尊!”他這突如其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