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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身后,“不就是只火甲嘛,老子學了這么多年符咒,還治不了他?!”“對!不就是只火甲嘛,干的過,臉上有光,干不過犧牲了,死了之后墓碑上有光!”一名弟子接道。“對!”其余弟子唰唰拔劍,齊聲道。“別后悔?!背?。宋景云:“男子漢大丈夫,誰先后悔誰是狗,再說,這有什么好后悔的,而且我們有這么慫?”這句話莫名其妙的把楚寒逗笑了。冷冰冰的臉突然展顏,在場弟子盡皆愕然,他們家師尊笑起來竟然這么好看。然,不及他們遐想,楚寒便揮劍割破了左掌,鮮紅的血順著劍鋒流下,他提劍一甩,弟子們的劍上各沾了一滴血。楚寒閉眼念訣,弟子們手中的仙劍突然發出了紅光,所有仙劍的品級全被提升到頂。“只能維持一個時辰,盡力而為?!闭f完,楚寒便率先提劍而上。他將血涂于素心劍上,凝神召出幾十只與火甲同等身量的血符人,冷聲命令:“撕了他們?!?/br>巨型血符人得令朝前奔去,殺氣十足,與火甲拳拳對撞間,礫石翻飛,火星狂舞。不知是不是楚寒血中混有小變態的血的緣故,這次的血符人雖是不敵,但有眾弟子法陣相助,竟也能堪堪應付,甚至有幾只血符人圍攻之下,還打穿了一只火甲的頭。可縱然如此,火甲在源源不斷的往外冒,楚寒所召喚的血符人確是有限的,抵擋不了多久。便在他們處于下風之時,姜絕洛長歌還有武妙萱三人帶著各峰精英弟子踏劍而來。“這東西成精了嗎,他媽怎么這么大!”看見火甲體型的那一刻,姜絕沒忍住直接罵了出來,爾后半空脫劍,挽了個劍花,直接劈空斬下,將一只正從地縫往外爬的火甲的腦袋給斬了下來。武妙萱正跟一只火甲纏斗,突然被洛長歌拉去了別的地方。洛長歌遞給她一根金弦:“攥緊了?!?/br>武妙萱覺得莫名其妙:“你給我這個作甚?找其他地方固定不行嗎?”“這里地動不停,假山還有房子說倒就倒,地面下不太深的地方還是紅流血水,我往哪兒固定啊,你先拿著,一會兒就好?!闭f完,洛長歌就提著金弦另一頭躍到了半空,“武妙萱,抓緊了!”武妙萱將金弦纏到了胳膊上,用手穩穩一拽:“你快點兒!”“知道了!”洛長歌帶著金弦另一頭,不停的穿梭,身法極快,眨眼功夫,竟然織成了一張巨大的金網,“松手!”武妙萱手松開的一剎,洛長歌縱身一躍,然后又以極快的速度墜落,一掌將那張巨網打進了地面。原本還在開裂的地縫瞬間被拉住了,地下的火甲也因為身形太龐大,很難再出來,除非打斷這張網,但這張網是洛長歌彈琴的琴弦做的,很難被打斷,就算用紅流火燒,也需要一段時間才會融化,原以為能撐一段時間,但……“阿楚,你修補完符人快想辦法把我的網堵一下,這邊破了!”洛長歌一邊跟火甲對峙,一邊沖楚寒喊。“洛長歌你那什么破網,質量這么差!”姜絕又一道破空斬,在弟子們的協助下,又削掉了一只火甲的腦袋。“你的劍法才是質量差,都說了砍腿,砍腿,把腿砍下來他們就不能走了,你非要削腦袋!”洛長歌用金弦勒住一只火甲的膝蓋,猛地一用力,卻怎么也絞不斷。“洛長歌,你就不能使點勁兒?你飯都白吃了嗎?”武妙萱一邊跟火甲對打,一邊氣道。“不是我不使勁,是這東西腿太粗了!”洛長歌一邊咬牙往后拉,一邊解釋,解釋完,又立刻求助道,“你們倒是趕緊來幫幫忙啊,我一個人拉著也不是辦法?!?/br>便在此時,又一只火甲朝洛長歌沖了過來。洛長歌驚道:“媽呀!阿楚姜絕武妙萱,你們快來個人啊,我被圍了!”“一共就兩只火甲,圍個屁!”楚寒沖那只跑來的火甲打出一記屏障,上百只小符人從楚寒袖子里飛了出來,貼在了屏障之上,以符咒之軀來阻擋火甲前進。控制住了那一只,楚寒方可抽身去助洛長歌。“阿楚,我就知道你最好?!甭彘L歌喜道。楚寒拉住洛長歌手里那條金弦,然后兩人一齊使力,火甲的膝蓋終于被一點點的絞碎。斷了一條腿,那只火甲便沒了行動能力,很快便被就近的一只血符人給解決了。“這都拉不斷,你腎虛吧?!背闪寺彘L歌一眼。“你才腎虛,我很健康的好嘛!”洛長歌辯駁道。“小心點,別死了?!背戳寺彘L歌那只包著白布的手,淡淡說了一句。在收拾方才被屏障阻擋的那只火甲之前,楚寒先抬手往地上下了個陣法,加固了洛長歌金弦網,并放出了將近千只餓鬼道符人,放在那些快要被火甲撕破的地方,只要火甲露出地面,這些餓鬼道符人便會一擁而上,將它露出地面的部位吃掉。“主人,這傻大個兒快要把屏障捶破了!”那邊駐守屏障的小符人焦急道。楚寒折身而去,以血為符,震開了那只火甲,爾后微抖衣袖,趴在屏障上的小符人紛紛回巢。“沒事吧?”楚寒問。小符人沖楚寒拱手作揖:“回主人,除了小花的腿被燒傷之外,其余符人皆是完好?!?/br>“老子就算斷了條腿,照樣大戰三百回合!”那只叫小花的符人傲然罵道。“閉嘴吧你?!背嶂哪X袋,掐訣念咒,給它換了條新腿,正要把它放回袖子里時,小花突然仰臉驚道:“主人看天!天上有根好粗的彩虹!”楚寒一抬頭,只見高空之上飛來一道紅流血注,源源不斷,不見其所起,生生在天上搭出了一座十分壯觀的虹橋!橋頭站著一個人,黑衣紅劍,別臉間,與楚寒目光相對。小變態沖楚寒笑了笑,然后沖地上所有人冷聲喝道:“所有人,全部退下山!”楚寒怕有人聽不見,又高聲重復了一遍。眾人全部撤出善惡峰的一剎,那道紅流血注便像一只豹子,從高空一躍而下,沖毀了善惡峰所有建筑,直擊斷裂的地面。相撞那一剎,巨石被激起千尺,紅流飛濺如浪,并從中爆發出了血紅色的巨大靈力環,不僅未及收回的金弦網被震斷,地下蠢蠢欲動的巨型火甲也被擠成了一攤血水。這一擊,不止是善惡峰,就連整個云川,乃至云